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幼隻恨沒有拔掉門鈴的電源,她不耐煩地朝著歐連皓吼道:“你到底要訛我多少錢?”
“我不缺錢。”歐連皓揚著笑容,“隻是我受傷的這段時間不能照顧自己,還請曲老板把我照顧好,我行李都帶過來了,你讓我進去,我隨便選個臥室。”
曲幼定眼一看,果然他的身邊擺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她瞪著他:“你是無賴嗎?”
“我不是。”歐連皓搖頭,上前一步,“我是在你店裏摔傷的,你作為老板,理所當然要對我負責吧。”
曲幼聽著他說的話感覺奇怪,怎麼好像她把他怎麼樣然後負心拋棄,然後他可憐兮兮地上門求著要負責呢?
既然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曲幼幹脆不理會,用力踩了踩他的腳。
“嘶……”歐連皓下意識縮腳,瞬間,眼前的門被關上。
曲幼在門後大聲說道:“歐醫生不缺錢,就自己請個保姆吧,若是沒有錢,那我幫你請也行。”
歐連皓哭笑不得,這下子,他真的負傷了。
手臂的傷是假的,但是腳上的傷倒是真的。
歐連皓跺了跺腳,齜牙咧嘴的,想要繼續按下門鈴,這次門鈴再也沒反應。
曲幼從裏麵切斷了門鈴的電源。
歐連皓無奈搖頭,沒有這麼容易被打敗,於是坐在門檻上,等著曲幼出來。
曲幼回到屋裏,抱著枕頭睡了一覺後,醒來,打了個哈欠。
她莫名的想到歐連皓,於是來到樓下,接上門鈴的可視電話,觀察著四周,發現歐連皓坐在門檻上,毫無形象,大有一坐到底的架勢。
“陰魂不散。”曲幼低聲罵了一句,想起曲父之前說的,給他打了通電話。
“爸,姥姥的情況怎麼樣?”她問道。
“你姥姥的情況穩定,再過一個多星期就能出院了。”曲父如實回答。
“這就好,爸,之前聽你說你收購了南雲省的一個酒吧,是嗎?”曲幼問道,之前曲父還想把她騙到那邊做監工。
隻不過她懶,死活不肯同意。
“是啊,酒吧在重新裝修中,怎麼了?”曲父回答道。
“你之前不是要我過去監工嗎?前段時間太忙沒時間,我現在有時間了。”曲幼說道,歐連皓就是陰魂不散的,她必須馬上擺脫才行。
“哦?現在怎麼這麼主動?是咱這邊惹了什麼禍嗎?”曲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哪有,你怎麼這樣看我的,我就是想替你老人家分擔點憂愁,讓你多陪陪我媽,少來煩我。”曲幼一本正經說道,已經從次臥拿出行李箱。
“行,那邊的裝修雖然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風景優美,可以當做是去旅遊,地址我發給你。”曲父說道。
曲幼第一次出差心情這麼雀躍,她拿起行李箱,快速收拾好,又訂了一張時間最近的機票。
天助她也,最近的一班機在三小時後起飛,她趕得及。
曲幼給時清玥發了一條短信,喊了一輛計程車,便從別墅的後門溜走。
計程車載上她以後,經過前門,曲幼放低了身子,瞄了一眼在門口傻傻等待的歐連皓,心裏罵了一句混蛋,便收回目光,往機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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