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曦夏沉悶的搖了搖頭,咬著唇,“睡吧。”
聽到這話的閻墨白感覺心頭好像被堵了一塊石頭,薄唇緩緩勾起一個弧度來,眼底是止不住的情緒在翻騰,“沈曦夏,我說你能治好就能治好。就算是治不好,你也得困在我的身邊,日日夜夜陪著我。”
他喉嚨沙啞的滾動道,“哪怕是死,也要跟我葬在一起。”
沈曦夏身子顫了顫,將頭埋的更低了。
他撈過她的身子,反轉過來一看。
沈曦夏咬著唇眼角帶著淚。
閻墨白粗糙的大手擦拭過她巴掌大的臉頰,“別哭。”
聞言,沈曦夏身影顫抖的更加厲害。閻墨白有些方寸大亂,幹脆俯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溫潤的薄唇抵在她的牙關,她死死地咬著,伸手想要推開男人,卻沒什麼力氣。
閻墨白帶著幾分怒意的強迫挑開她的牙齒,將人釘在床上,抵死纏綿。
直到沈曦夏難以呼吸,閻墨白這才微微起身放過她,喘息道,“別給我動什麼小心思,我已經找到了治療最佳方案,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再回國。”
說到這話的時候,閻墨白眼底閃過一絲希翼,“到時候我們興許還可以再要一個。”
沈曦夏感受著他的大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胸口蔓延著傷感,“好。”
她心裏如同刀割,但此時卻也舍不得拒絕眼前的男人。
沈曦夏轉過身,主動的環住男人的腰,將自己貼在他的胸膛上。
閻墨白以為她想開了,撫著她的發勾唇,“睡吧。明天還有客人要來。”
次日一早。
沈曦夏睜眼發覺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心底生出幾分的失落,起身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她歎了口氣套上衣服,轉身出門恰好碰見拿著鍋鏟的閻墨白推門而入。
沈曦夏愣了愣,“你在做飯?”
“嗯。”閻墨白眼底帶著幾分繾綣,“去收拾一下,等會下來吃飯。”
沈曦夏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她還沒見過閻墨白親自下廚。
這客到底是什麼來頭?
沈曦夏隨意的拿粉撲改了改自己蒼白的臉色就下了樓,目光略過客廳身子瞬間一繃。
是楚安懷跟沈清夏正帶著孩子坐在沙發上。
她心底的情緒翻湧,扶著樓梯下去,見到兩人咬了咬唇,“姐,姐夫。”
沈清夏頓時淚如雨下,起身抱著她哽咽,“瘦了,真是瘦了,這些年苦了你了。”
“你們怎麼來了?”
沈曦夏垂著眸子,看了一眼廚房裏的閻墨白。
原來她說的可是自己的姐姐。
算上來也算是兩年多沒見過了。
坐在沙發上的楚安懷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墨白前些天找到我說你們移民到了加拿大,所以特意邀請我們一起聚一聚。”
“你姐姐這些年也總是念你,但……一直聯係不上。”楚安懷將沈清夏纜在懷中,抿了抿唇,“她看到你有些激動。”
沈曦夏神色複雜的歎了口氣,“抱歉,這些年沒能聯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