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好,竟然打斷了他跟他老婆的電話,這仇結大了。
“Yama,我們隻要錢,一收到錢,就會放了你,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此刻站在傅承璟身邊的正是他們的首領,看到傅承璟的樣子也是忍不住的心驚。
他們也知道Yama不是好惹的,但是他們隻要錢,不傷人,他們現在最缺錢,而誰都知道Yama錢最多。
其實,他們原本根本就不敢打Yama的主意,但是今天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得知Yama與其它的一個勢力之間發生了一些矛盾,便潛伏了過去,想找個機會弄點好處。
沒有想到,竟然把Yama給抓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向來警惕性極高的Yama當時是在怎麼了?竟然毫不防備,就那麼被他們抓住了。
傅承璟依舊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眸子冷冷的望著他:“電話給我。”
他現在要打電話,先前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心中有些不安,他需要打電話問清楚。
“Yama,對不起,現在還不能把電話還給你,等我們收到錢”
隻是,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傅承璟突然一個踢腿,竟然直接的把那人踢的摔倒在地上。
其它的人快速的把槍對準傅承璟。
傅承璟被十幾把槍對著,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慌張與害怕,唇角反而慢慢的扯出一絲冷笑。
這些人要找死,他不介意成全他們。
其實這本就是傅承璟與當地的政府軍策劃好的,他們知道叛軍會趁機撈好處。
其實傅承璟也清楚,整件事情本來就跟叛軍脫不了關係,所以,事先傅承璟跟政府軍計劃好了,由傅承璟以身試險,找出叛軍的基地。
隻有這樣才能以絕後患。
來的時候,傅承璟的身上裝了最先進的跟蹤器,所以,政府軍跟他的人很快就可以過來。
但是傅承璟沒有想到,因為劉秘書飛機晚點,他不得不讓顧初墨去公司,然後在公司裏劉秘書與顧初墨又剛好遇到了。
所以,他的心中有些擔心,當然他也知道,他這才出差半天的時候,顧初墨不可能從老爺子的手中拿到夜氏股份,拿不到夜氏的股份以顧初墨的性子就不可能發生他擔心的事情。
但是,不知為何,他總是感覺有些心神不寧,所以,當時他便想要打電話問問,然後叛軍就直接衝了過來,將他‘抓’了。
這本就是他們的計劃,所以傅承璟一點都不擔心,隻是他現在想打電話。
“你要電話也沒有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信號,電話打不出去。”那個首領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因為剛剛被傅承璟踹而生氣,態度反應更加的客氣。
他們是真的不敢把Yama怎麼樣,所以,這種情況,他們是絕對不敢得罪了Yama的。
聽到他這話,傅承璟沉默了,雖然心中還是擔心,但是他覺的,以老爺子對顧初墨的態度,這麼短的時間裏,就算顧初墨再厲害,也不可能從老爺子手中拿到夜氏的。
他怎麼說也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但是,這麼多年了,老爺子都沒有把夜氏交給他,老爺子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交給了顧初墨,老爺子可是一隻老狐狸,狡猾的很。
想到這些,傅承璟才略略放了心。
顧初墨等到六點半的時候,飛機還沒有起飛,向來冷靜的她都忍不住著急了。
她家之墨寶貝還在生病,飛機這麼晚點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走?她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的寶貝?
但是顧初墨再著急也沒有辦法,還是隻能等著。
劉秘書幫顧初墨辦完了離婚手續後,越想越難過,越想心情越沉重,晚上便一個人跑去冷爵喝酒。
席季剛好處理完了京城的事情趕了回來,也去了冷爵。
席季看到劉秘書一個人在喝悶酒,喝的明顯有些凶,有些奇怪,劉秘書平時並不怎麼喝酒的,有時候逼的沒法了再才喝點。
而且劉秘書的酒量並不好,喝一點就醉了,今天就是怎麼了?
