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妮高高興興的來狼狽不堪的被趕了出去,一直沒有說話的顧西楓冷笑了一聲,“這樣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能自由出入會所,這是惡心誰?通知下去,以後顧家的地盤禁止她入內!”
莫宛溪看著賀煜城,嬌滴滴的:“老公!聽見我爸的話了嗎?”
賀煜城手環在她腰上,笑眯眯的,“聽見了,我會讓我爸也通知下去的,賀家的地盤也禁止她出入!”
說完看了一眼白啟山夫婦,“對了,我再給江默打電話,讓華豐的地盤也禁止她出入,這樣你滿意了吧?”
“我老公真好!”莫宛溪能不滿意嗎?滿意到極點了。
顧西楓竟然隻是因為莫宛溪厭惡蘇曼妮就這樣大動幹戈的收拾蘇曼妮,賀煜城不但不阻止也火上澆油,可以看出莫宛溪在顧家賀家的地位有多重要了。
許雅雲算計得那麼好的過來準備扳回一局的,現在好了,一張老臉被打得啪啪響,羞愧得隻差找個地縫給鑽進去了。
賀煜城還不肯放過:“說起來海峰也是人盡皆知的大律師,這弄這麼一個東西是想惡心誰啊?知書達理知道進退的名門千金都死光了嗎?把一個下三濫的戲子奉若上賓,還打算娶回家,你們白家不怕人笑話啊?”
白啟山尷尬的幹咳一聲,“這不是海峰和他情投意合我們才同意的嗎?”
“誰說我和她情投意合了?這是我媽和蘇曼妮兩人幹出來的事情。你沒有聽見她說啊,是為了哄我媽開心瞎編的。”白海峰馬上反駁。
“好了,別提這樣惡心的東西了,上菜吧。吃過飯我們去好好的嗨皮嗨皮!”
鄒國平回到自己房間關起門了思考了好長時間,莫宛溪是賀煜城的合法妻子太不可思議了。
他這剛剛接到葉老夫人的命令讓他查訪當年葉真的死亡真相,葉老夫人話裏話外都是說葉真的死亡另有玄機,不是單純的難產而死,而是被慕念雪害死的。
慕念雪可不就是顧西楓的現任夫人,是莫宛溪的親媽嗎?
這葉真的事情他還沒有查到什麼,這現在又出了賀煜城和莫宛溪結婚的事情,可真是頭疼死了。
葉家老爺子老夫人對賀煜城的婚事非常看重,知道賀煜城一聲不吭的結婚而且還是和莫宛溪結婚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要是接受現狀也就算了,如果不接受肯定會和賀煜城之間出現隔閡,這件事還真是有些麻煩,而且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賀煜城是絕不可能讓步的。
他也不能瞞著不說,隻有順其自然了,但願葉老爺子和葉老夫人能夠接受賀煜城和莫宛溪的事情,當然鄒國平最希望的就是葉真的死亡和慕念雪沒有任何關係。
一直磨磨蹭蹭的等到紐約時間早上,鄒國平這才撥通了葉老爺子的電話。
葉老爺子剛起床準備去鍛煉,看見鄒國平的電話馬上接通,“喂!”
“老爺子,我打電話是向您彙報七少的事情,他……七少他已經結婚了,莫宛溪是七少的合法妻子。”
“什麼?”葉老爺子聲音都變調了,“老七結婚了?什麼時候結的婚?他結婚怎麼沒有告訴我們?為什麼沒有辦婚禮?是不是他騙你的說辭?”
麵對葉老爺子連珠炮似的質疑鄒國平也很無奈,“七少應該不是騙我的,我去見他看見了他和莫宛溪在一起,兩人老公老婆的稱呼對方。”
葉老爺子打斷鄒國平的話:“老公老婆這個稱呼現在的年輕人處朋友時候都喜歡這樣叫,不能證明什麼。”
“我還聽見他身旁那個非常厲害的保鏢叫莫宛溪少夫人,他對莫宛溪態度非常恭敬,而且七少也很爽快的承認了他和莫宛溪結婚的事實,他們是在七少受傷之前就結的婚,隻是領證還沒有補辦婚禮。”
“我不相信!這一定不是真的!”葉老爺子情緒有些激動,“老七不是失憶了嗎?他怎麼會記得從前的事情?”
“老爺子,說到這個我也有話要告訴您,七少之前不是聽見莫宛溪三個字會頭疼嗎?今天他和我談話的時候很自然的提到了莫宛溪,沒有任何難受的反應,我懷疑他的病應該是治好了。”
葉老爺子聽鄒國平這樣說更生氣了,“他治好了病恢複了記憶竟然不告訴我和她外婆?他竟然瞞著我們?是不信任我們?”
“應該不是,七少可能有別的什麼打算吧。”鄒國平謹慎的回答,“老爺子,莫宛溪是顧家大小姐,長得很美,從門當戶對和容貌來說和七少都非常相配。而且現在莫宛溪懷孕了,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相配?板上釘釘?嗬嗬!”葉老爺子冷笑了一聲,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看著旁邊的葉老夫人,“老七這個混賬,竟然騙我們!”
葉老夫人在旁邊聽了七七八八的,“他真的結婚了?結婚了為什麼要對我們隱瞞?我們這一心為他打算,他這樣不信任我們也太讓人生氣了!”
葉老爺子也不去晨練了,氣呼呼的坐下,“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葉老夫人問。
“老七為什麼要對我們隱瞞他恢複記憶的事情?他恢複記憶有了妻子,妻子還懷孕了這是好事情啊?告訴我們不就得了,我們也替他高興高興,可是他竟然瞞著我們,這沒有問題說不通啊?”
“他和我們不親,畢竟二十多年了我們沒有管過他問過他,他不信任我們也是很正常的。”葉老夫人歎氣。
葉老爺子不否認和賀煜城不親,“我承認這點,我們對他雖然不管不顧,但是那是因為恨姓賀的,我和你不是早就把老七的股份都留好了?我們對老七可以說沒有絲毫壞心的。”
“他不知道我們的心思啊!而且他回去後姓賀的一定對他說了什麼吧?”葉老夫人猜測道。
“這是肯定的了!姓賀的太過分了!”葉老爺子氣呼呼的,“老七可不隻是他一個人的兒子,也是我真兒的孩子,他想對老七頤指氣使的,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