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敏嬌受傷的笑了,溫柔優雅的問道,“逸晨,你難道就這麼不待見我這個,前女友嗎?”
他頓了頓,畢竟她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但是她現在站在自己的麵前,反而讓他有些不想看到,或者說意識到,這個女孩子真的變成了自己的過去式,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無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中誰才是最重要的人。
程亦果悄悄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
“不是我不待見你,而是我不得不在意我老婆的想法。而且我們現在都各走各地了,我知道你在國外交了男朋友,我也有了老婆,你當然能理解最在意的人,是不想看到前任的存在的。你如果真的有什麼話想說的話,就發消息吧。我老婆最近心情不好,我沒時間跟你聊。如果你不著急走的話,以後聊也來得及。”他緊緊地握著程亦果的手,生怕她那個地方聽到不願意,會一下子離開。
她當初走了,他還專門派人了解了一下她的情況。他不想給自己留下曆史問題,當初他就開始懷疑他們到底是因何而分開。結果也沒有讓他失望,原來盧敏嬌在國外,找到他之前就有了一個女朋友。不過當時因為程亦果的出現,他也沒有那麼憤慨激動了,隻是想更加珍惜眼前人。
程亦果站在他的身邊,聽到他的一字一句,不得不感歎這個男人真的是會說話會照顧別人的情緒。雖然知道他是因為她在場才這麼說的,但是她偏偏很感動。
盧敏嬌可是他曾經心裏最重要的人,她以為他會馬上丟棄她,跟盧敏嬌去說什麼重要的話。她之所以留下來,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會是怎麼樣的表現。要是他真的答應了她們的談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打車離開。
可是,他竟然在自己的前任麵前,說她是他的老婆,將他的態度放在這裏,她心裏的堅冰不由得開始慢慢融化。
盧敏嬌低頭一笑,“好吧,既然你這麼你老婆,我也沒什麼要說的。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我跟你要說的話也不是非要在這一刻說。既然你要陪你老婆,那就好好陪陪她吧,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確是你的不對。那我們改天吧,改天再說。”她不相信,他就會這麼輕易忘掉她。或許隻是在程亦果麵前,不想表現得太明顯而已。
“嗯,那我走了,改天再說。”說著他拉著程亦果上了車子。
“喂!敏嬌姐,你不是要說你愛的人還是逸晨哥嗎?你現在這樣是不是……”
“好了!楊朵,我們還是走吧。”盧敏嬌溫柔的打斷她,溫柔的笑著看向他們。
程亦果心頭一震,盧敏嬌說還愛著薑逸晨,都說最美好的人,最忘不掉的女人就是初戀。
她緊張的看了一眼薑逸晨,沒有錯過他的眼中劃過的一絲震驚的神色,他還是對她有感覺的。
她太天真了點,薑逸晨是自己的初戀沒錯,但是她自己不是薑逸晨的初戀。她遇見他的時候,他都是薑總了,而她隻是一個黃毛丫頭,沒有可比性。
她溫柔的抬頭,善解人意的道,“其實你不用管我的,既然你們有話好說我也不攔著你。”說著她輕輕的推開他的手,隻有離開的想法。
他看著她認真的神色差點就信了,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他猜想她的潛台詞肯定是,人家都說愛你了,你還在這裏裝純!她現在肯定在心裏在罵他,在想著他是如何可惡的人。
“就是啊!你們還沒結婚呢,不是婚禮都黃了嗎,還這麼霸道,他還沒有結婚就管得這麼嚴!”楊朵看著被薑逸晨細心的嗬護著的程亦果就心生妒嫉。
他當作沒聽到似的,伸出手放在程亦果的肩膀上,閃亮的鑽戒很是顯眼,證明了一切。那是婚介,任何人都語言都是蒼白的。
“不攔著才怪,你要是不在意就不會這麼說了。傻瓜,老婆才是最重要的,本來我就惹你生氣了,現在跟別人女人說話,晚上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我知道你會生氣但又舍不得我的對不對。好啦,我們回家吧,不是還要去看爺爺嗎?”他溫柔到無以複加的表情,讓盧敏嬌的笑臉生生的僵住了。
程亦果盯著他,真不害臊,她哪裏敢讓他跪搓衣板啊!
但是盧敏嬌這個女人,是她唯一介意的人,她不會讓她還會以為她有機會接近薑逸晨,“好啊,走吧。”
說完他們上車離去,還跟她們象征性的揮了揮手,她注意到盧敏嬌的隱忍和楊朵的氣氛。上次薑逸晨對楊朵極為不客氣,程亦果知道,她跟楊朵這輩子不可能是朋友了,至少連平心靜氣的說話都辦不到了。
盧敏嬌的出現,不得不讓她注意到一個問題,她不是那麼簡單的女人。上次她出現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這些,而今天她要在這種情況下跟薑逸晨說說話,無非就是跟他敘敘舊,順便試著舊情複燃一下。跟薑逸晨談戀愛,她感覺自己對感情的認識更為敏感了,智商不降反增。
也是,每天被大大小小的驚嚇包圍著,大腦是不會退化的!
“怎麼,看到盧敏嬌,你心裏很不舒服?我必須申明一下,我跟她沒有見過麵了,我現在的身份隻有一個,那就是你的老公。”他看到程亦果看著窗外,一直安安靜靜地思索著什麼,心裏沒底。
“我沒有不舒服,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記得當初你可是為她很受傷的,現在突然這麼打反轉,你就不怕她真的再次離開嗎?”那次他為了在盧敏嬌麵前演戲,逼著她多喝了一杯卡布其諾。
自那以後,程亦果看到卡布其諾還是會有陰影,就算在一起之後,她也不會去點卡布其諾。
“我現在有老婆了,怕什麼?”
“我不承認。”
“你是在吃醋嗎?我其實很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還有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在跟你談戀愛之前,就已經看清楚了我跟盧敏嬌之間的事情。她隻是一段過去,要是我真的像上次那樣因為還掛念著她,那我怎麼會跟你結婚呢。果果,你最清楚的,我不會勉強自己一些事情,除非是不得已的事情。”他將車子停下來,認真的看著她漂亮的雙眸,不知從哪裏掏出幾顆糖果,很好吃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