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男人一邊進攻一邊逼問。
“什麼也沒做,話都沒說一句……”
“嗯?好好說。”男人掐著她的細腰,往後一拉。
顧綰綰想死一死,無奈酥麻的感覺在她的骨頭裏亂竄,讓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真沒有……橙子換了我的衣服,引開他……我真沒跟他說話。”
“有危險為什麼不告訴我。”
“……”感情在這等著她呢。
顧綰綰的手抓住男人緊致的肩頭,用力拱起身子,嘲諷道,“還有誰比你更危險……哎呦……”
臀被掐了一把。
不算強烈的攻勢一直持續到深夜,最後顧綰綰迷迷糊糊的耍賴,被男人抱著洗了個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冷,顧綰綰覺得自己應該冬眠。
每天賴在溫暖的被窩裏就挺好,如果還可以在床上吃東西就最好。
吃東西是不可能吃東西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床上吃東西。
清晨,霍世成又把某隻軟的像麵條一樣的女人給揪起來。
“你體質太差,起來鍛煉一下。”
“我又不用動,躺著就可以了……”顧綰綰翻個身繼續睡。
“……”某人身體力行的證明,互動這件事不是隻有一種姿勢。
顧綰綰立刻清醒了,“停,停,我鍛煉!”
顧綰綰慢吞吞的刷牙洗臉,希望某人等不及先出去跑步,她就可以睡個回籠覺。
清水,香皂,洗麵奶……她洗了足足有三遍臉。
某人就站在她身邊,聲音輕飄飄的說,“其實水池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顧綰綰一秒鍾逃出浴室。
看著屋外被寒風吹的翻滾的落葉,顧綰綰想到一首歌,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魔鬼已經從樓梯上邁著迺勁的步伐款款而來。
“外麵真的好冷,萬一我凍感冒了,就不能畫設計圖,也不能參加公司年會,還不能……”
“過來。”霍世成一側頭,示意顧綰綰跟他走。
一樓的客房後麵,顧綰綰一直以為是倉庫的地方,竟然還有一間房間。
裏麵擺滿了各種鍛煉的器械,顧綰綰被安排在一個橢圓儀上,霍世成上跑步機。
男人跑步,顧綰綰走路,半個小時候,男人依舊精神抖擻,顧綰綰已經累屁了。
她趴在橢圓儀的顯示器上,“霍世成,你不累嗎?”
男人側頭看她一眼,催促,“繼續。”
顧綰綰登了一圈,又停下不動了,“去年的年會,聽說你發飆了,為什麼啊。”
“工作上的事情。”霍世成的發根已經亮閃閃的冒汗了,但是他的呼吸依舊均勻。
“哦。今年的年會是我負責,你有什麼不滿意跟我說,千萬別當眾罵我。”
“繼續。”
“……”顧綰綰又登了一圈,“霍冶山怎樣了?”
“你想怎麼懲罰他。”霍世成繼續跑。
其實顧綰綰不是特別關心的,她隻是不想鍛煉,沒話找話說。
“我怎麼知道。懲罰的重了你大伯肯定心疼,懲罰的輕了不如不懲罰,省的他記恨我。”
“說說看。”
“不如……讓他跟孟含語結婚吧。”省的孟含語總是惦記霍世成。
顧綰綰覺得自己真聰明。
“好。”
“……我隨便說說。”
得知這個消息,霍冶山表現的格外平靜,孟含語卻激動的臉紅脖子粗。
“這怎麼能行,我跟冶山是表兄妹!”
“既然你知道,還跟冶山在一起?”霍萬坤沉著一張國字臉,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兒子。
“那還不是因為……”他不信嘛。
兩人雖然做著最親密的事,可畢竟沒有實質性的深入了解。
當然,這種話孟含語是不敢當著霍萬坤的麵說出來的。
她眼神動了動,解釋,“冶山身體不好,我恰好了解他的情況能讓他舒服一點。但是私下也就算了,真是結婚畢竟人盡皆知,到時候……”
哼,她說的還真含蓄。
“那就隱婚,繼續讓冶山舒服。”霍萬坤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孟含語緊緊攥著拳頭,咽了好幾次口水才說,“舅舅,其實我……”
“你看不上冶山?”
“不是……”
“那就回去準備。”
“是。”孟含語悄悄看了一眼傻呆呆坐在霍萬坤身邊的霍冶山,低著頭回去想辦法。
等她走了,霍萬坤才冷哼一聲,“別裝了。”
瞬間,霍冶山迷茫空洞的眼神又恢複了神采,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茶水一口氣喝幹,擦了一下嘴。
“裝傻子真累,我要裝到什麼時候啊!”
“裝到他消氣為止。”霍萬坤重重的把茶杯擱下,“這件事你怎麼打算。”
“將計就計。”霍冶山揚起一抹奸詐的笑,“爸,你就要當爺爺了。”
“什麼?”霍萬坤的太極球差點滾到地上。
一貫沉穩隱忍的霍萬坤,激動的臉頰上的肉都在跳,“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就要有孩子了,你就要當爺爺了。”
“你……好了?”霍萬坤低頭看向霍冶山的跨。
霍冶山尷尬的並攏腿,咳嗽一聲,“不是。剛病的時候,我就把精子冰凍了。”
啪,一巴掌拍在了霍冶山的後背上,打的他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
“你小子總算做對一件事。”
“……”
“什麼時候帶回來給爸爸看看。”
“你天天都看,剛剛還在這。”霍冶山嗤笑一下,“她還以為懷的是霍世成的孩子。”
霍萬坤:……在心裏默默給自己兒子點讚。
孟含語回到房間,氣的抄起一個花瓶就要砸。
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
霍家的一針一線都價值連城,更何況她摔摔打打容易被人聽到,到時候舅舅又覺得自己是不樂意。
但是讓她懷著霍世成的孩子嫁給霍冶山,她死也不肯。
孟含語摸了摸小腹,一周時間還不能確定懷沒懷上,她必須要拖延時間。
再說,她也不能跟霍冶山的關係鬧僵,萬一這次沒懷上,她還要跟他要霍世成的精-子。
仔細盤算了一會兒,孟含語給家人打了一個電話,“你們值錢東西收拾一下,先到隔壁市去住一段時間。”
“你弟弟的病就是個無底洞,家裏哪還有值錢東西。”孟含語的媽媽哭哭啼啼的,“上次你說舅舅給你找了一個好人家,可以飛黃騰達……我能等,你弟弟怕是等不到了……”
“媽,你別亂說,已經在籌備婚禮了。我很快就可以讓你跟弟弟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