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總覺得他跟個小流氓一樣，哪裏有人這樣表達愛意的。
“好好好，我的小女友還不太習慣，那我慢慢調教你咯。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想我，我每晚睡覺都會想你的。公平起見，你也必須要想我。”
“……”她咬了咬嘴唇，“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找個工作呢。”她實在招架不住這樣的聊天方式。
“好啦，不逗你了。果果，我想你。再過幾天我就要回來了。”他換上了無比溫柔的語氣，像是在她額間的親吻一樣。
“嗯，那我等你回來。”她聽到那邊有人好像找他有事，便不再打擾他。
“嗯，記得想我哦～”說完他便等著程亦果的話。
“拜拜～”她連忙掐斷電話，戀愛中的女人總是遲緩呆笨一點。
跟他通話的時候，總是心跳加速，掛電話之後又有些想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想見到他。尤其是看到其他的情侶總是在時光正好的午後，手牽手走過校園的小路，走過門前的小吃街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要是他也能帶她來這裏就好了。
在公司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麼想過呢。那個時候天天跟他在一起，總是能見到他。
也許，時間給他們第二次機會，就是要他們好好珍惜彼此。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下午的時候，張小影口中的張旭陽說隻有今天晚上才有時間，要晚上的時候見麵談。
也好，反正要是明天報道的時候發現問題有些晚，不如今晚就去見見學長。
校門口的咖啡廳，是大家都喜歡去的安靜的地方，適合張旭陽懷舊，也方便她們回學校。
上了二樓，就見到一個帥氣的白色休閑裝男子招手，“張小影這裏。”
張小影抓著她的胳膊，“果果果果，好帥有木有！”
“既然喜歡，就抓住機會談嘛！你抓我沒有用的。”程亦果知道張小影喜歡這個學長，可比那什麼劇裏的歐巴男神狂烈多了。
張小影從大一到大四，念叨的最多，最為崇拜的男生，大概就是這個男生了。可是中間有一段時間，張小影再也不提他了。
張小影咬著牙從牙縫擠出一句話，“要是我能追還能等到現在啊！”她擔心張學長會看到她在說話。
程亦果也小聲的邊走邊說，“那時候火候不夠，現在說不定就能讓他愛上你呢！”
小影走早前麵，已經到了他的麵前，“學長你好，非常感謝你今天能來。這是我的好朋友程亦果，她跟我一起麵試的那家公司。”
“你好，久聞你的大名。”程亦果伸出手，卻招來了張小影的白眼。
“你好，我也知道你，這兩天看到學校的貼吧了，我想你就是那個主人公了。“他淡淡的笑著看向程亦果，說不出的溫柔自然。
“……”但是程亦果卻尷尬了，她沒有去刷貼吧和論壇，聽小影說都是神秘的女生和一個富二代帥哥的表白浪漫故事。
“學長你原來也會八卦那些事情啊，不過我們家果果本來就天生麗質，有那樣的大帥哥追求也很正常。之前都是一大堆的人追，隻不過都沒有這個高調罷了。”張小影看到程亦果不好意思的樣子，連忙替她說話。
“小影別瞎說，還想不想工作了。”
“嘿嘿，那學長就麻煩你了，不知道你想詳細談些什麼，那個公司真的有問題嗎？”她這才一本正經的問道，一張臉上洋溢著明朗的笑容。
他淡淡的笑著，“你們先點個喝的吧，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兩一雙皮奶，果果你喜歡喝什麼？”
“跟你一樣。”
程亦果仔細的大量了一下這個張小影口中帥的慘絕人寰的張旭陽，一步一步打拚起來的人，就是要穩重踏實一點。可是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好像太過沒有生氣了。不過看他的氣質，的確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了，他留在本市，就是因為在大學期間，他已經開始和同學一起創業了。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公司，但是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所以想了解一下，你們當天麵試的時候，他們是怎麼說的。”他拿出一個小本子，準備記錄。
“我們去的時候，感覺麵試的時候，大多數長得醜的，反正就是顏值高的女生錄取的最多，男生占少數。而且他們進去的時候隻是象征性的看一看簡曆，問一問興趣愛好的事情，還麵試了好幾輪。之前的都是由麵試官，後麵的是網上麵試，感覺對麵的老總看我們的時候怪怪的。”張小影想到麵試的場景，總有些滲得慌。
“也不是我們多想，之前我們也麵試過工作，但是都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也是看這個工作的待遇好，要是我們真的多心了，那就去上班。畢竟臨近畢業，總是想找一個差別多的。如果真的是騙人的，我們萬一去上班，可能會遇到不可預知事情。其實也不想麻煩你的，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程亦果沒想到，張小影這麼快就約出大帥哥解決問題。
“是這樣，根據你們所說的情況，我大概知道你們去了什麼樣的公司麵試，那麼還是不要去的好。”他放下手中的筆記，沒想到現在大家都用新科技了，他還擁著最原始的記錄工具。
“為什麼？難道是傳銷？”張小影驚訝的開口，如果真是這樣，那學長是幫了她們的大忙了。
他淡淡的笑道，“或者說，比傳銷更可怕。這是針對女性專門興起的詐騙行為，尤其是你們這些剛畢業的大學生。你們是不是發現，那些麵試官都是男士，而且還虎背熊腰。就算是有女士，那也是年過半百的女人，且化著誇張的妝容，說話比較比較霸道不講理。”
程亦果一驚，點點頭，“沒錯，他們都不像是精英企業那樣，看上去精神而又規整的公司職員，倒像是業餘的。”
“那就是了，他們找了女學生，就叫你們出差，而且會教你一個人出一個地方。幸好你們起了疑心，不然就真的上當了。一旦去了那種地方，真的是很難出來。大多數女性都被轉賣到身體交易的行業，且全程被監督，沒有人生自由可談。簡言之，就是那麼被騙入了新時代的風塵行業。”他推了推金絲邊的眼睛，對他們的事情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