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毀了你一輩子,我知道你恨他對吧?”江硯眼底劃過一絲的傷感。
那些年被人肆意羞辱的日子還曆曆在目,而他的母親卻早已離去。
江硯仰頭憋下自己的眼淚,轉而對著麵前的閻國棟道,“你這輩子欠她的,又該怎麼還?”
閻國棟帶著驚恐看著江硯幾乎發紅的眼眶,連連磕頭,“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我該死!我混蛋!”
而江硯聽到這些懺悔的話並沒有動容,恨意越來越深。
閻國棟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血珠。
每磕一次頭,就會扯到頭上的一次傷口,反反複複幾次下來,他整個人已經虛脫。
“我承認我壞事做盡,喪心病狂,如果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不會這樣對你們母子,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你原諒我吧!”
他的懺悔沒有人應答,一陣狂風掃過,樹葉嘩嘩掉落,仿佛是江硯的死去的母親在抗拒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贖罪。
這一幕讓江硯心煩意亂起來,為了壓下這股煩躁,他伸出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指針已經快指向十一點了,待會兒還有一場關於閻國棟的庭審,他必須準時將人帶回去。
“帶他走!”
江硯一聲令下,閻國棟隻以為這件事揭過了,以為江硯這個兒子會原諒他,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被塞進車裏。
閻國棟哪裏還想回去,一個恍神撞開身側的保鏢朝著車門外跌跌撞撞的跑去。
奈何雙手被束縛,身體無法平衡,還沒走兩步就狠狠跌倒在地。
閻墨白看著倒在地上蠕動的人,打了個響指。
緊接著隻聽見閻國棟痛呼一聲,“啊——”
一條腿被狠狠掰斷。
巨大的痛感襲來,閻國棟在地上扭曲。
“江硯,你這逆子居然敢聯合別人這麼對我!你個畜生!”
站在一側的江硯冷笑一聲。
比起昔日的威脅利用,他還不及閻國棟的半成。
這一幕讓江硯心煩意亂起來,為了壓下這股煩躁,他伸出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指針已經快指向十一點了,待會兒還有一場關於閻國棟的庭審,他必須準時將人帶回去。
“帶他走!”
閻國棟被保鏢毫不客氣的拖上車,隻聽見“砰”的一聲響,車門關上。
像是關上了閻國棟的後半輩子。
閻國棟隻以為這件事揭過了,以為江硯這個兒子會原諒他,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被塞進車裏。
很快閻國棟便知道江硯要做什麼,他被江硯再次送到警局門口,迎接他的還是陳力,陳力上前製住閻國棟。
他眼睛還掃過閻國棟那條斷腿,對江硯的手段多了幾分佩服。
三個小時過後,陳力便押著閻國棟來到法院的庭審現場,被一路送到了被告席。
不僅僅是他,還有顧榕、陶夢雨也與他一樣,被警察牢牢看顧著。
這場審判來的人很多,多多少少都是和閻墨白他們認識的人,所有人都等著判決,等著這些惡人被繩之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