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顧念西這個醉鬼竟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賀煜城尷尬了,他的心思讓莫宛溪自己體會還差不多,讓顧念西這個醉鬼說出來太沒臉了,賀煜城黑著臉,“閉上你的嘴!”
“本來就是,宛溪不過就是和陸子言說幾句話而已,你至於嗎?吃醋吃到這份上,可真是讓人無語。”酒壯慫人膽,顧念西一股腦的都說了。
賀煜城臉色臭到極點,要是從前早上手了,現在身份轉變對大舅子動手好像不太說得過去,莫宛溪聽顧念西說賀煜城不高興了。
“你哪裏來的臉說我老公?都是因為你弄得我們夫妻不合!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老是做這些無厘頭的事情?”
顧念西本來是借著酒膽想奚落賀煜城幾句找場子的,結果莫宛溪不領情,反而被埋怨了一通,乖乖的閉嘴了。
知道賀煜城為什麼生氣莫宛溪討好的主動去拉賀煜城的手解釋,“老公,這是個誤會,我真沒有打算和陸子言說話,他好像知道蘭錦的事情,我就是想套一下話而已,以後不會了。”
她認錯態度良好,賀煜城也沒有揪著她不放,“陸子言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當心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以後離他遠一些,有什麼事情我會去做。”
“知道了!下不為例!”
陸子涵把孫甜甜送到酒店後沒有停留的回來家,陸子言在客廳喝茶,看見她回來,抬了一下眼皮,“以後和孫甜甜少來往!”
“哥,你不能連我交朋友也要管吧?”陸子涵不樂意了。
陸子言冷冷的看著她,“我當然不會管你交朋友,但是如果你朋友把心思打在我身上那就不一樣了,我對孫甜甜沒有興趣,知道嗎?”
“孫甜甜到底哪裏不好?她是孫國華的女兒,又是顧家的外孫女,她也沒有辱沒你啊?”陸子涵反駁。
“這是辱沒不辱沒的問題嗎?喜歡一個人和不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本能?要都按照身份去選擇,有目的的去愛,那全世界讓我主動巴結討好的女人也太多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孫甜甜人挺不錯的啊?再怎麼也比莫宛溪好多了吧?那個莫宛溪有什麼好的,都和賀煜城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竟然還惦記她?”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我是你妹妹,為什麼不能關心你?嫁給你的女人以後可是要和我相處的,我就不能提意見?”
“這話說錯了,你隻是我妹妹,還沒有到能夠左右我人生的地步,再說了,你自己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心裏沒數?你說我不能惦記莫宛溪,你自己呢?賀煜城對你什麼樣子你不清楚?”陸子言反唇相譏。
陸子涵有些惱羞成怒,“這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我喜歡莫宛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用歪門邪道,而你為了得到賀煜城四處鑽研,用盡手段,作為男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這樣機關算盡會讓人更加的厭惡的!”
“你怎麼知道他厭惡我?”陸子涵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難受到極點。
“他今天晚上正眼都不看你,感覺不到?我告訴你,我是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心理,一個男人但凡有一絲喜歡你都不會這樣表現的,賀煜城他對你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但沒有興趣,還很厭惡!”
既然開了口陸子言也不想再掩掩藏藏的,“你也算是有點才氣的人,至於為了一個花花公子讓自己這樣丟臉?”
“他不是花花公子!哥我告訴你,你不要瞧不起賀煜城,顧念西說得對,你和賀煜城相比真的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是嗎?”陸子言淡淡的看向陸子涵。
“賀煜城是華豐總裁!我今天晚上已經從顧念西嘴裏套到了話。你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瞧不起他,畢竟他無論是事業還是人都不比你差!”
“原來是這樣啊?”知道賀煜城的身份陸子言有瞬間的失落。
難怪莫宛溪對賀煜城不離不棄,因為賀煜城足夠強大,難怪莫宛溪看不到自己,因為自己和賀煜城相比的確不夠看。
心裏失落,但是陸子言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這個世界上我比不上的人還有很多,我承認不如賀煜城,可是現在才開始,人生很長,誰說我會一直不如他?”
“可是莫宛溪不會在原地等你不是嗎?你放棄吧!有那麼多好女孩,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是我的事情,我自有計較,倒是你,從前不能讓賀煜城高看你一眼,現在就更不可能了,換一個目標,賀文哲顧念西都比賀煜城更適合你。”
“我不!”陸子涵堅定的拒絕了。
“你不聽我也不強求,我提醒你,那個孫甜甜不是東西,她要是知道賀煜城的身份,嗬嗬,難免不會動歪心思,到時候你們就不是什麼好閨蜜了?”
陸子言說完起身上樓,陸子涵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陸子言的意思她懂,孫甜甜是什麼人她是知道的,孫甜甜現在不過是因為看中陸子言的身份所以一直想要勾搭。
孫甜甜目前是不知道賀煜城是華豐總裁,不知道就看不上賀煜城,一門心思在自己哥哥身上,要是知道賀煜城是華豐總裁,孫甜甜能不眼熱?
她是絕不會把賀煜城是華豐總裁的事情透露給孫甜甜知道的!
孫甜甜隻是她實現計劃的一部分,她對孫甜甜隻是利用而已,什麼閨蜜朋友,那是不存在的。
沈夢君因為移民不順利的事情和沈柏豪一直商量到後半夜才拿定了一個方案。
她在夜裏一點才回了家,停好車沈夢君躡手躡腳的上樓,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下。
臥室裏沒有聽到不該聽到的惡心聲音,看來賀東興和孟薇薇這對狗男女沒有廝混。
沈夢君吐出一口氣,抬手準備推門,手剛接觸到門,門一下子從裏麵打開了,賀東興陰冷著臉看著她,咬牙切齒的:“你總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