席季心中好奇,便走了過去,看到劉秘書明顯已經喝大了,醉的都快站不穩了。
“一個人喝成這樣?什麼情況?失戀了?”席季看著他,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席季覺的一個人喝成這樣,多半都是失戀了。
“不是失戀,是離婚。”劉秘書轉眸,望向他,模模糊糊中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不過此刻他是真的喝多了,醉了,但是倒還沒有忘記總裁離婚的事情。
“離婚?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隱婚?”這一次,席季倒是真的愣住了:“你小子還挺潮的,還學人隱婚。”
“怎麼了?那女人做了什麼事情把你傷成這樣,還鬧到離婚這麼嚴重。”
“不關女人的事,不是女人的錯。”劉秘書瞪了他一眼,聲音突然提高:“根本就不是女人的錯。”
“不是女人的錯,那就是你的錯了?那我就得說說你了,就算是隱婚,這婚都結了,怎麼能輕易離婚呢,做為一個男人,應該要懂的心疼自己的女人,體諒自己的女人,包容自己的女人,更何況你女人都沒有錯,是你的錯,你怎麼就這麼把婚離了?這事你就辦的太不厚道了。”席季愣了愣,雖然勸是這麼勸著,但是感情的事情還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是不厚道,太不厚道,而且太過分了,簡直是禽獸。”此刻劉秘書已經喝醉了,所以敢當著人直接罵出來了。
席季:
有人自己罵自己禽獸的嗎?看來是真的喝大了。
“怎麼?你在外麵找小三了?”席季第一反應便想了這種可能。
禽獸應該是這種事情吧?
“找小三,沒有找小三,總裁怎麼樣也不至於婚內出軌。”劉秘書雖然醉了,但是聽懂了席季的話,而且還有那麼一點的思維能力。
席季本來並沒有太在意,頓了幾秒,突然回過神來,然後一把抓住劉秘書,急聲問道:“什麼?你剛剛說什麼?誰?誰找小三?”
“我說什麼了?”劉秘書被他這麼一提,感覺腦子更暈了。
劉秘書暈,但是席季沒有暈,席季把劉秘書的話前前後後又想了一遍,突然覺的事情有蹊蹺。
“你剛剛說是誰離婚了?”席季暗暗呼了一口氣,望向劉秘書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緊張。
“總裁呀,總裁今天離婚了。”劉秘書眯了眯眸子,可能是今天離婚這事對他刺激有些大,所以就算此刻是醉的,他還是記的很清楚。
“不可能,三哥怎麼可能會離婚,你是不是哪兒弄錯了?”席季完全的驚住,對於這樣的消息,他一時間根本就不能相信。
“怎麼可能弄錯,是我親手辦的離婚手續,也是我親手把離婚證交給夫人的。”劉秘書此刻似乎清醒了一些,直著脖子反駁了席季的話。
“你辦的?三哥的離婚手續為何是你辦的?”席季再次愣住,三哥離婚,為什麼要劉秘書辦?
“因為總裁跟夫人簽了協議,協議上清清楚楚的寫著,若是總裁不在錦城的時候,由我代辦離婚的事情,你說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偏偏要讓我來辦?為何要讓我做這個罪人?”劉秘書提起這事就更委屈了。
席季眉頭緊緊的蹙起,三哥跟顧初墨協議結婚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這協議上還有這麼一條。
若真像劉秘書說的,由劉秘書辦倒也可行,但是席季總覺哪兒不太對。
“你給三哥辦離婚這事,三哥知道嗎?”席季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知道,夫人拿著協議過來讓我代辦離婚手續,我當時就給總裁打電話了,總裁說他知道,同意離婚,說夫人想要什麼就給什麼,總裁這顯然是想要用物質補償夫人,但是夫人最後什麼都沒有要。”劉秘書用力的歎了一口氣:“夫人根本就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我總覺的這事哪兒不對。”雖然劉秘書說的振振有詞,但是席季總是覺的哪兒不對。
“三哥都把三嫂睡了,怎麼可能會離婚?”席季這話不是對劉秘書說的,而是自言自語的。
上次,三哥可是在群裏發過消息,很明顯是已經把三嫂睡了,而且三哥還說是天天晚上
若隻是協議結婚,就不應該來真的,既然都來真的了,都把人睡了,再離婚,那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我說總裁禽獸,不,是禽獸不如。”劉秘書雖然醉了,卻還是聽到了席季自言自語的話,心中更多了幾分氣憤,此刻喝醉了酒,罵起自家總裁也是肆無忌憚了,禽獸不如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