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非要遍體鱗傷,才舍得抽身離開

盛夏撫了撫莫名絞痛的小心髒,“媽的,你確定要這樣打擊我?”

陳可欣挑了挑眉,“姐姐不是打擊你啊,是讓你麵對現實啊。”

盛夏撇撇嘴,雙手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陳可欣一臉無語,“你啊,就喜歡活在夢裏。”

盛夏的雙手緩緩滑落,放在下巴處撐著小腦袋,靠在桌上,說道,“那就等夢醒時分吧。”

“……”陳可欣直接當場吐血。

盛夏說,“難道我因為他對我冷漠就和他分手啊?每對情侶都會經曆這樣的處境啊,不可能每天都愛得轟轟烈烈的,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不得逼不得已,不敢這麼輕易說分手。”

“我看啊,你就直接和他分手吧。”陳可欣勸道,“分手要當機立斷,然後你轉身就接受江浩恩去,他一對會對你恩愛有加,你幸福給顧柏彥看,氣死他。”

盛夏白了她一眼,“你還是人嗎?哪有人勸分不全和的啊?”

“對於你們這段感情,我就是勸分!”陳可欣十分堅持。

她是真的覺得,盛夏完全沒有必要在顧柏彥的身上浪費時間,女人的青春真的很寶貴,浪費在一個沒有結果的人身上,到頭來,除了容顏老去,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盛夏弱弱的靠在沙發上,“可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的,可是,愛情,是你能控製的嗎?”

隻有愛情控製任何人,沒有誰能控製愛情。

陳可欣一副無語的表情,“隨便你吧,到時候可別到我麵前哭。”

盛夏急忙挽著她的手臂,靠在她肩上,“哎呀,別這麼無情嘛,我就隻剩下你了,我不在你麵前哭,我在誰麵前哭啊。”

陳可欣又一下子心軟,“我是真的心疼你,女人啊,得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不要找自己愛的男人。”

盛夏點了點頭,“好,隻要顧柏彥親手將我推開了,我就找一個愛我的男人,把自己給嫁出去。”

除非顧柏彥是親口和她說,不愛她了,要她滾蛋了,她就會願意離開。

不然,好不容易得到的愛情,其他的不管在她們麵前有任何的阻礙,她都不會輕易說分手。

除非他,真的不要她了,那她才會徹底的死心。

“傻姑娘。”陳可欣擁著她的肩,心疼的說道,“怎麼那麼傻,非要遍體鱗傷,才舍得離開嗎?”

盛夏真該像她這樣,盡管再愛,也要學會抽身離開,因為早就明白了,沒有結局的愛情,從來都是浪費時間。

盛夏靠在她身上,搖了搖頭,“不是,是為了讓自己,死得明白。”

人啊,總是要徹底的心死一次,才能看透很多愛情。

陳可欣頓了下,靠在沙發上想了想,無奈轉移了話題,“你之前不是說你姐把你小時候的手鐲給找出來了嗎?你去查了沒有?”

一說到著,盛夏這才想起,說道,“一個月前,我就把手鐲給了顧柏彥讓他查啊,結果他到現在也沒有給個結果我,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

陳可欣也並往深想,“估計忙得忘記了吧,人家手下得管理那麼多公司,肯定沒有閑情處理你的私事了,晚上你回去再問問他。”

“好,晚上回去我問問他。”盛夏鄭重的點點頭。

盡管還不知道,晚上到底能不能和他說上一句話,畢竟這一個月以來,他從來都是半夜三四點才回來,她那時候已經睡著的了。

早上她盡管在八點鍾的時候醒過來,但他也已經出門上班了。

除了理解為他在刻意躲避著她,盛夏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奇怪的現象了。

傍晚,盛夏做飯,陳可欣留在店裏吃了晚飯,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晚上不熱,所以逛街的人就漸漸的多了起來,盛夏剛收拾幹淨碗筷還來不及洗,就來了一撥客人。

她隻能將碗筷先放在水池裏,洗幹淨手,出去招待客人。

一直忙到了十一點多,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盛夏也沒有時間休息,簡單收拾了一下店裏,她一如每天一樣,自己鎖門,自己孤單的走出商場,自己開車回家。

回到家裏,依舊是孤單的一個人,麵對著空蕩蕩的公寓。

之前她都是直接回房洗澡睡覺的了,因為盡管她等到再晚,也等不到顧柏彥。

但是今天,她有話想要和顧柏彥說,就試試能不能等到他回來吧。

盛夏衝了一杯咖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隨意的打開了最新的一部電影,悠閑的看起來。

結果,看完了,已經到了淩晨兩點鍾了,顧柏彥還是沒有回來。

她透過窗戶打量了一眼外麵漆黑的深夜,輕歎了一聲,又繼續打開一部電影看起來。

看到一半,在她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終於聽到了車子開進來的聲音。

她眸光一亮,伸長了脖子往外麵看去,果真看到是顧柏彥開車回來。

很久沒有和他交流了,盛夏看著越來越近的車子,心裏竟然閃過一絲緊張。

緊張到,外麵什麼動靜都聽不到,眼前的電影放著什麼畫麵,她也看不見,隻聽得到,自己緊張有力,加快的心跳聲。

顧柏彥打開門進來,看到盛夏的那一瞬間,怔了下。

他換了鞋子,走進去,盛夏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說了句,“柏彥,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啊?”

“公司有點忙。”顧柏彥扯鬆了領帶,“那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盛夏說道,“我在等你啊,有點事想和你說。”

顧柏彥脫掉了西裝外套放在手腕上,凝了凝眉,“什麼事?”

“那個……”盛夏對他的語氣,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我之前不是把那對銀手鐲給你去查了嗎?現在查到有什麼結果嗎?”

他一想起那個手鐲,腦海裏就會自動的浮現出母親那發狂自虐的樣子,他的表情,也情不自禁的染上了冰霜,“還沒有去查,你很急嗎?”

“不,不是很急。”盛夏輕柔的說道,“我就是怕你忘記了,畢竟過去那麼久了。”

“沒有忘記,如果你急的話,明天我抽時間去查清楚。”

顧柏彥說著,就邁開大步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