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爺一臉陰鷙的看著她,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快死了?”
“我……”時清玥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顧老太爺對著旁邊的人吩咐道:“給她一點水喝。”
時清玥看著一旁的保鏢端著水走過來,她緊緊閉著牙關,心裏知曉,這個恨不得捏死她的老人絕對不會那麼好心的喂她喝水。
顧老太爺看著半杯水都倒在了時清玥的衣服上,他皺著眉頭,道:“撬開她的嘴,讓她把水喝下去。”
“是。”保鏢毫不憐惜,直接撬開時清玥的嘴,把剩下的半杯水全部灌在她的肚子裏。
冬天,室內沒有開暖氣,她的衣領被半杯水給濕透,又被迫喝了半杯冷水,她現在冷得身體直哆嗦。
顧老太爺陰狠笑著,道:“別說我對你不好,為了等會兒你能盡興,專門給你準備了半杯水。”
水劃過喉嚨,時清玥嗆了一下,喉嚨卻是好受了許多,聽著他的話,心裏發寒,“你在水裏下藥?”
說完話的同時,她看到顧老太爺身邊的兩張新麵孔。
他們跟他的保鏢不太一樣,就是什麼話也沒說,流氓的氣息盡顯。
“不然,你怎麼有力氣跟男人索取。”顧老太爺用眼神示意著保鏢。
保鏢把繩子給解開,時清玥的手能動了,但是依舊沒有力氣去逃跑。
現在就算是給她絕對的自由,她也沒有辦法走路。
顧老太爺對著身後的兩個人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麼玩,等會兒我吩咐的事情你們一定要做到。”
其中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皺著眉頭說道:“不是吧,老太爺,你就給我們弄個這樣的貨色?”
時清玥身上滿是血汙傷痕,看著也讓人倒了胃口,他們不太願意碰。
“你們收了錢的,這樣的機會難得,要是你們不願意,我就讓給我保鏢了。”顧老太爺說道。
男人想了想,這麼好的事情的確是難得,既有女人玩,也有錢收。
而且時清玥身上雖然滿是血汙,但是這身材看著還是不錯的,他樂嗬嗬笑著,“成交。”
顧老太爺對這個情景沒有興趣,轉身就要走出去。
時清玥驚呼著一聲,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瀚兒最討厭的就是滿身髒汙的女人,這次就算你死不去,他也不會繼續要你。”顧老太爺昨天一直打她也不見她臉上驚恐的神色,現在倒好,她知道害怕了。
老人家臉上得意洋洋,“還是那句話,時清玥,我給過你的機會,是你不珍惜。”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這種肮髒齷齪的事情,他並不願意去管。
時清玥渾身無力,感覺身體的火開始被點燃,她渾身的神經繃緊,卻怎麼也耐不住那種感覺。
顧老太爺給她下藥了!
時清玥知曉了一切,但卻沒有辦法逃脫。
兩個男人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搓著手道:“老大,這女的,好像藥要上頭了。”
“上頭那是最好,不然我們兄弟怎麼爽?”另外一個男人粗魯的吐了一口唾液在手中,走進她,“聽說這個妞還挺漂亮的,讓老子看看。”
時清玥感覺到他粗糙肮髒的大掌拂過自己的臉,還帶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她頓時想吐,胃裏翻騰,她的心理疾病又襲來。
她道:“你們別搞我,我有病的!”
男人一愣,跟自己的兄弟看了一眼,“你有什麼病?”
時清玥覺得熱浪一滾滾的襲來,她快要堅持不住,幸好身上的傷會陣痛,讓她保持了些理智。
她說道:“我有艾滋病,你們要是搞了我,就會得了艾滋。”
“靠,那老頭子怎麼沒說。”兩個男人聞病色變,“我們收了錢,要是不做,他定然會找我們兄弟兩人麻煩。”
最後還是後麵的男人說道:“大哥,我看過報道,隻要做好防護措施,就不會傳染,我這裏有,別害怕。”
時清玥臉色一變,看著男人淫邪說道:“對啊,報紙上都說艾滋是血液傳染的,我們怕什麼,你去把這女人的衣服脫了,讓我們好好欣賞。”
後麵的男人上前,想要脫她的衣服。
可是時清玥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跟血融為一體,黏連得很,盡管男人不太講衛生,也覺得這個情景惡心,他道:“大哥,要不我們就這樣上吧?這個女人也太惡心了。”
“好。”男人道。
時清玥尖叫,她絕望的看著男人的靠近,那惡心的氣息襲來,她的胃在躊蹴。
可是一個晚上,早已經消化,她嘴角溢出來的液體,隻是胃液。
男人厭惡的看著她的模樣,“果然錢不好賺,這女人也太惡心了。”
“大哥,我們速戰速決,拿到錢,還怕沒有好的女人嗎?”後麵的男人跟他分著工具。
時清玥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力氣,感覺到自己的腿被男人提起的時候,她狠狠踢了一腳,“你們滾開,別……”
她的話說到一半,熱浪又來襲。
時清玥咬住嘴唇,不讓那個聲音傳出來。
男人被踢了一下,自是吃疼,他怒吼一聲,又上前要分開時清玥的腿。
時清玥嗚咽著,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已經沒了那個能力。
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這兩個男人宰割。
時清玥有種想要現在就死去的衝動,三年前,她就被遭受了那樣的待遇,現在,還要被兩個男人這樣。
她的一生,怎麼都活在被男人糟蹋的陰影下?
顧丞瀚知道方位後,立刻趕過來,解決了門外的幾個保鏢,他走進來,發現男人正抬起時清玥的腿。
“住手!”他的眼睛赤紅,一邊說話,一邊衝上前。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他的頭一側,頭暈眼花的倒在地上。
“大哥!”另外一個男人立刻扶住他,看見氣勢駭人的顧丞瀚,立刻後退兩步,“你,你是誰?”
顧丞瀚看著時清玥在沙發上扭動,皮開肉綻,身上的血汙與破爛的衣服攪在一起,根本看不清她現在的傷口。
“你,你是誰?”男人見他這個模樣,嚇破了膽,又後退幾步。
顧丞瀚看著掉在地上的套,他的呼吸一緊,眼眶發紅,“你們剛才做了什麼?”
他的步步逼近,讓兩個男人又後退,他們也不過是長了一身嫖肉,其實沒有幾斤幾兩的。
他們被嚇得不能正常說話,說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我們什麼,什麼都沒做,你就,就來了。”
顧丞瀚上前,在兩人的腹部處給了一拳。
“嗷!”男人痛的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