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有什麼事?這兩天兩夜的時間,你都跟誰在一起,都忙了些什麼?”傅三少知道那兩天兩夜她都跟白逸寒在一起,但是,此刻他還是問了出來。
此刻,他眸子中的冷冽並沒有少,但是聲音還壓抑著,還是如剛剛那般的輕與緩。
顧初墨此刻有些鬱悶,剛剛她想跟他解釋來著,但是他打斷了她的話,現在他又問她。
這人到底是什麼毛病呀?
當然,此刻顧初墨沒有那個膽量敢真的吐槽他。
“這兩天兩夜的時間,你都跟誰在一起?”顧初墨還沒有回答,傅承璟又再次問了一句,說這話時,傅三少的聲音依舊是輕緩的,便是卻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那咬牙切齒的狠。
顧初墨眸子輕閃,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那天他打電話的時候,不是就知道她跟白逸寒在一起嗎?
“白逸寒。”不過,對上他此刻的目光,顧初墨還是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
“整整兩天兩夜的時間,你都跟白逸寒在一起?”傅三少的唇角微微勾起,隱隱的勾起那麼幾分肅殺的冷意。
整整兩天兩夜,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
他現在想殺人,想殺了白逸寒。
顧初墨唇角輕抿,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畢竟他說的也的確是那麼回事,她這兩天的確跟白逸寒在一起。
隻是,此刻他再三的強調兩天兩夜,那感覺有些
此刻她沒有反駁,傅三少便知道答案了,其實他早知道答案了,但是此刻見她自己承認,他依舊感覺自己心中那妒嫉快要發狂。
他突然站直了身子,突然伸手,將她拉了過來,然後直接的將她壓在身後的車上。
他的身子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但是他並沒有吻她,一雙眸子就那麼直直的盯著她,盯著她的臉,盯著她的唇。
他在想,這整整兩天兩夜的時間,白逸寒都對她做了什麼?
有沒有吻過她?有沒有
傅承璟隻是想著,便感覺自己快要發狂了。
“你跟他兩天兩夜都在一起,都做了什麼?”
他的一隻手抬起,扶向她的唇,一下一下的蹭著,然後他聽到他自己的聲音,那低啞的有些沉重的聲音。
他在意,非常的在意,瘋狂的在意,他不想去懷疑,但是,他心中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裏沒有他,所以他知道她不會有那種要為他守身如玉的想法。
相反的,她愛的人是白逸寒,她的心裏的人是白逸寒,所以,有些事情若真的發生,對她而言其實是順理成章的。
“傅承璟,你一直強調兩天兩夜是什麼意思?”顧初墨的眸子快速的閃了閃,傅承璟再次的強調兩天兩夜,她就是再不多想,也能感覺出一些什麼了。
“白逸寒住院了,他受傷了,傷的很重。”顧初墨瞪了他一眼,眸子中隱隱的是帶著幾分怒意的,他以為所有人的跟他一樣無賴,跟他一樣流氓嗎?
顧初墨雖然沒有細說白逸寒受傷的事情,便是她特意強調了白逸寒傷的很重。
傷的很重,自然就不可能有傅承璟想的那些齷齪的思想。
傅承璟微怔,呆愣了兩秒,然後才回過神,意識到她這是在跟他解釋。
她說白逸寒受傷了,傷的很重,所以,先前他聽到的那些都是因為白逸寒受傷了?
所以,這兩天她跟白逸寒在一起,隻是因為白逸寒受傷了?
所以,她跟白逸寒之間,並沒有發生其它的事情,畢竟她剛剛說了,白逸寒傷的很重。
傷的那麼重,肯定是不能做什麼的。
不過,他想著,他就算受再重的傷,該親的他還是要親,該要的他還是要。
當然,這話傅三少此刻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我還要去醫院看爺爺。”此刻的顧初墨還被傅承璟壓在車上,她掙了兩下,沒能掙開,此刻他與她這個姿勢看著的確是不雅觀。
顧初墨想著,剛剛她已經解釋清楚了,他也該放開她了吧。
“不急。”但是傅承璟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更是逼近了些許,壓的更緊了,他的唇角輕揚,臉上慢慢的綻開了一些輕笑。
隻是,顧初墨看著他臉上的笑,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此刻笑成這樣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感覺事情還沒完,而且感覺後麵的事情才是重點,才是正題。
“怎麼不急,我要急著去醫院看爺爺。”顧初墨心中是顫的,此刻他這個樣子,她更想快點離開,離他越遠越好。
她知道,他有時候發起狂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顧初墨,我們之間還有筆帳需要好好算算?”傅承璟唇角上揚的弧度擴大,那笑看著越來越明顯。
“什麼?”但是顧初墨看在眼裏卻覺的越來越驚心。
她跟他之間還有賬要算嗎?
什麼賬?離婚的賬?還是五年前的賬。
離婚的事情,她都跟他解釋清楚了,至於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就算知道了是她,但是他不可能找到證據。
當時,她可是安排的天衣無縫,當時他都沒有找到證據,如今這事都已經過去五年了,就更不可能會找到證據了。
所以,他若真的說的是五年前的事情,她就咬緊牙關,死都不能承認,絕對的不能承認。
“五年前,金淩酒店的那件事情。”果然,傅承璟說的真是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傅承璟說這話時,唇角的笑更加深了幾分,隱隱的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深邃。
“什麼意思?就是你被人強了的那一次?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顧初墨剛剛都想好了,打死了都不能承認,所以此刻她故意裝糊塗。
此刻,顧初墨撇的那叫一個幹淨。
“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傅承璟望著她,眸子輕閃,眉角緩緩的挑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顧初墨繼續裝糊塗,不承認,說話間,她又用力的掙了兩下,但是還是沒有掙開。
“傅承璟,你五年前被人強了關我什麼事,你要想把這事強按在我身上,那你也拿出可以讓人信服的證據出來,我憑什麼憑白無故的受你冤枉。”顧初墨是鐵了心的不想承認的,所以,此刻她把話說的有些過,因為顧初墨很清楚,她一旦承認了,傅承璟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那後果,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