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莉知道顧綰綰負責年會的布置。
驚訝的把含在嘴裏的筆掉在了地上。
“你確定?”
“牛姐,有這麼可怕嗎?”牛莉樣子看起來確實很可怕。
牛莉拉著顧綰綰語重心長的說,“我覺得你跟金組長道個歉,語氣誠懇點,他一定會原諒你。”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顧綰綰苦笑。
“你是不知道,去年的年會是由華總監跟霍經理聯手操辦的,結果還是被總裁狠狠斥責了一頓,聽說年終獎都被扣了。”
“霍經理?”
“嗯,跟霍總是親戚,銷售部經理。”
霍冶山?原來是他,誰跟他合作誰挨罵吧。
“我知道了。”顧綰綰坦然一笑,“牛姐,您能不能把去年年會的詳細情況跟我說一下?”
“哎呀,詳細的我也不記得 ,你最好到霍經理那邊問,他們有詳細的記錄。”
“那行,我去問霍經理。”
“小顧……”牛姐頓了一下,尷尬的笑笑,“你小心點。”
“嗯。”
……
霍冶山看到顧綰綰的時候,蹭的一下站起來。
身後的老板椅都被撞的搖搖晃晃。
“霍經理……”秘書一愣。
霍冶山忙擺手,“沒事,你出去吧。”
秘書看了顧綰綰一眼,關上辦公室的門。
“顧綰綰,你來幹什麼!”霍冶山目光警惕的看著她,下意識的拉開抽屜,裏麵空空的,霍冶山用力合上抽屜。
那把匕首他丟在火場裏了。
顧綰綰被他的情緒弄的也緊張兮兮的,緊了緊懷裏的文件說,“我是想問您拿一下去年年會的布置計劃。”
“年會布置計劃?”霍冶山眉頭一動,“大哥讓你拿的?”
“不是。公司裏沒人知道我跟他的關係。我現在在場地部,負責今年的會場設計。”
顧綰綰覺得自己說的夠清楚了,可是霍冶山還是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
“沒其他的?”
“應該沒有。”
“什麼叫應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霍冶山暴躁的吼了一聲,忙又尷尬的笑笑,“那個,去年的計劃我得找找,等下讓秘書給你送過去。”
“那好,麻煩霍經理了。”顧綰綰剛要走,霍冶山快步擋在門上,“顧綰綰……”
顧綰綰歪了歪頭,“霍經理,你的臉怎麼了?”
他的臉上貼著一個大號的創可貼。
霍冶山目光銳利的看著她,足足有十幾秒,這才側身打開門,“沒事。”
顧綰綰一聳肩,走進電梯,她的電話就響了。
“喂?”
“小顧,我是牛莉。”
“牛姐?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你一直沒回來,看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哦,霍經理說去年的計劃需要找一找。”
“你還在他辦公室?”
“沒有,我在電梯裏,馬上就回去了。”
“哦,那就好,我等著你。”牛姐終於鬆了一口氣。
顧綰綰覺得,牛姐在擔心什麼,果然,電梯一開,她就看到牛莉站在電梯口等著她。
似乎是不相信她說沒事,上下仔細看了她一遍,確定真的沒事才當著顧綰綰的麵吐了一口長長的氣。
“牛姐,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顧綰綰問。
牛莉尷尬的笑笑,“沒什麼,這是我找到幾張去年年會的照片,你看看有沒有參考價值,我先去忙了。”
“牛姐……”
不管顧綰綰怎麼喊,牛莉都沒回頭,急急忙忙的走了。
……
顧綰綰走後,霍冶山一個電話把孟含語叫到了辦公室。
“必須除掉顧綰綰!”霍冶山哢嚓一聲掰斷了簽字筆。
這種頭上懸著一把刀的滋味太難受了。
尤其顧綰綰還是跟他在一家公司。
“冶山,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顧綰綰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沒死!”霍冶山隻說了三個字,孟含語就明白了一大半。
“她就是被你撞死的人?”孟含語說完就捂住嘴巴,眼睛轉了幾圈,才說,“你不是認識很多混混嘛,那個刀疤,聽說也放出來了,不如讓他動手?”
“對!”霍冶山一拍桌子,“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你去聯係他,讓他手腳幹淨點,錢不是問題。”
“我去?”
“你不去讓老子去?”霍冶山一呲牙,嚇得孟含語一哆嗦,“我,我去,你別生氣嘛。”
“過來。”霍冶山縱身坐在桌子上,一側頭,“讓老子爽一下。”
“冶山……我來的時候秘書在外麵。”孟含語為難的攥了攥手包。
霍冶山歪著頭看她,表情邪獰而張狂,“再廢話,我叫她進來給你錄像!”
“別……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孟含語咬了咬嘴唇,把手包擱在一邊,慢吞吞的走到霍冶山的麵前。
霍冶山大咧咧的一岔腿,“伺候好了,我就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
孟含語的眼神突然一亮,臉上抑製不住的爬上笑容。
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摸到了桌上的遙控器,享受中了按了一下。
瞬間,房間的一角亮起了紅燈,記錄下來辦公室發生的整個過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冶山終於肯放過孟含語,像丟垃圾一樣的把她丟在地上。
女人嗓音沙啞的說,“可以給我了嗎?”
霍冶山打開保險櫃,從最下麵拎出一個冷凍盒,“你想要這個?”
孟含語的眼睛頓時亮了,“……你竟然放在辦公室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霍世成有什麼好,你竟然想給他生孩子。”霍冶山把冷凍盒子遞給孟含語,“你試試吧,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孟含語抱著冷冰冰的盒子如獲至寶。
笑容扯痛了嘴角也不覺得,“這真的是霍世成的精——子嗎?”
“我倒是想給你我的……”
孟含語當然清楚,霍冶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隻要她懷上霍世成的孩子,就算他不肯接受自己,她也可以母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