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盡管架子上的男人此刻非常的狼狽,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沈曦夏還是能從這人的長相上看到陶夢雨的影子。
實在是這兩人實在是太像了,要說他們兩個沒有關係的話,鬼都不信。
沈曦夏也瞬間明白了剛才在電話裏說的意思了。
陳力看沈曦夏來地下室了也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在剛不久閻墨白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說有什麼事情讓他來動手,不能髒了沈曦夏的手。
“他叫陶深。”陳力說道。
沈曦夏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她看著架子上的男人問道,“是不是陶夢雨指使你,讓你趁我和閻墨白昏迷的時候下毒手。”
陶深撇過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什麼陶夢雨,什麼下毒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曦夏也沒指望陶深能直接說出來,她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看你能挨到什麼時候。”
沈曦夏說完就站在一旁,陳力立馬明白,然後讓人開始對陶深揮起了鞭子。
陶深此刻穿著單衣,沾了鹽水的鞭子在他身上一鞭又一鞭,鹽水滲進他的皮肉裏,強烈的痛感占據了他的神經。
陶深本就沒吃過什麼苦,沒打一會,就忍不住的大喊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趕緊停下來。”
落在身上的鞭子停了下來,但是疼痛並沒有減少,他齜牙咧嘴的直哼哼,但是陳力卻沒耐心的說道,“要說趕緊說,我們沒時間跟你耗。”
陶深心裏恨的要死,但更多的是害怕,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說道,“前段時間陶夢雨找到了我,給了我一瓶藥,讓我找機會在你們的藥裏動手腳,她說隻要你們兩個死了,她就給我一大筆錢。”
陶深看兩人的臉色難看,急忙為自己辯解說道,“我本來不想答應的,但是她威逼利誘,我沒辦法才答應了下來,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的。”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就要找就去找陶夢雨吧。”陶深現在後悔的要死。
早知道這兩個人這麼難殺,他就不會應這事的。
沈曦夏冷笑,掏出了錄音筆,按下了暫停。
陶深看沈曦夏居然錄音,心下一慌,“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能把我放了吧,我告訴你們,殺人可是犯法的。”
陶深怕的要死,他們能把自己關在地下室,這要是想殺自己也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可是他還不想死啊。
“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你做的事,自有人評判。”沈曦夏說道,他轉過頭看向陳力,“把他送進警察局,連同這個錄音一起。”
有了這個錄音,無論是陶深還是陶夢雨,他們都別想逃過。
陶深一聽這話,急了,“我都已經把你們要知道的事情說了,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不要去警察局。”
他很明白自己進警察局等待他的事什麼,殺人未遂,而且還是兩個人,這罪名可不小。
尤其是他們還是有錢有勢的人,隨便動動關係他都可能會在牢裏過一輩子。
沈曦夏不理會陶深的哀嚎,離開了地下室。
然後聯係了律師崔祁,委托他對陶夢雨和陶深提起訴訟,送兩人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