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了陳軟軟的嘴後,方紀城直接把她丟出了病房,很快就有保安過來把她帶走了。
看他一頓操作猛如虎,陳蘇蘇簡直驚呆了。
在她印象裏,方紀城一直都是個謙遜有禮的人,沒想到對女孩子還這麼粗暴呢。
“蘇蘇,那個……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方紀城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逃也似的衝出了病房。
這也不是出於他的本意,是賀庭突然把他叫過來的,讓他一定要在一分鍾之內把陳軟軟趕出去,他剛才那樣,也是實在沒辦法。
方紀城猶如一陣風的來,又如一陣風的去,然後賀庭就進來了。
陳蘇蘇看著走近的賀庭,心裏五味雜陳。
進來後,賀庭就悶聲收拾被陳軟軟搞亂的病房,收拾好後,他才緩聲道:“根據警方那邊查到的路麵監控,出事當晚,有多輛套牌車進入了水溪鎮,離開的時間也剛好吻合,一路走的很著急,我想,他們應該是楚遠的人。”
“那田家父女,以及他們賭場的那些打手的命呢?警方怎麼說?他們會一直追查下去嗎?若是追查下去的話,楚遠會不會要坐牢?”陳蘇蘇一連問了數個問題,賀庭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些照片,遞給陳蘇蘇看。
陳蘇蘇看了一遍,不明白賀庭想表達什麼。
她狐疑問道:“這些照片拍的,開車的人的臉都看不清,能有什麼信息?”
“確實沒有什麼信息。”賀庭說的直接,“他們很懂怎麼躲避攝像頭,從一開始就知道要使用套牌車,之後在經過攝像頭時,又刻意做了偽裝,讓人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原本的麵貌。
所以,警方要想查,很難。”
警方查不到,楚遠自然也就沒什麼事。
可是,田母知道……
“賀庭,田太太那邊呢?她一日之間喪女又喪夫,必定是悲痛欲絕。”傷心完了,肯定就要找罪魁禍首,自然會找到她身上,“田太太應該知道,田邏是為田酥而來,而田酥是因為我去的水溪鎮,她死在了那兒,田太太肯定會覺得田酥的死跟我有關。”
“我會處理好,你隻需安心養病即可。”賀庭給陳蘇蘇一個安定的眼神,“田太太那邊,我會去跟她說明,若是實在說不通也沒關係,還有……”
“蘇蘇!”喬可突然衝進來,把陳蘇蘇撲倒,“蘇蘇!你怎麼又進醫院了!我看到陳軟軟了,她是不是又來找你麻煩了!”
陳蘇蘇躺在病床上,萬分無奈。
要不是枕頭軟,她現在後腦勺已經開花了。
“我沒事兒,就是暈了一下,多半就隻是貧血。”陳蘇蘇胡謅了一下,喬可自是不信的,但也不戳破她。
“喬可,你壓著蘇蘇了。”賀庭把喬可拽起來,嫌棄的把她丟到一邊,“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穩重,你這樣會傷到蘇蘇的。”
喬可頓時不服氣了,“喲,哥,你這會兒倒是把蘇蘇護的跟個寶貝似的了,之前怎麼不見你好好對蘇蘇啊。你還惹她生氣,惹她難過,我說什麼了嗎?你怎麼好意思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