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也得看推的是什麼人,同樣都是一撇一捺無論她頂著的是怎樣一個外表在人本質不同的情況下孑然不同。
林夫人這麼說也是因為她時常上廟進香,看著有些人為了香火錢跟她麵前一個勁兒的說好話,讓一個虛榮心膨脹的女人怎能不驕傲,久出於當家主母的位置在外邊自然也有著高傲的一種姿態,此時讓一個小女尼不軟不硬地頂了回來,心底下便生了一股子怨氣,但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裏怎麼說也是女尼住的地方,林夫人強咽下這個不順口的氣淡淡的說道,“一路顛簸上得寺來本夫人也有些乏了,明日見了住持我再給吧。”
一旁的林佳怡並不知道她母親的意思,看著小女尼敢頂撞她的母親口不擇言地說道
,“打酒得給提瓶人怎麼能誰都給呢,母親你要當心有些人不一定表裏如一。”
說話的林佳怡自然引來了小女尼目光,看著眼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兩眼,什麼都沒說她便走了。林佳怡一看衝著林夫人說道,“母親就你好說話,看沒看到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林夫人隻是笑了笑,“佛門聖地佛門聖地。”
小女尼給她們引的客殿離主遠很遠,又或者說這個地方就是單獨蓋的一套房舍筆直而去得有十多間,幹淨利落的別無他物到真是一個清修的好地方,而且看著也安全那高高的青磚圍牆杜絕了不速之客的到來。
依山而建的客舍來的都是女眷,山上雖然被掃蕩一回沒有什麼大型的獵物那也要防止一些山貓之類的野生動物,難免因為各種原因而下山傷人,這也是院牆砌的高高的主要原因。
寺院裏不讓帶奴仆主要原因也是這裏的客房有限,即使是一行五人來她們也是分得了兩間,林佳怡說她以後跟自己的母親分開不知什麼時候能相見,所以林夫人在這裏的幾天她要跟自己的母親住,那隻剩下一間房一個主兩個仆隻能委屈著住吧。
第二日寺裏的陽光倒是照射的格外的早,同一朝陽下主要原因也是這裏隻有薄薄的帷幔,沒有睡夠的林佳怡早早的便被鍾聲敲醒,一起來便耷拉著臉很不舒服的樣子。
由於她們昨日是新來的也不用去上早課,寺院的小女尼倒是不客氣地給她們安排了一些活,隻是簡單的把庭院打掃一下,可這對林佳怡來說可就是一件難事兒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怎麼能幹這樣的粗活,看著小女彌走了便扔下了手中的掃帚,舉著磨得有些發紅的雙手給林夫人看。
“母親疼死我了。”
林夫人看著心疼的說道,“忍耐下吧,忍耐一下就好了。”
林佳怡看著自己通紅的手跺了一下腳,“什麼破地方父親偏讓我來這裏。”
林夫人不說話用眼睛環視著這個院裏的布局,看著角落那邊有一個廢了的枯井用石頭蓋著顯然是已經廢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