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果無語,這反轉的劇情,簡直就是作死女妖精的經典台詞啊!
能不能再惡心和狗血一點?
薑逸晨沒有說話,轉身牽起程亦果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間。
不過他的房間不是在這層樓,不然他不能保證肖君不會出現在他的房間。還有,他對肖君的這個手段再熟悉不過了,老套路讓他厭惡至極。
或許,是因為曾經她說這話的時候,他都會顧著不撕破臉的局麵,而遷就她吧。
薑逸晨苦笑,自己最不想回憶的就是那兩年,還有眼前這個叫做肖君的女人。
程亦果頗為同情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是個癡情的女子,其實她就是因為愛你才這樣的不是嗎?你的確是太心狠了點,好歹是女人嘛!”
薑逸晨怎麼會看不出她嘴角的諷刺意味,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向前一步,將她抵在牆角,“若是你這樣,我肯定會溫柔到你不敢相信的。其他的女人,我不在乎。”
“既然給了人家希望就不要再反手給她一個巴掌,而且你的還是降龍十八掌,沒想到三年不見,你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呢。”她的視線沒有一絲的害羞和不好意思,而是赤果果的質疑他。
薑逸晨兩隻手撐在房門口,這是他的房間,安靜的樓道沒有人打擾他們倆。
“是不是渣男,你了解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還有,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承認你是果果了?“說著說著,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為何會顫抖。
程亦果呆住,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癢癢的,似乎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一般。看到他潔白的襯衣領,突然想到被肖君親吻的畫麵,突然伸手推開他。
薑逸晨一個沒注意,踉蹌了幾步,有些失落的看著她,“怎麼,就這麼討厭我?還想不想見到甜甜了。”
程亦果轉過身不去看他,他的好脾氣總讓她更加生氣,有種石頭砸在棉花上的感覺。
終於見到小甜甜了,她在章默的照顧下,安靜的睡在舒適的沙發上。
章默看著他們兩個的情況,亦步亦趨的走到薑逸晨身後,小聲的問道,“老大,還有沒有什麼事?”
薑逸晨難得溫柔的開口,“沒什麼事了,你去休息吧。”
章默不由得暗喜,看來他們兩個是要和好了的節奏。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剛才他們在樓下不知道說了什麼,耽誤了很長時間。
不過若是他們能和好,那就是皆大歡喜了,他們這次也算沒有百來。
章默離開之後,房間就隻剩下他們一家三口,薑逸晨坐在不遠處,看著程亦果坐在小甜甜身邊,無比溫柔的看著小甜甜,這樣溫馨的畫麵,闊別三年時間才能見到,他的心莫名的開始緊張。
若是三年前他沒有受到別人的控製,程亦果就不會離開他,她也就不會再外漂泊了三年。他這幾天調查過,程亦果在這個城市用琳達這個名字,做過不少的工作,從最基礎的職位做起,三年過去爬上設計師的位置,其中的艱辛和困難可想而知。
可是,跟隨著她的影子,一直都是陳楚笙,那個一開始就破壞他們感情的人。
讓他慶幸和欣慰的是,那個男人還算是紳士,並沒有跟程亦果以男女朋友相稱。
還好,他就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就算是討厭他恨他,在心裏的那個位置還是為他保留著。
“甜甜我現帶走了。”程亦果看到她熟睡了,便向抱著她離開。她不能允許小甜甜待在薑逸晨的酒店,不敢保證明天醒來他們都消失不見。
作為一個母親,她的一切都抵不過小甜甜重要,任何人她都不相信。
薑逸晨忽地一下起身,大步走向程亦果的位置坐下來,“你就這麼著急嗎,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我隻是想回家而已。”她淡漠的說道。
薑逸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柔軟的頭發,卻不敢惹惱她。如今的果果跟三年前很不一樣了,她自信而淡定,不管多疲憊背總是挺的很端正,眼角眉梢總是帶著一股子讓人心疼的堅毅。生活給了她成熟,給她的模樣添了彩。
他的小姑娘如今長大了,變成了美麗的媽媽,可是他不敢輕易要她跟自己走。
這三年的時光,他沒有資格添補,也沒有資格非要帶她回去。雖然他來的時候是自信的,想著若是見到她,一定會帶她回家的。可是現在,他不敢保證。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當初什麼都會選擇為了他而委屈自己的小姑娘,他也不想這個讓他又愛又心疼的姑娘討厭自己。
“陪我坐坐好嗎?也讓她多陪我一會兒好嗎?我不會搶她的,你放心。既然她是我們的女兒,就不會強求。你不要想著逃離,這段時間就當是給我個機會跟小甜甜接觸,我保證不會帶著她離開你。”他握著小甜甜軟糯糯的小手,輕輕的幫她掖了掖被角。
“你拿什麼保證?”她怎麼會相信這個人說的話,還要等著再次被打臉嗎?
不,她不再是那個傻女人了。
“將我押在你這裏做保證,我隨時待在你能看得見的地方,怎麼樣?”他嘴角的笑容無意中蕩漾開來,怎麼也收不住了。
程亦果瞅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笑得特別雞賊的模樣,不由失笑,“薑先生,你想太多。這是我的女兒憑什麼要陪你啊?把你押在我這裏還不如錢來得實在。但是你又不缺錢,這個方法不靠譜。所以我還是回家的好,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
“不熟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培養的。”他見程亦果並不反感,便向她靠近了幾分。
“我想你誤會了薑先生,我壓根就不想跟你培養什麼。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打電話報警了,你私自拐帶別人家兒童,依照法律製裁,你會坐牢的。”
“非要這樣嗎?果果,你明明知道,她想要爸爸的,而我就是她的親爸爸,為何就不能跟我機會?”
程亦果站起來,“這件事免談,我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