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lace對她沒有多少的聯係,女人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但是阻擋了他事業的女人,就不能輕易原諒。
他低下身子,握住她的臉,道:“你知道這次的壓軸作品位置給了副總監嗎?”
黃以柳又是一陣哭,眼睛紅腫,就跟她身上那些痕跡一樣,別弄得十分難看,“對不起,老師,但是您這麼優秀,就算沒有這次的壓軸機會,別人也不會說什麼,隻會認為您大度,肯給別人機會。”
Wallace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人,他也不需要別人誇獎他的品德。
“起來,收拾一下。”他站直身體,厭惡的看著黃以柳。
“老師?”黃以柳淚水模糊,看著他。
“我可以不讓你離開環宇,但是你必須幫我。”Wallace跟她說得十分直白,“用你的身體。”
“老師,我……”黃以柳從來都沒想過,還要第二次出賣自己的身體。
一個Wallace已經夠她受的了……
“怎麼,要是不願意,你明天也不用來上班,你的實習報告我會讓人寫好,你做的那些事也會告訴給顧總知曉。”Wallace依舊用同樣的手段去威脅黃以柳。
“不,不,我現在就去收拾。”黃以柳步伐踉蹌的走往洗手間。
剛才做的那些事,讓她喝下去的酒已經被蒸發得差不多,現在她酒醒,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
她把這一切,都推在時清玥身上。
若不是她,時雅彤又怎麼會抓住自己的把柄逼她去偷設計圖?
夜色正深,Wallace帶著黃以柳到了京城的一間會所,她要麵對的,是很多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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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玥則是愉快的上了幾堂課,然後與顧丞瀚一起下課回家。
“我的車停在停車場,這天兒冷,你在教學樓這邊先等我一會兒吧?”顧丞瀚與她商量。
時清玥也覺得好,不用走那麼遠的停車場。
顧丞瀚離開後,安明勳從旁邊走過來,問道:“說吧,顧丞瀚是多少錢包養你的?”
時清玥瞪著他,這句話讓她覺得惡心。
“你在發什麼神經?”她的語氣並不好,對方不禮貌,所以她也不需要太過禮貌。
“我有沒有發神經你不是知道嗎?顧丞瀚沒有女朋友,所以你一定是他的情人。”安明勳不懷好意一笑,“若是我明天把這個消息賣給記者,你也就不好過。”
時清玥把手兜在口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惡心的男人,她淡定得很,道:“是嗎?你要是想去爆料就去唄,我也阻止不了你,但是我能告你誹謗!”
“你!”安明勳冷哼一聲,“你盡管去告,難不成他還會為你一個情人兒站出來?”
“我與他是正當的男女關係,還有啊,你要跟新聞記者爆料不妨找我啊,我以前做報社的,人脈多著呢,等你去爆料後,我把你跟報社全部告上法院,到時候看看,是你慘,還是我被你害得慘。”時清玥的態度強硬,就是沒被他嚇到。
這種人自己越是軟弱,他就會越興奮,心裏麵的那些腦補情景就會越厲害。
時清玥討厭這樣的男人,故意把話說得雲淡風輕,沒有讓他嘚瑟。
顧丞瀚把車開過來,看到兩人,響了一下喇叭。
時清玥冷笑一聲,走到車旁上車。
她上了車,顧丞瀚朝見她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問道:“他說了什麼?”
時清玥看了他一眼,直到在他的麵前,自己才露出心裏的生氣,“我真的配不上你。”
“胡說。”顧丞瀚也不悅了,沉著一張臉說道。
時清玥說道:“他說我被你包了,你看,如果我配得上你,會被說成被包的嗎?”
“他們不知道你多優秀而已,不用管他們。”顧丞瀚安撫著這個小女人。
時清玥也不想管他們,但有些話就是擱在她的心裏頭,就像個石子在鞋子裏頭,會特別擱人。
“在我心裏,你是唯一能站在我身邊的女人。”顧丞瀚一邊調頭,一邊說道。
時清玥聽到他的話,心裏居然美滋滋的,看著沉入夜景的京城大學,她忽然心一寬,道:“有些人就是奇葩,我也不用管。”
至於安明勳說要告訴記者的話,她完全沒有放在心裏,他有本事就去投稿,但是按照他這麼膽小的程度,估計也不敢這麼做。
有種人就是這樣,心裏越自卑越膽小,他就會用一些過激的語言或者行為來掩飾心裏的這些卑微。
快要回到雲麓府邸的時候,時清玥接到曲幼的電話。
電話裏頭的曲幼醉醺醺的,問道:“妞,你有空嗎?”
“有,你怎麼了?”時清玥聽著她的話,曲幼自小就泡在酒壇裏,酒量很好,而且喝酒也算是有節製,很少會喝的這麼醉。
“我在夜未央,你能不能過來陪我喝酒啊,我一個人悶死了。”曲幼說道,打了個酒嗝。
響亮的酒嗝讓時清玥皺了皺眉頭,看來她喝的不少,她看著身邊顧丞瀚,問道:“你的文件看完了嗎?”
“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顧丞瀚工作的時候不怕被打擾,他很容易就沉下心來。
而且有時清玥在身邊,他工作的效率特別高。
“那你送我去夜未央一趟可以嗎?曲兒喝多了。”時清玥請求道。
顧丞瀚二話沒說,直接在前麵的路口掉頭往夜未央駛去。
時清玥對電話案頭的人說道:“曲兒,我現在就過去,你先別喝那麼多。”
夜未央是她的地盤,時清玥也不是擔心她喝醉了有人對她圖謀不軌,就是擔心她喝多,對身體不好。
“好,我…我等你來。”曲幼說完,結束了通話。
時清玥聽著忙音,歎息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曲小姐大概是為情所困。”顧丞瀚可觀猜測。
時清玥端著眼神,看他,“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跟歐醫生有關?”
“我不知道。”顧丞瀚對著她連續發問哭笑不得,“女人喝酒,不就是為了感情的事情?”
時清玥想起認識曲幼她第一次喝醉的模樣,好像也是為了感情。
她的事業上沒有任何問題,財務狀況也沒有問題,唯一能讓她買醉的,那恐怕隻有感情。
“唉,最近招惹曲兒的也隻是歐醫生,你說他靠譜,我現在倒是懷疑起來。”時清玥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