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甄橙的家門口停下。
甄橙又瞪了顧輝一眼，才下車。
臨走還囑咐顧綰綰一定要換個司機。
“橙子到底怎麼了？”返回的路上，顧綰綰問顧輝。
顧輝非常淡定的回答，“不知道。”
顧綰綰也沒有追問，回到香榭麗舍後先衝了一個澡，然後就坐在沙發裏等霍世成。
劉嬸過來催了兩次，晚飯要涼了，顧綰綰才慢吞吞的去吃飯，視線卻一直是看著窗外。
“姑爺沒跟您一起回來？”劉嬸也跟著張望，平常這兩人都跟萬能膠粘在一起似得。
“沒有，他有事忙。”顧綰綰悶頭吃飯。
“太太，您吃菜啊，別光吃米。”劉嬸把菜往前推了推，顧綰綰點頭，吃了兩口。
劉嬸不管她，她又低著頭隻知道扒飯。
晚飯結束，顧綰綰就坐在沙發裏繼續發呆。
“太太，是不是我做的飯沒有張姐做的好吃？”劉嬸拿了一條毯子給顧綰綰蓋上，一臉愧疚的說，“之前張姐做飯，您都能吃兩碗呢。”
“沒有，我今天跟橙子在外麵吃了點東西。”顧綰綰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打算給張姐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呢。”
劉嬸走後，顧綰綰盯著家裏的固定電話看了一會兒，決定親自給張媽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喂，小劉啊，有什麼事嗎？”
“張媽，是我。”顧綰綰蜷縮在沙發裏，抱著電話機。
張媽驚愕太太會給自己打電話，沉默了一會兒用驚喜的聲音問道，“太太？您怎麼……”
“張媽，您身體好點沒有啊。”顧綰綰聲音悶悶的。
自從她搬進別墅，張媽幾乎沒有請過假，就算請假，晚上也基本上在家。
每一天的朝夕相處，讓顧綰綰感覺張媽就是自己的親人。
好幾天不見，真的特別想她。
“太太，您不高興了？”張媽同樣是把顧綰綰當成自己的孩子，從她的聲音就能聽出她的情緒。
“想你了。”顧綰綰一手繞著電話線，“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張媽停頓了一下，說，“我過幾天就回去了，小劉要是有什麼不會做，讓她給我打電話。”
“哦。”顧綰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可是也沒掛電話。
張媽聽了一會兒，試探的問，“太太，您跟先生吵架了？”
“沒有，誰會跟他吵架。”
“為什麼啊。”
“……不就是因為廖西城嘛。”顧綰綰說完，翻著眼皮想了一會兒，“張媽，你也學壞了。”
變著法兒的繞她說實話。
張媽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太太，先生之前不是這樣的，遇到您之後，變了很多。”
“那他以前什麼樣？”
“嗯，不愛說話，臉沉心冷。跟太太在一起之後，先生臉上的笑也多了。”
“張媽，你收他多少錢幫他說好話。”顧綰綰暗忖，現在不照樣是臉沉心冷嘛。
“……沒有沒有。”電話那邊的張媽耳朵有些發燙，繼續替某人說好話，“太太，你也要多給先生一點時間才行。”
“好吧，我不打擾您休息了，您身體好了就早點回來。”顧綰綰跟張媽聊天，雖然沒有實質的意義，但是心情好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