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醫院。”
沈曦夏咬了咬唇,下床站在男人身側。
明明一個是站著一個是坐著,閻墨白卻跟她堪堪齊平,略矮於她。
沈曦夏緊盯著男人,閻墨白緩緩鬆開手,抬起眸子輕笑一聲,將沈曦夏一把拽入懷中,抵在床邊。
寬大的身姿盡數將懷裏的女人擋的結結實實,一雙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沈曦夏,“陰我?嗯?”
他勾著沈曦夏的下巴,眯著眼睛像是打量自己抓到手的獵物。
沈曦夏動了動,卻被他單掌束縛住,垂眸見他的腹部絲毫不見傷痕。
閻墨白已經恢複了?!
她被騙了。
沈曦夏別過臉去,“是你先不告而入,甚至還……”
“還怎樣?”閻墨白的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從她的臉上劃過,落在她半路在外的鎖骨。
蓋在身上的被子,不堪一扯,便能輕輕鬆鬆將她一覽無遺。
沈曦夏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卻無法退縮,隻能被囚禁在男人的懷中。
她低估了閻墨白。
即便是大病初愈,仍然有能折騰死她的精力。
沈曦夏垂著的睫毛蒲扇了兩下,放棄掙紮。讓閻墨白有幾分的詫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滿臉惡劣。
“還怎樣?勾引你麼?”
沈曦夏臉頰泛紅,終於能活動手骨推搡著麵前的男人,“夠,夠了……”
“怎麼會夠。”閻墨白歎息一聲,將下巴擱在她的脖頸處,貪戀的吮吸著她的味道,大手將人公主抱起,丟在床上欺身而上,“距離我想要的還任重道遠。”
沈曦夏徹底被折磨的抬不起一根指頭,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裏昏昏欲睡。
閻墨白神清氣爽的換上了衣裳,拉開門看見鬧鬧擺著一張臭臉站在門口。
“今天作業寫完了?”閻墨白臉色更臭,垂著頭看向麵前的小東西。
鬧鬧癟著嘴,憋著一股氣,“我要和媽媽睡。”
“不行。你媽剛才累著了,不許打擾她!”閻墨白反手將門關上,眯著眼睛想起剛才被這丫頭坑害一把,差點真成了前夫哥,“今天起,都不許打擾媽媽!”
“憑什麼?!”鬧鬧咬著牙跟閻墨白懟著幹。
閻墨白經曆了雨後春風,倒也沒了氣性,隻是淡淡的丟下一句“因為她是我老婆”隨後拎著鬧鬧丟給下人照看,轉身離開。
小家夥氣的在懷裏齜牙咧嘴,卻也隻能幹瞪著眼,看著他上車楊長而去。
再度回到公司,眾人看見閻墨白時身子都抖了抖。
陳力緊隨其後的入了總裁辦公室,嘴唇蠕動,“閻總,底下的人說夫人私下聯係了一名律師。”
閻墨白聞言,頓時握著鋼筆的手一緊,“繼續。”
“夫人似乎是為了您的事情打算起訴陶小姐。”陳力神色變換,看著閻墨白稍微鬆了口氣的模樣,繼續道,“其實夫人心底還是有你的。”
閻墨白神色倦怠的捏了捏眉心,實則背後一片濕蠕。
他還以為沈曦夏還想跟自己離婚。
不過在聽到陳力說沈曦夏為了自己的時候,心底閃過一絲的雀躍,連同臉上的表情都跟著明朗了幾分,“吩咐下去,召集所有的金牌律師為夫人所用。另外……陶夢雨那邊調查的速度加快進度,查到後可以直接交給律師,方便輔佐夫人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