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官知道此事,便冒出了朝廷欽差,利用韓某治水心切的心裏騙走了韓某的治水之策先給了皇上。後來韓某知道那欽差是冒出的也不想追究,隻是韓某想要得到應得的酬勞,可是那大官直接便打韓某給打了個半死。所以韓某想要到京城向皇上告禦狀。”
林景臻聽到韓邵的話,很是震驚,他也知道現在在南方治水的正是衛惑,而衛惑乃是衛曦月的父親,衛曦月和長姐皎月不和,甚至兩人的爭鬥關係到對方的性命,若是這韓邵的話是真的,那且不是能夠讓衛家倒台,而衛曦月勢必也會受到影響,但時候自然無法威脅到長姐。
林景臻想到這些,連忙開口道詢問道:“韓兄,你口中的大臣不知是否是衛惑?”
“林兄怎麼知道?”韓邵疑惑的道。林景臻隻是笑了笑。
知道了關於韓邵的事情,皎月並沒有立馬相信林景臻的話,皎月開始細細的思索起來,很快便發現到衛惑治水之事存在著悖論:衛惑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除了當年唯一一次公差外,從未去過南方。
他一個南方人,如何能夠想出治水良策,要想出一個治水良策,需要考慮到當地的環境,地勢,氣候等等因素。隻去過一次南方的衛惑如何能夠想出治水之策。
想清楚這些,皎月明白林景臻此番帶回來的消息不假,那衛惑的治水之策的確是從別人手中騙取的,皎月點了點頭:“景臻,我細細思考了一番,那衛惑之前隻去過一次南方,不可能想出什麼治水之策,看來你的消息不假。”
“衛惑憑借著治水之事得到了皇上的重用,不過恐怕衛惑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記得在開年後不久衛惑便回了京城向皇上要了一大筆治水款項,加上去年的那一筆治水款項,這數目可不少,既然那治水之策被那韓邵該為了浪費錢財最少的方法,想來肯定花不了那麼多錢的,那衛惑更大的目的是貪汙一大筆治水款項。”
聽到林皎月的推測,林景臻知道這件事情完全鬧大了,貪汙治水款項,比起奪取韓邵治水之策的罪過可大了不知多少,林景臻由不得一時之間沒了注意。
林景臻看著皎月,知道自己的長姐比他更加聰慧,想來皎月定能夠想到對策,便詢問道:“長姐,這次我們該怎麼辦?先別說你和那衛曦月之間的關係,光是那河提謁者衛惑竟然做出這麼喪心病狂之事,我們也不能放過他。”
林皎月微微點頭,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桌麵,一時之間皎月也沒有想到完全之策,最後開口道:“景臻,那韓邵呢?你將他帶回京城了嗎?”
林景臻說道:“自然帶回京城了,我已經安排人把韓邵帶回林府安置了。”
林皎月歎了一口氣:“我暫時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你現在先回去,把韓邵照顧好,等我想出了辦法會派人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