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圖截圖的舟車勞頓,三個晚上沒有合眼的倦意,本來就沒好的風寒,讓林皎月身心俱疲。這些困頓,都在林皎月整個人泡在暖暖的水中的時候一切都消失殆盡了。
林皎月覺得現在的自己,沒有別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就是這樣危險的想法,林皎月才居然在浴桶裏睡著了。
如果不是浴桶裏的水已經冷了,冷意吹醒了林皎月,林皎月可能都不會醒來。
她在更衣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腳上手上,都有許些小小的傷口,林皎月猜測是被荊棘割傷的。於是她就想著待會去擦一點之前扶央送來給她的舒痕膠了。
那個東西的確有效果,林皎月當時受的傷已經慢慢淡化了,有的已經看不出來。
想到這,林皎月忽然想起司慎言也受了上。而且因為走在前麵的緣故,受的傷還更加嚴重,林皎月居然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當時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下,林皎月都沒有覺得痛意,也不覺得風寒有什麼讓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現在又收了些涼,風寒好像更嚴重了,但是林皎月好像並不是特別在意。
“瑤瑤,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去沐浴更衣,我去給你拿吃的。”林皎月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準備去給沈悅瑤帶點吃的,也順路去找司慎言,將金瘡藥和舒痕膠給他。
“好。”沈悅瑤其實也有些困了,她其實並不是很餓,隻是想睡覺,特別想睡覺。
當林皎月走到司慎言的雅苑門外的時候,林皎月就看見司慎言一個人坐在屋簷上,東望望西望望,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起初司慎言並沒有看見林皎月,是林皎月朝司慎言揮了揮手,司慎言才緩緩從屋簷上下來,站到林皎月麵前:“大晚上來找我做什麼?你不是嚷著困嗎?回去睡覺啊?”
林皎月沒說什麼,隻是將手中的金瘡藥和舒痕膠遞給司慎言。司慎言不是很願意瑤要,林皎月這個時候才開口說話了。
“拿著啊,我又不是帶給你銀子。之前讓你去木屋清理一下傷口,現在倒好,都忘記這間事情了。如果不是我想起來,你的傷口都要潰瘍。”林皎月再一次固執的塞藥給司慎言,眼神還在向司慎言傳遞著“敢不接你就死定了”的訊息。
其實林皎月現在也不是特別好受,她也全身酸痛,而且體外還覺得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自己,再加上風寒,她現在都忍著不讓司慎言發現,林皎月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林皎月煞白的臉色,是無論她怎麼忍,都是無法藏匿的,更何況現在的林皎月不施粉黛,連遮蓋蒼白都胭脂也沒有。
“早點回去休息吧。東西我收下了,你安心了吧?趕緊走吧,東西我收下了。”司慎言說完,推著林皎月讓林皎月早點回去。
林皎月就帶著要給沈悅瑤的糕點,又回到了自己的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