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璟眸子猛然的圓睜,狠狠的瞪著她,她說什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打算直接氣死他,然後好跟唐柏謙雙宿雙飛嗎?
傅承璟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這一次,他明顯是用了力的,咬的有些狠。
顧初墨痛的忍不住低呼了一聲,他這才鬆開了她,隻是望向她時,眸子中更多了幾分狠。
“傅承璟,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顧初墨有些氣,這人真是屬狗的吧,動不動就咬人,他就不能先聽她把話說完嗎?
這人真是越來越狂躁了!!!
傅三少冷哼,聽她把話說完?他怕不等她把話說完,他就被她氣死了。
不過,這一次傅三少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我不是不想讓你看到,而是因為在錦城顧初墨的身份需要這樣的偽裝,雖然我們是隱婚,但是畢竟還是有人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情,我是怕被其它的人發現了。”顧初墨當時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其實她是可以不跟傅承璟解釋的,至少沒有必要解釋的這麼詳細。
但是,她還是解釋了,而且解釋的非常清楚。
“真的?”傅三少愣住,他剛剛的確沒有想到這種可能,若是這樣,他好像誤會她了。
當然,剛剛傅三少隻顧著吃醋了,壓根也沒想到其它的可能。
這一刻,傅三少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說了這麼多,事情是解釋清楚了,但是他想要看到的還是沒有看到。
“嗯,我本來是想回到家就把偽裝卸去的,隻是沒有想到學長的這些東西我的藥水洗不掉。”顧初墨又慢慢的補了一句。
可以說,顧初墨是第一次這麼詳細的跟其它人解釋一件事。
傅三少聽到她的話,微眯的眸子中狠光猛閃,他就知道是唐柏謙搞的鬼。
唐柏謙就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真正的樣子。
靠,唐柏謙個禽獸,畜生,唐柏謙最好別落在他的手裏,否則他一定把唐柏謙剝皮抽筋,然後挫骨揚灰。
“能弄到洗去這些東西的藥水嗎?”傅承璟此刻的心情是鬱悶的,說不出的鬱悶,剛剛的他有多激動,現在的他就有多鬱悶。
既然是唐柏謙搞的鬼,她臉上的這些偽裝肯定不好卸去,但是總會有辦法的,要不然,她總不能永遠這麼偽裝著。
“我剛剛仔細看過了,我不知道這一次學長用的是什麼材料,這種材料我之前沒有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去掉。”顧初墨此刻說的都是實情,這種材料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靠,傅三少此刻想把唐柏謙千刀萬剮了。
“明天去找唐淩。”傅三少此刻想起唐淩的用處了,隻是想到唐淩對顧初墨那不明不白的態度,他心中有些膈應。
“其實我覺的沒必要那麼麻煩,不過就是一副皮囊。”顧初墨真心覺的沒有必要那麼麻煩,這樣就這樣吧。
“而且,對你也沒啥影響,沒啥差別。”顧初墨又快速的補了一句。
在他的麵前,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偽裝,但是晚上也沒有影響他折騰她。
每次他都折騰到她求饒,但是他還是不會放過她。
若是她換回了原來的樣子,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顧初墨突然想起了一句話,晚上,關了燈,都一樣,沒差別。
不過,貌似傅承璟這廝從來沒有關過燈。
“什麼叫沒差別?”傅承璟眉頭微蹙,什麼叫對他沒有影響?沒有差別?她這話是怎麼說出來的?
他想看到一個美美的老婆,很想,非常的想,他老婆明明美如天仙,他憑什麼不能看到?
所以,怎麼可能會沒有差別?沒有影響?
差別大著呢!!!
“明天就去找唐淩。”傅三少覺的是他的福利,他就一定要享受到。
傅三少此刻決定,先不跟唐淩計較以前的事情,當然有他在,唐淩也別想有機可趁、
“真的非看不可嗎?”顧初墨看著他,有些好笑,她覺的他真的是越來越幼稚了,不僅幼稚,還膚淺。
膚淺的人才會以貌取人。
不過,男人本來就是視覺動物,所以,他這麼膚淺也是正常的,她能夠理解。
“是,非看不可。”傅三少回答的肯定又堅定。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臉上的那些東西是偽裝的,以前沒有想辦法讓她卸去是因為他不想強迫她。
但是她現在自己都願意了,他為何還要等?為什麼還要忍著?
他就想天天看著自己的老婆美若天仙。
但是她現在自己都願意了,他為何還要等,為什麼還要忍著。
他就想天天看著自己的老婆美若天仙。
隻是一想到要帶她去找唐淩,傅三少心中總有那麼一點的不爽,唐淩上次打電話說等他們回來後要過來看顧初墨。
傅三少這次回來,就是故意沒有告訴唐淩的,隻是傅三少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有求與唐淩。
這次就便宜了唐淩了,當然,他也剛好可以看看唐淩到底要做什麼。
顧初墨說的沒錯,現在的傅三少真的是越來越幼稚了。
顧初墨見他這麼堅持,這麼固執,就沒有再說什麼。
顧初墨本來想說,既然是學長新弄來的東西,別人未必有辦法。
但是想了想,顧初墨還是決定不說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擊傅承璟。
現在的傅三少早就已經不是以前冷靜沉穩的傅三少了,現在的傅三少動不動就炸毛。
所以,最好別惹他!
傅三少望著顧初墨的臉,伸手在她的臉上揉了幾下,但是,她臉上的那些東西一點都沒有掉。
傅三少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昨天晚上她太累了,他沒有碰她,他可是忍了一夜,抱著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對傅三少的刺激不算小,他將她整個人壓在梳妝櫃上,發狠的吻著她,一隻手也快速的扯開了她的衣服。
“傅承璟,現在是大白天,你”顧初墨微驚,下意識的想攔住他的手。
“誰規定白天我不能要我老婆,我想要我老婆,隨時都可以。”隻是,傅承璟卻快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用一隻手握住了她兩隻手,然後將她的手高舉到她的頭頂,他吻她的動作變的更狠,更凶。
她的衣服也完全被他扯開了。
顧初墨聽著他這話,唇角狠狠的抽了抽,傅三少不知道有沒有發覺,他這話完全把自己形容成了那種隨時隨地可以那什麼什麼的禽獸。
顧初墨知道,平時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他,更何況他今天這是發了狠的。
顧初墨便沒有再攔他,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最後,顧初墨後悔了,她不應該,不應該任由著他的。
昨天晚上,傅三少讓她休息了一個晚上,今天又補了回來,是加倍的補了回來。
顧初墨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被他折騰的太狠了,累死過去的。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亮,傅承璟的電話突然響了。
傅承璟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眸子微沉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接通。
此刻,顧初墨睡的正沉,沒有絲毫的察覺。
“老大,出事了,阮誌死了,我們這邊還有幾個人也被他們控製了,可能需要您親自過來一趟。”
“嗯,我知道了。”傅三少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聲音也略略有些沉。他掛了電話,側眸望向身邊睡的正沉的顧初墨,他是真的不想離開她,一刻都不想。
但是他的人死了,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去處理,這次過去怕有危險,他不能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