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璟盯著她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更燃起了不可控製的怒。
離婚了?!她想的真美,他同意了嗎?!
“夜先生,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見他一直沒開口,顧初墨便也不想再說什麼了,結婚三個月,她對他還是有些了解。
他向來惜字如金,他不在意的事情,向來看都不看一眼,他來醫院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想必她此刻在這兒耽擱了他的事了。
所以她就識趣點,自己離開,免的等會讓他趕人。
“不耽擱,我是來找你的。”傅承璟終於開口,聲音沉沉的,帶著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危險。
“找我?找我做什麼?有什麼事嗎?”顧初墨停下腳步,望向他,對上他那似要吃人的目光,暗暗呼了一口氣,他此刻的樣子實在可怕,“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而且她也都按著協議幫他拿到夜氏了。
再說了,她辦理離婚的時候,沒有要他一分錢,所以也不存在財產上麵的問題。
她還真的想不出他現在來找她到底還有什麼事?
她知道,他的性子絕對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在M國的事情,她就隻當是一次偶遇,一次意外。
他說他是來找她的,此刻這怒火不會是針對她的吧?不過,他們都已經離婚了,她覺的應該不至於吧?
聽到她口口聲聲的離婚,傅承璟一雙眸子危險的眯起,腳步邁動,向著她走去。
隨著他的靠近,他的危險的氣息似要將她完全的淹沒,一時間竟讓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夜先生若真有什麼事,可以讓劉秘書來找我,夜先生時間寶貴,不必親自過來的。”雖然他此刻的樣子實在是恐懼,太驚人,顧初墨還是清楚的將她的話說完,隻是,說到最後,聲音還是不自覺間的低了幾分。
顧初墨是真心覺的,就算真有什麼事情,他完全可以讓劉秘書來找他,沒有必要他親自來。
說真的,有了上次有在M的事情,再見他此刻這副樣子,顧初墨是有些擔心的。
劉秘書望向顧初墨,臉上明顯多了幾分錯愕。
能夠在總裁這樣的氣勢逼迫下,還能完整的把話說到最後,夫人絕對是空前絕後的第一人。
夫人這份勇氣,他是真心佩服,隻是可不可以不要什麼事都扯上他。
他本來就夠冤枉,夠倒黴的了。
傅承璟的眸子微微眯起,她撇的還真叫一個幹淨,有事可以讓劉秘書來,他不必親自過來?感情在她這兒,他還沒有劉秘書受歡迎?!
看著她這風淡雲輕的樣子,聽著她事不關己似的話語,傅承璟牙齒暗咬,直恨不得將她咬碎了。
這一刻,傅承璟突然不想跟她廢話,本就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下一刻,他直接的將她撈起,抗在了肩上,隨即快步向外走去。
“啊?!傅承璟,你幹嘛,放我下來。”顧初墨徹底驚傻了,這人是瘋了嗎?這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然這麼扛著她?!
劉秘書了也驚傻了,總裁不愧是總裁,這也太厲害了!
“怎麼?不喊夜先生了?”傅承璟的唇角微微勾起,這會終於知道急了!
“夜先生。”顧初墨停頓了兩秒,再次改了口,剛剛她是一時太著急了。
傅承璟微眯的眸子掃了她一眼,一隻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不是很重,但是警告的意味卻是再明顯不過。
顧初墨的身子僵住,雙眸圓睜,靠,傅承璟竟然打她,還打她的屁股,還是這樣的姿勢?
顧初墨很想罵人,但是現在這情況對她很不利。
“你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談。”顧初墨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讓他放她下來。
被他這麼扛著,顧初墨畢竟是女孩子,總會有些難堪。
“你覺的我們之間的事是好好談就能解決的?”傅承璟眸子微眯,好好談,他們之間的事情若是好好的談能夠解決,他也就不用如此了。
“我們之間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我們之間又沒有血海深仇,最多就是離了個婚,不至於”顧初墨唇角微抽,他這話說的,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顧初墨,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後果你自負。”傅承璟這一刻真的恨不得直接掐死她,這個女人還真是怎麼氣他怎麼來!
“那你先放我下來,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實在不好。”顧初墨看到剛好經過的小護士驚愕的樣子,心中有些急了。
“你何時在意這些了?你不是向來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嗎?”傅承璟冷哼,絲毫都不打算理會她的抗議,這一層是醫院的vip樓層,所以樓道裏並沒有什麼人。
顧初墨唇角狠抽了一下,他這話說的,好像她是沒臉沒皮一樣。
不要臉,不要皮的人是他,好不好?
“那你也應該注意自己的形像不是?我們隱婚了三個月,沒有理由離了婚後再傳出這種有損你形像的事情,是吧?”顧初墨決定換一個說法。
顧初墨決定換一個說法,試著說服他,她到現在都不明白,他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你的體貼。”傅承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嘶磨聲。
“感謝倒不用,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這個樣子要是被人傳了出去,以後再找老婆,肯定會受影響。”此刻這個姿勢,顧初墨感覺頭暈暈的,很難受,她現在隻想讓他放她下來。
為了讓他放她下來,顧初墨此刻能說的都說了,她希望能有點用。
但是
傅承璟的眸子再次狠狠的瞪向她,他發現跟這個女人說話,早晚能把他自己氣死。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不要與她廢話,一切都化成最直接的行動。
所以,傅承璟不但沒有放她下來,反而摟的更緊,不過腳下的步子倒是加快了不少。
進了電梯,他終於將她放下,顧初墨第一反應便是逃離。
她覺的這人已經瘋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她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幹嘛?
隻是,他卻更快一步的將她攔住,用他的身子直接的將她壓在電梯的一側,而且是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
顧初墨眉頭微蹙,本能的想要用力掙開。
“你若亂動,你不介意在電梯裏對你做點什麼”隻是,他的身子卻是更加的貼近,壓的她無法動彈絲毫。
他的唇靠近她的耳邊,那話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曖昧。
說話間,他刻意掃了一眼左上方的攝像頭,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到底想做什麼?”顧初墨氣結,她跟他已經離婚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他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