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邊的雨下的都要冒了白煙林皎月忙問道,“你們剛才說誰被打得要死,現在人在哪裏?”
其中的一個婦人一看就是當家主母,她很是穩重的說道,“王妃現在那人還在雨裏躺著,又被芙蓉公主重傷恐怕現在…”
林皎月聞言便要去看看卻被落雪拉住,
“王妃你在這裏等著奴婢去看看。”
說完之後落雪率先跑了出去東珠也急忙跟著,但是林皎月沒有在這裏避雨而是跟了過去,當看到那個躺在雨潑當中血水染紅的女子此刻臉色發白唇色發青,豆大的雨點打在她的臉上也沒有半點反應。
“快把她抬到廂房去。”
聽著林皎月的吩咐東珠卻蹲了下來用手試了試對方的脈搏,看著那個雨潑中的人無比惋惜的搖了搖頭,“王妃回去吧,這人已經死了。”
看著這個剛剛還指證自己的人此刻已成了亡魂,林皎月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人就草賤到這個地步嗎?
她沿著遊廊慢慢的走去,身後的落雪和東珠已經把那個人移到了一個被雨水澆不到的地方,即使那是一個死人了她還是不忍心讓她在雨水中泡著。
沿著遊廊的兩側匆匆而下的雨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也仿佛是那些飄在雨中的眼淚在肆意的揮灑著,漸漸前行的林皎月目光深沉的望著遠方,知道有人說了一句,“皎月姑娘?”
聽著這聲問話林皎月回過頭來,眼前的女子身穿著一身戲服沒眼間也抹著厚重的油彩,但若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分明這是何人。
林皎月左右看了看空曠的遊廊之下並無她人才問道,“你是畫班主的女兒?”
畫兒聞言笑了笑,“我還以為我眼睛花了認錯了人呢,原來真的是你。”
看著對方雖然是一個戲子,但生活中卻是從不戴著麵具,即使是在種油彩的下麵笑得依然是那麼燦爛,雖然兩人之間不是真的很熟悉又或者說隻是一麵之緣,但對方仿佛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這就是這個人的性情,與當初見到她們打招呼一樣般純粹。
“是我皎月。”畫兒笑著道,“真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你。”
“你知道我的名字?”
畫兒啊一聲,“你走後我聽你的那幫小姐妹說的。”
原來如此林皎月也笑著點了點頭,“那你是來唱堂會的。”
“嗯。”畫兒高興的臉一下子有了一絲抑鬱,“皎月當初聽你那幫小姐妹說你是最勇敢的人,眼下你能不能幫一幫我。”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還四下看了看,林皎月見著拉她來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道,“這裏沒有別人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如果我能夠幫助你我便幫你。”
畫兒一聽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不放心的往外邊看了看,“一開始我與班主爹爹以為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唱堂會還好吃好喝好住的供著我們,誰知這裏的一個老嬤嬤找到了我爹讓我們指認一個人說她犯了大不敬之罪得指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