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要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了那個叫做雲兒婢女去而複返,身邊居然還跟著進來一個家丁。
林皎月連忙讓東珠和影兒藏在了帷幔之後,然後躺在那裏死命的咬著牙不動彈。
接著就看到屏風之外有人往這裏看了一眼那目光正是雲兒飄來的。
“雲兒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約我來這裏。”
男人的聲音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
雲兒卻倒來了一杯茶遞給他,“喝了它我便告訴你。”
男人捧著那茶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說道,“雲兒給我倒的茶即使是有毒我也喝。”
雲兒浪笑了一聲,在那個家丁的耳邊低語的說道,“我隻是想讓你更猛一些。”
家丁一聽是一口喝下也不過一分鍾,不知是藥催的還是人就那個德性賤笑著說道,“好雲兒我都等不得了。”
雲兒大笑著往屏風後而去都是看著榻上的林皎月,眼神在那一刻有著一絲輕蔑,那便是你是小姐又如何,得罪了姨娘依然討不到半點的好。
她笑著跑過去的時候還不忘向後邊招了招手,看著那個雙眼迷離的人奔著過來便悄悄的又繞了回去,然後不聲不響的開門離去。
走出去的雲兒仰望著上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有違良心的事兒,反而看著天空中散發出的點點金黃恍若看到了那上好的頭麵在向她招手。
人有的時候真的很有意思利令智昏,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這個說法其實有時候一點都不可靠,雲兒也許她是在這個府邸裏邊看到鶴姨娘呼風喚雨久了,即便是跪跪祠堂不也被放了出來依然是那個光鮮的姨娘,而她幫著姨娘就為得到那點酬謝。
其實都不是她想的絕非是這點點,就在鶴姨娘讓她幫忙的時候這個有點腦力的小丫頭便想到了,如果她不同意鶴姨娘的話那麼等待她的又講會是什麼,府裏邊莫名其妙死去的丫鬟也不是沒有過,雖然結論都是有病但病的怎麼就那麼蹊蹺。
她也是奴婢與她們都有過共事,明明前一秒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人很有可能第二日便沒睜開眼睛,可往往這些事情也沒人注意人吃五穀雜糧死了便死了。
可當她在聽到鶴姨娘吩咐自己去做事情的時候,對方雖然沒有催促但是那笑吟吟的目光猶如一道催命的符在向她招手。
那一刻小小的丫頭就下了一個反噬的心,她要趁機混亂之時偷走林皎月更多的嫁妝,反正鶴姨娘要做的事情她替她做了這樣她也不會反咬自己一口,而等事情風平浪靜之後她再要回那個賣身契,把柄互相捏在手裏反而讓彼此心裏踏實。
雲兒心情好的哼起了小曲仿佛看到了幸福,遠遠的邊看到落雪端著什麼東西走過來她想了想應該是那醒酒湯之類的,於是她笑著上前打招呼就在手落下之時把一碗紅紅的西瓜汁打撒了。
紅紅的西瓜汁就如同血一樣順著盤子流的哪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