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身上的女人才懷胎不到三個月,閻墨白被她的動作弄得渾身一僵,絲毫不敢動彈,一雙大手扣住她的腰生怕一個意外跌落下床。
“剛才江硯找你是因為閻國棟的事?”
沈曦夏抬起頭,仰視著麵前的男人,聽到她嘴裏頭念叨別的男人名字,閻墨白有些吃醋,將她一把壓在身下。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一想到沈曦夏的目前的身體情況,盡管閻墨白的欲望洶湧,卻不得壓下去。
他的聲音多了幾分低沉,捏著她的臀吐著熱氣,“嗯,等手頭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帶你去度假。”
“嗯?”
閻墨白的聲音微微上揚,像是在征詢沈曦夏的意見。
但一雙大手卻越發的不規矩起來,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沈曦夏不肯,唯恐傷到了肚子裏的孩子,卻拗不過男人的情欲被壓在身下纏綿。
直到閻墨白壓抑的欲望釋放後,沈曦夏這才被男人堪堪鬆開。
沈曦夏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透支了一樣,整張臉也因為剛才激烈的運動發紅,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閻墨白知曉她沒了力氣,在浴缸裏放完溫水之後,將她一把抱起放了進去,輕柔的按壓著她酸痛的腰,“舒服了?”
沈曦夏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身子逐漸舒緩,聽到男人的聲音更是有了情緒。
分明是他快活了。
她躺在男人懷中,想起閻墨白剛才的話,“你剛才說的冤大頭是誰?江硯?”
閻墨白點了點頭,試了試水溫覺得有些涼了,邊將她抱起來裹上浴巾邊解釋道,“我離開公司這段時間,公司裏的事暫時就交給江硯,畢竟沒有人會比他更熟悉公司的業務了。”
閻墨白親了親懷裏的女人,大手托著她的肚子,感覺沈曦夏還是太瘦了,“明天我讓馮媽給你加加餐,省得你總是經不起折騰。”
沈曦夏臉色微紅,什麼叫她經不起折騰?
難道男人不都喜歡骨感美麼?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因為懷孕肚子稍稍凸出,一對鎖骨深深陷了進去。
大概是之前病的太嚴重,瘦了許多。
沈曦夏順從的環著閻墨白的胳膊,任由男人將她抱了出去,“你就不怕江硯搶了你的公司?再來一次閻氏易主?”
閻墨白拍了拍她的屁股,替她細細的塗上妊娠油。
沈曦夏絮絮叨叨的話讓他覺得女人真是操心,卻又隻能抿著唇耐心解釋,“江硯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受到閻國棟的脅迫,如今閻國棟進去了,也沒人威脅江硯。更何況閻國棟再不好也是我叔叔,江硯是他的私生子,也算我的弟弟,閻氏以後還是要靠我和他撐著,如果我和他再繼續鬥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與其爭得你死我活,不如為了共同利益結盟。”
“嗯哼。”沈曦夏點頭,困意來襲想要推開男人,卻又不敢惹怒身上的人,隻能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恭喜我們閻總又收攬一名大將。”
閻墨白輕笑一聲,捏著她的腰帶入懷中,蓋上被子吮吸著她的味道。
這一刻,他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