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人被押著帶到他麵前時,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切都是他那個養女聯合外人,想要置他女兒於死地。
可想起這些年陶夢雨與他夫妻二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會看錯人。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隻當是自己瞎了眼!
“陶夢雨?又是她!”沈曦夏一字一頓地說出她的名字,先前幾番交手,她都以失敗告終,沒想到到現在為止,她依舊不死心,還想要置她於死地!
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逍遙法外?
閻墨白麵色一冷,握著水杯的手一緊,陶夢雨已經被他警告過很多次了,之前是有齊老在保她。現在真假千金事情水落石出,她拿來的自信確保自己能全身而退?
“夏夏,你不要動氣傷了身體,那個下人我已經派人將她關在地下室了,還安排了人守著,她沒機會再出來害人。”
齊老急忙起身給沈曦夏倒了杯水,放到她的旁邊,細聲說道。
至於他是怎麼撬開那人的嘴,將事情查的水落石出,過程太過血腥,他選擇閉口不提。
閻墨白周身的氣息放的溫和起來,他輕柔地端起杯子遞到沈曦夏唇邊,輕聲安撫道:“先喝點水,緩緩。”
沈曦夏深吸一口氣,暫時壓住了胸口那股氣:“這件事,那個下人自己說的,還是你通過他身份猜出來?”
她需要證據,能夠一擊就將陶夢雨送去吃牢飯的證據。
“你放心,那個下人親口承認是陶夢雨給了他五十萬,去醫治他病重的老母親,他才答應將閻國棟偽裝放進來,並給了他一把刀。”
齊老平緩地將事情說出來,他怕過激的語氣會刺激到沈曦夏,雖然他的心裏恨不得立馬把人就地伏法,但現在是法製社會,再加上沈曦夏有孕在身,過度刺激會對身體不好。
“好,爸爸你將保存好的人證物證交給我。”沈曦夏微微點頭,心裏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既然陶夢雨三番五次來找她麻煩,還每次都下死手,那她也要親手送她進監獄,讓她嚐嚐害怕的滋味。
當然,她之前沒有成功,讓她有了僥幸心理,那這一次……
想到這,她攥緊了自己的手,但她忘記了,閻墨白早就牽住了她的手,這一下連帶著閻墨白的手心出現了一道紅痕。
沈曦夏回過神來,略帶抱歉地看了眼閻墨白,握著的手卻是往下沉了沉。
“夏夏,這件事不著急,人我已經看死了。我看你這兩天狀態不好,要不先和閻墨白去醫院做個檢查?”
常言道,知女莫若父。雖然沈曦夏還沒說出她的想法,但齊老大概猜到了,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這些事情上,那還用得著她親自出手。
“不,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要再度申訴!”沈曦夏眼裏透出堅毅的光,她這次鐵了心要送陶夢雨去吃牢飯,她也知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齊老不會偏袒陶夢雨。
但她恨啊,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都是出自她陶夢雨的手,這次無論說什麼她都要親手將她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