接下來的幾天,八卦新聞都是關於薑逸晨和程亦果的報道,什麼說法都有。
可是最多的說法就是,薑逸晨終於找到了真愛,看到他們對視相擁的畫麵,就知道是真愛。不過還有一些反對也謾罵的消息,薑逸晨不讓程亦果去看。
程亦果笑了,如今她才不會去鑽牛角尖,跟自己過不去呢。
爺爺知道薑逸晨跟果果求婚了,還在他出去的時候,將果果叫到自己的房間談了談。
爺爺的穿著程亦果新買的衣服,樂嗬嗬的誇了兩句之後,表情就變得嚴肅了,“果果,轉眼間你就二十七歲了,很快就要三十歲了,爺不會陪你很久了。爺爺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嫁人,最難過的事情也就是看著你嫁給了他。就算是你媽媽離開這個世界,我都沒有覺得替你如此操心過。現在終於安穩了,該放下的放不下的,人老了總會去世的。”
“爺爺。”程亦果知道,有些事情她很早以前就知道,那三年的虧錢都會讓她夜不能寐,可是如今說起這個,還有爺爺的身體狀況,隨著年紀的增長,醫療是沒有辦法對抗的。
“傻孩子,我們不說這個了。既然你選擇了他,這已經是第幾次我也不知道,總之好好過,小甜甜那麼可愛,薑逸晨也不錯,他會給你們母子一個安穩幸福的家。”爺爺不禁歎息了一聲,“從你生下來我就知道你這一生注定不會平淡,這是你的命。小時候你就被男孩子在後麵追,咱們家果果長得這麼漂亮,我就知道一定會找個帥氣的男孩子的。嗬嗬,你看我沒有看錯吧。”
程亦果破涕為笑,“爺爺,你笑話我。”
“這是真的,小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我的孫女友到優秀,鄰裏鄉親是知道的。”爺爺這一輩子活這麼長時間的最大欣慰,就是看著程亦果一天天的長大。他雖然知道她的生世,可從小就伶俐懂事,生了一顆玲瓏心,卻太軟太善良。
不過她倔強,就會漸漸的成長起來,雖然受了很多苦卻從來不會跟他說。之前她奶奶還活著的時候,她還會撒嬌說實話,現在不會跟他撒嬌,卻跟薑逸晨撒嬌打滾的,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看著舒心。
“爺爺,你今天似乎很開心,是我又被求婚了嗎?”說著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心酸,“我也明白一直以來都讓爺爺擔心了,要不是我離開了爺爺如今的身體不會這麼差。”
爺爺長長的歎息了聲,“傻孩子,怎麼可以這麼說,當時逸晨將我照顧的很好。你們快準備準備結婚的事情吧,雖說孩子都生了,但是婚禮還沒有舉行過,我想看看。”
“我知道了爺爺,一定會讓你看到的。”程亦果知道,爺爺這是在催促她,雖然爺爺的身體還好,但是老人的心思,總是讓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就像當年奶奶去世的時候,她說的話,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卻又顯而易見。
程亦果不想去親自籌備自己的婚禮,因為她已經沒有期待了,一切的幸福都順其自然來的就好。過了那個激動不已的年紀,就會看得淡一點,也許是因為怕。期望少一點,失望就會少一些。
她雖然做好了好好生活的準備,但是那個讓人害怕的東西,還是會存在的。所以,就讓他們去準備吧,反正她現在有逸晨和孩子就好了,婚禮不婚禮的,仔細一想,不就是一場麻煩嗎?
而此時的席雯,已經悄悄的離開了薑紹峰的家裏,留給他一張紙條,拖著自己的行李,將他送給自己的卡還給他。
她是貪求薑紹峰的溫暖和照顧,可是她不能就這麼算了,當初跟肖君合謀,並不是她不能反抗,而是她心有所求罷了。她自己一個人,不需要擔心別的東西,隻要好好的往上爬,不計後果的往上爬就好了。
薑紹峰接到家裏的保姆打來的電話,抽了一根煙,思索良久之後,便快速的站了起來,一路走到自己的座駕前,去找薑逸晨。
此時的晨果集團內,人人都在為薑逸晨和程亦果的求婚而八卦著,畢竟他們的老大終於要安安穩穩做家庭主男了。可是,薑逸晨的事情,遠遠沒有這麼輕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章默,楚廉那邊什麼動靜?”薑逸晨其實挺著急的,最近總是不願意在公司裏待太久,因為他總是想要回家陪老婆,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每一個男人理想中的事情。
事業是重要的,精心算計,還是不如美人懷中聽聽她的笑聲,還有孩子童稚的聲音好聽。
章默看著他手中把玩的簽字筆,“沒有什麼動靜,他最近有所顧忌,暫時沒有任何消息了。隻不過他跟我們公司的競爭還沒有停止,在帝都那邊,我們的好幾個合作商嚷著要撤資。”
“撤資就撤資吧,你難道以為晨果集團就那麼弱小,這恐怕不是重要的所在吧。”薑逸晨清冷的開口。
“沒錯,他從我們的酒店和超市中拿出了一些把柄,說是要讓我們的企業都受到牽連,這樣就輕而易舉了。”
“為什麼?”薑逸晨反問道,“他為什麼就非要跟我們作對呢,什麼條件?”若是單單不想讓程亦果被大家知道跟他有關係,用得著如此嗎?
章默想到章小天的話,“我們查到的結果,猜想嫂子,可能還有更大的秘密。”
薑逸晨抬眼看著他,“什麼秘密。”
“有個小小的傳聞,楚廉的家族,是百年的大家族,但是他們家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楚家若是有了私生女,為了懲罰犯錯之人,楚家的企業繼承大權,就要給那個私生女。”章默說出這個荒唐中帶著好笑的消息,就知道薑逸晨一定會皺眉頭。
薑逸晨轉頭,“什麼?”
“所以嫂子不僅僅是威脅到了他的晚節,還威脅到了他在家族中的威望,以及他的兒子想要繼承家族企業的權利!”這都是最近的推測,以前也從沒有知道,大概是楚廉封鎖了消息,這還是無意中從一位老人那裏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