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入咖啡廳坐下,點單的時候,盛夏本來想要咖啡的,向著服務員咖字剛出口,江浩恩就直接擺手,“你不能喝咖啡。”
盛夏剛想問為什麼,才猛的想起,她此刻正懷著孕呢。
她朝他揚起了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好吧,那就蘇打水吧。”
江浩恩還想說些什麼,盛夏直接瞪向他,“孕婦可以適量喝蘇打水。”
他看著她那如貓一樣的性格,釋然一笑,轉頭向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
盛夏冷哼,“不讓人家喝咖啡,自己倒喝。”
江浩恩失笑,“我也不是孕婦啊。”
盛夏也成功被他逗得會心一笑。
她發現,和江浩恩相處下來,心情真的很輕鬆很愉悅,仿佛一天的壓抑,在他這裏,都能釋放出來。
廚房後台裏,一路尾隨她們的女人看著放在眼前的兩杯飲料,勾唇冷冷一笑。
她從口袋裏拿出兩粒藥丸,扔進了他們各自的杯子裏,然後甩了個眼神給服務員,看到服務員將兩杯飲料端出去,她才高冷的轉身離開。
從廚房後門出來的時候,站在街邊,望著排在門口的的士,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走過去,向前麵幾輛的士溝通了一下,從包裏掏出了支票,隨意的寫下七位數,但卻並未給他們,隻是揮了揮,又放進了包裏,然後一臉高傲的踩著高跟鞋離開。
她相信,現在的社會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
而咖啡廳裏的兩人,對這一切毫無知覺。
興許是因為走得久了,加上飲料就小小的一杯,兩人聊天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喝完了。
再坐了幾分鍾,盛夏感覺到身體似乎有點無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吹風吹多了感冒了。
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說道,“我們回去吧。”
“好。”
江浩恩過去買了單,與盛夏並肩的走出了廳門口。
盛夏的腦袋越來越沉重,隨著河邊往回走的期間,感覺視線裏的一切都在晃動,腳下也有點飄飄然。
她揉了揉眼睛,急忙伸手拉住江浩恩的手臂,“浩恩……”
江浩恩回頭,看著她的精神狀態,著急的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盛夏無力的按著太陽穴,“我好像感冒了。”
畢竟,她怎麼樣也不會想到,會在咖啡廳這樣的地方被下藥,加上頭昏腦熱,身體發燙這樣的症狀確實和感冒挺像,所以她就以為是剛剛吹風吹得多感冒了。
相比於盛夏這麼大的反應,江浩恩倒是顯得跟個沒事人似的,急忙扶住她,說道,“嚴重嗎?現在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盛夏靠在他身上,嗯了一聲,“去醫院看看吧,我感覺我走路都有點走不穩了。”
這突如其來的症狀讓江浩恩不知所措,看著盛夏虛弱的樣子,隻能打橫將她抱起來,打量了一眼四周,看到咖啡廳門口有幾輛的士,急忙快步走過去,坐上車,說道,“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大哥眼裏閃過一絲得逞,立馬開動了車子離開。
盛夏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痛,全身也無力了起來,甚至已經開始分不清,現在經曆的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江浩恩看著她的樣子,十分擔心,也想不通,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出了餐廳門口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他本能的在想,是不是剛剛她喝的那杯蘇打水有什麼問題,但是他也喝了,他自己並沒有什麼事。
結果正這樣想著,他的腦袋也開始暈起來。
江浩恩在心底暗叫不好,不會又中了什麼陰謀了吧?
他正想和靠在肩上的盛夏說這件事,低頭一看,隻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了過去。
江浩恩的身體狀況越發的嚴重,還來不及拿出手機報警,人也隨著盛夏那樣,失去了知覺……
開車的司機看到倒在後座沒有知覺的兩人,得意的笑了笑,現在隻要把人交給剛剛那個女老板,他就可以拿著一百萬離開了。
對於他這種開車每個月隻能賺七八千塊的人,一百萬對於他來說,真的相當於天文數字。
他激動的將車子停在路邊,打了電話過去,“老板,人已經沒有知覺了。”
“很好,在哪裏?”
“在咖啡廳前麵的路口。”
“等著,我現在過去。”
安然高冷的掛掉電話,性感的紅唇勾起了一抹漠然的冷笑……
她剛剛從咖啡廳出來之際,本身也沒有離開,現在過去,也隻需要十幾分鍾。
到了之後,安然將人接走,把支票拿給了司機,冷漠的開車離開。
她剛剛就已經開好了房間,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還特地叫了組織裏的助理江綰綰過來幫忙把人抬上去。
江綰綰到了的時候,看到其中有一個人是自己的哥哥,驚訝得嘴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然,然姐,你沒搞錯吧,這可是我哥啊。”
安然的動作怔了下,“江浩恩是你哥?”
江綰綰看著毫無知覺的江浩恩,點點頭,“是啊,他是我親哥。”
“……”安然頓了幾秒,繼而一臉冷漠的吩咐,“按我說的做,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就算是你親爸爸,也阻止不了我的計劃。”
安然先將盛夏從車裏抬出來往酒店裏麵走。
走了幾步,聽到身後沒有動靜,她回頭望向發呆的江綰綰,說道,“還愣著做什麼?別忘了,你這個月底晉級。”
江綰綰咬了咬唇,“然姐,你答應我,不會傷害我哥。”
“我要想傷害他還會把他帶過來?”安然明顯有些不耐煩,“實在不想做你就滾蛋,我自己把人弄上去。”
江綰綰望著車裏的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是她的未來……
晉級,對於她來說,是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
江綰綰猶豫了幾秒,想著既然她說不會傷害哥哥,那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她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力氣卻十分之大,直接一隻手就把江浩恩從立馬拎出來,扶著他的腰,關上了車門,與安然進入了酒店裏。
搭上電梯之際,江綰綰問道,“然姐,為什麼要來酒店啊?在家裏不是方便得多嗎?這樣容易被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