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你過來,過來我跟你有話說。”薑老爺子和藹可親的招呼著程亦果,現在他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心情總會好幾分。
她走了過去,薑老爺子拿出放在床頭的一個小盒子。
他拉著程亦果和薑逸晨的手放在了一起,“這個盒子你們保管著,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要讓它被別人拿走。這是你們的私有財產,也是我要你們守護的東西,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都要保管好它。我已經起草了法律文件,這個盒子隻有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打開它。”
他們倆驚訝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爺爺,這個不能要。”
“爺爺,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這個東西很重要了,您不能交給我們。我覺得你既然起草了法律文件,不如交給律師或者專門的保管人員最好。不管裏麵的是什麼東西,那肯定是爺爺最貴重的東西。”薑逸晨看到這個盒子,薑逸晨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老爺子從沒有如此鄭重的交代過什麼,而且還越過了薑紹強,直接委托給他,說明事情不簡單。
薑老爺子的醫生算得上是離奇,經曆過大風大浪,做過不少讓人稱奇的事情。他的一輩子不簡單,當過兵,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退伍做起了生意,那個時候的薑家就很有聲望,但後來在家庭人力方麵一直沒有壯大起來。還沒退休之前的他是軍隊裏的奇人,屢建奇功,聽說得了好多獎章;後來馳騁商場,依舊很快在商城上建立起自己的一片天地,算是後起之秀,將薑家的名望提升到更高的地步。以前的時候,薑家最多算是一個商業世家,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幾輩人都是經商的。
他之所以這麼快就原諒了薑老爺子,也是因為了解他是不怎麼擅長管家務事,之前都是奶奶,也就是爺爺的妻子主持,可惜她不怎麼會主持家務,還早早的離開了他。他更是敬佩自己的爺爺,知道他還是一個明大理的人,也因為他一心一意之愛著奶奶,沒有再娶,便對他刮目相看。
薑逸晨一直認為,一個男人若是能一生隻愛一個人,不管是那個女人還是這個男人自己本身,,都有著過人之處。相比之下,他對薑紹強的成見,也就很早埋下了。
薑老爺子咳嗽了幾聲,緩緩的撫摸著這個老舊的盒子,“你知道啥,聽我的話沒錯。人這一輩子總會走到頭的,這件事情讓我知道了自己的命數,也許就是這幾年,就算沒有人投毒,我自的身體我也知道。之所以將這個盒子交給你,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你以後就知道了。”
薑逸晨看著這個盒子,很舊,但是很精密。
“你們兩個是我在薑家最信得過的人了,我的那個不爭氣的小兒子,到現在都沒見到他的人影,從小就被慣壞了,長大了更是不務正業。你爸我很清楚,被一個女人拿捏著七寸,我要是交給他,薑家可就要敗在他的手裏了。”他說到這個,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
薑逸晨糾正,“薑紹峰如今改了,他接手了銳豐,相信他很快會強大起來。”
“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見了那麼多人,交給什麼人還是最清楚的。你隻要知道,這個盒子就是你們倆共同守護的東西,不要交給任何人就是了。”薑老爺子說得吃力,便不想再說了。
“好好,你要我保管,我就保管著。”他不由得笑笑,爺爺的脾氣說來古怪。
“之所以要你們兩個打開,就是不想你對程亦果不好,這個果果可是人家爺爺手裏的寶貝,就算你將來對他不好,我也會補償到她。”他握著程亦果的手,眼裏的流光撲朔迷離。
“嗯,爺爺我知道,我會一直對果果好的。”說著他轉頭深情的看著程亦果,眼裏蓄滿星星般的光芒。
“哼,現在的年輕人啊,哪像那個時候的我們。我還不是擔心你跟你爸一樣……反正我預備著就是了,還有你們什麼時候生孩子,我想要看看重孫子再走。要是能見到自己的重孫子,我也就沒什麼遺憾了。四世同堂啊,薑家的人力一直單薄,還很少見過四世同堂的,其他的一些都很遠了,他們脫離了我們反而子孫很多。哎,要是能見到重孫,我就可以跟祖先炫耀一番了。”說著說著老爺子的氣色好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
此時的程亦果,早已害羞到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薑逸晨拍了拍她的後背,結果看到她更害羞了,他笑著對爺爺說道,“爺爺別著急,你還能活好久呢,果果也不急,畢竟她還沒有畢業呢。”
“這不快了嗎?就算現在有了,生下來不是還要好久嗎?”爺爺說著就有些焦急。
薑逸晨握著爺爺的手,神情嚴肅了幾分,“爺爺,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南美玲她跟你說了什麼還是威脅你了,你為什麼如此著急說這些,以前你都不著急的。而且她剛才為什麼會來房間,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說著他轉頭看了看陳叔,除了薑老爺子,最清楚的人大概隻有陳叔了。
陳叔隻是微微的看了一眼老爺子,轉而低頭看著腳尖,什麼話也沒說。
這算是默認了吧,看來這個南美玲真的是來者不善,膽子越來越大了。
“爺爺,你放心,我會加強看官,不讓那個女人來打擾你的。以後一定要小心點,這個女人太可疑了,我們懷疑給你投毒的人就是她。”他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都能指向南美玲,但都不能充分。
“她什麼也沒說,我隻是裝作睡著了,我身邊還有幾個壯漢看著呢,不會怎麼樣的。畢竟我知道她就是光明正大的來報複,我不擔心她會再次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更何況她也不會太放肆。我隻是想到萬事要做好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能把握確定的事情,我突然覺得,不能給任何人留下關於我的難題而已。你要是找到證據,當然更好,若是找不到,那就隻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