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豐市是機場,有一個人下了飛機,直奔晨果集團最近的酒店。
“楚經理,我們直接去酒店是嗎?”司機畢恭畢敬是問道,聽說他今天接到的這人是從帝都來的,他這段時間都要負責跟著他,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池。
“嗯,直接去酒店。”這個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貴氣十足,自帶光環,敬而遠之。
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幾個小姑娘一直在偷拍。
楚若歌這次來南豐市,就是為了阻擋自己的父親,見一見素未謀麵的親人。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如今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妹妹在世界上,便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到達九點之後,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知道程亦果和她老公的一切。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漂亮的妹妹,怎麼就有老公了呢。
隻是他剛到沒多久,就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過多來。
按理來說,他這次出來,是沒人知道的。
楚若歌從小就跟自己的父親楚廉不親,他隻關心自己的工作,直到兩年前,他才知道,自己好像還有一個親人在這個世界上。後來經過他的一番調查,原來父親竟然在年輕的時候,跟一個女兒有過關係,騙了那個女人,生了個女孩子,多年來不聞不問就算了,還想謀殺她!
楚若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自己多了一個親人高興,還是同情那個妹妹,什麼也沒有,竟然還要被親身父親謀害。
這個妹妹,他認定了。而且,如今楚廉想要動手也沒有辦法了很多人都知道了這個秘密,如今他地位不保,前途堪憂。
不知道為和,楚若歌有一種快感,看到自己的父親沒有失敗哀歎,他就開心的像個報了仇的小孩子。
從實際情況來講,楚廉就根本不是應該合格的父親,他的這一生,都是在為自己否都,親人和家人,隻是他為了往上爬的階梯。
“喂,你好。”那邊的電話響了,楚若歌微微的驚訝,還有男人的聲音竟然如此好聽,跟自己的不相上下。
楚若歌從小容貌出眾,作為男人,他的外貌都想是一個精致的女人。不如說是女人都會羨慕的樣子,所以他對自己的聲音也比較自信。上學的時候有很多人推薦他卻播音,可是他從來不想用自己的聲音迷惑人。
他的迷妹很多,一點都不想多要。
“請問您是?”楚若歌不認識這個人的聲音。
“我是果果的老公,我叫薑逸晨。想必,你就是楚若歌吧。”
“薑逸晨?”楚若歌知道這個人,他本想晚幾天來找這個人的,因為他利用自己的資源調查這個人的時候,除了他表麵上的總裁身份,其他的,都不得而知。
“沒錯,今天你打電話找我老婆了,想必你應該不是想要害她才來的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仔細談談,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薑逸晨簡單明了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不卑不亢,卻有種壓迫感緊隨其後。
楚若歌一笑,“當然可以,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既然有捷徑可走,他一點都不想等了。果果已經找到了那個人的存在,自然要盡快解決掉這件事情的好,薑逸晨不想讓自己的煩惱。
“那十分鍾後,你來希爾頓酒店的西餐廳,我們在那裏談談。”他本不想著急的,但是既然他主動提出來,見一見也好。
以前隻是在雜誌和媒體報道了,偶然看到過薑逸晨。他是一個低調的人,傳聞他長得挺帥,可是他不願意別人將照片刊登在公共雜誌和媒體上。
“你在南豐市?”薑逸晨有些驚訝,難道他在這裏,才會給果果打電話的?
“沒錯,剛到。十分鍾後,西餐廳見。”楚若歌不想多說,他倒是很想知道,自己那麼漂亮的妹妹,到底嫁給了什麼人。
而且,令他心疼的是,程亦果好像生完女兒,在自己女兒的百日宴上,被丈夫和一個女人,氣到離家出走,一走就是三年。這筆賬,她因為孩子和愛沒有算,他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算一算。
十分鍾後,兩人都很準時的出現在了約定的地點。
希爾頓西餐廳這個時間點很安靜,沒有別的客人在,偌大的餐廳隻有他們兩個人聊天,不會被人打擾。
楚若歌看到薑逸晨一身黑色西裝,一米九的身高,筆直的身材明顯是鍛煉過的,一雙眼睛格外的攝人心魄,怪不得自己的妹妹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不過長得帥有什麼用,他要是對自己的妹妹不好,楚若歌就帶走她,脫離苦海。也不知道那個傻姑娘,都那麼絕情的事情,差點被別的女人霸占了孩子,還能重歸於好,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張臉迷惑了。
他承認,薑逸晨身上比他多了份,沉穩和多年打拚的那種魄力。
“你來南豐市,是找我老婆的嗎?提前申明一下,若你是來保護我老婆的,我自己可以,不需要別人幫忙。就算你是她的哥哥又怎麼樣,誰能保證你不是跟你爸一樣。若你是來幫助你爸的,對不起,那我可能會采取相應的措施,來保護自己的老婆。”薑逸晨開門見山,坐下來就跟他攤牌。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跟你明說了。而且我猜你肯定是調查到了,我跟楚廉關係很不好,來找程亦果,隻是為了保護好她,若是來害他,楚廉還需要我幫忙嗎?”楚若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薑逸晨,這個人一本正經,說起話來也不留什麼餘地,初印象覺得他們的相處並不會不愉快。
“那你能為了果果站在你父親的對立麵?”薑逸晨勾唇一笑,“據我所知,你雖然很討厭你的父親,但並不會跟他撕破臉。”
“這回不一樣,他要動的人是我妹妹,他已經毫無人性了,那樣冷酷無情的人不需要家和親人,但是我需要。這麼多年,我都沒要感受過親人之間的溫暖,還犧牲掉了自己的幸福,說什麼也好站在程亦果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