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房間的棋牌室,賀文哲白海峰顧念西還有一個年輕男人正湊一起打牌,看見賀煜城拉著莫宛溪進來,白海峰眼睛一亮,對著賀煜城招手。
“賀七,快來替我,去一下洗手間。”
賀煜城知道他要去找蘇七七,笑著坐下替換了白海峰,看見賀煜城坐下,賀文哲和顧念西都不樂意了,“可先說好了,贏錢不算,輸錢才算。”
“為什麼?”賀煜城拿起牌慢條斯理的問。
“你會出老千。”顧念西知道和賀煜城玩牌穩輸不贏,直接點名賀煜城會出老千。
賀煜城笑著把莫宛溪拉了坐腿上,“你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出老千這樣的事情是我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不然為什麼你每次打牌都是贏,從來不輸?”顧念西反問。
“腦子是個好東西,你要是和我一樣,你也穩贏不輸。”
“去吧,出老千就是出老千,還給自己找上借口了。”顧念西不服氣。
“行,我今天不摸牌,洗牌發牌都由你們,我指導宛溪出牌,這樣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這還差不多。”
顧念西開始洗牌,莫宛溪坐在賀煜城腿上,他指點莫宛溪打牌,孫驍驍搖曳生姿的進來看見這一幕眼裏陰翳了一下,轉瞬就嬌滴滴的,“念西哥哥!”
“驍驍來了,這邊坐吧!”顧念西對孫驍驍的印象很好,笑著打招呼,孫驍驍又和賀文哲和另外一個男人打了招呼,這才看向莫宛溪和賀煜城,笑著禮貌的點頭,莫宛溪麵無表情的摸牌對她的笑容視若無睹。
賀煜城目光落在莫宛溪手上的牌上對孫驍驍也沒有絲毫的關注,她尷尬的咬了咬嘴唇在顧念西旁邊坐了下來。
不會打牌的莫宛溪拿牌的姿勢都不對,一把牌在手裏怎麼也放不下,賀煜城握住她的手幫她整理,顧念西和賀文哲都出聲提醒,“不行,你碰著牌了,這樣犯規。”
賀煜城氣笑起來,“這牌是你們洗的,宛溪自己拿的牌,我就算真的會出老千也不會在她手裏變牌吧?你們是不是電影看多了?真把我當賭神了?”
“是啊,你們可真小氣,就這麼輸不起?”莫宛溪對著顧念西和賀文哲挑眉。“親愛的,他們前怕狼後怕虎小肚雞腸,不要和他們玩了。”
“誰說我們輸不起?”那兩人悻悻的,“開始開始!”
賀煜城笑眯眯的指揮莫宛溪出牌,一局結束,毫無例外的莫宛溪贏了,顧念西皺眉,“怎麼就贏了呢?這不可能啊?”
“是啊,七叔是不是你搞鬼了?”賀文哲也問。
“我能搞什麼鬼?”賀煜城攤手。
“輸不起就不要來,看看你們都什麼樣了?”莫宛溪嘲諷。
“反正我不相信你沒有搞鬼,你每次和人打牌都贏,哪裏有這樣的道理?”顧念西嘀咕。
孫驍驍在旁邊插話:“七少隻是算了一下你們手裏的牌而已和出老千沒有任何關係。”
“他能掐會算半仙啊?”顧念西哼一聲。
“這不是半仙的問題,我見過和七少一樣的人,和人打牌從來沒有輸過,問他為什麼會經常贏,他說隻是算牌,摸清楚了對手手裏的牌就好出牌了。”
“就算是這樣,也得要牌好才有用啊。”顧念西嘀咕。
“可能宛溪表妹的牌也好,加上七少指揮得當你們就輸了。”孫驍驍馬上又說,目光一直若有若無的看著賀煜城。
賀煜城臉上帶著淺笑手在莫宛溪緞子般的頭發上輕輕撫摸著,目光看著莫宛溪溫柔似水。
賀煜城在孫驍驍的印象裏一直都是沒有正形的,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樣深情款款的模樣看得孫驍驍呆了。
心裏又是嫉妒又是難過,莫宛溪感覺到了孫驍驍看賀煜城的目光,抬目看向孫驍驍,孫驍驍躲閃不及,被莫宛溪看了個正著。
偷看別人老公被別人老婆逮個正著孫驍驍尷尬到極點,忙不迭的收回目光轉移視線。
莫宛溪沒有想到孫驍驍進入會這樣不要臉的在大庭廣眾之下看賀煜城,當下冷笑了一聲。“我老公腦子好使我手氣好不行啊?看看你,手氣不好,腦子不好使還怪這怪那的,你容易不?”
聽莫宛溪叫賀煜城老公孫驍驍的表情繃不住了,笑容勉強到極點。
莫宛溪看見孫驍驍看賀煜城目光實在窩心到極點,這他媽的當著她的麵都這樣不要臉的看賀煜城,要是她不在還得了,她猛地從賀煜城腿上下來,“不玩了,走人!”
賀煜城被她拉著手離開了,他沒有注意到孫驍驍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的,“怎麼了?”
“那個孫驍驍一直在看你,太不要臉了!”莫宛溪氣憤憤的。
賀煜城無奈的笑,“你就為這個生氣?”
“不然呢?被別的女人這樣盯著看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這和我沒有關係啊?”
“沒有關係她為什麼要幫你說話?像是蒼蠅一樣的,你到哪裏就跟到哪裏,氣死我了!”
“好了,別氣了,我也沒有怎麼啊。”賀煜城又好笑又好氣的捏了捏莫宛溪的鼻子,“醋壇子打翻了,酸死我了!”
莫宛溪瞪著他,賀煜城陪著笑臉,“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我要是對她有一點點的心思也不會那樣收拾她啊?”
莫宛溪這才消了氣,“算你識相,以後離她給我遠一些!”
對賀煜城發了一通火,莫宛溪自己也覺得有些難為情,她平時也不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怎麼今天看見孫驍驍就莫名的火大,也許是潛意識裏感覺到了危機。
孫驍驍和孫甜甜不是一樣的人,孫甜甜段數沒有那麼高,而孫驍驍不一樣,她總感覺孫驍驍骨子裏壞透了,和陸子涵一樣惡心。
賀煜城被莫宛溪拉著離開了,孫驍驍也沒有久留和顧念西和賀文哲又說了一會話起身離開了。
剛剛偷看賀煜城被莫宛溪抓了正著讓孫驍驍心裏非常難堪,莫宛溪厭惡的目光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她心情鬱悶的去了花園,因為心情不好特意避開了人群往偏僻的地方,她鬱悶的穿過花園的碎石路,準備去亭子裏坐坐。
走到亭子外麵,突然聽見裏麵傳來曖昧的聲音,孫驍驍定睛看過去,猛地嚇一跳。
亭子裏背對著她的那個男人不是白海峰麼?他這是和誰在這裏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