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墨白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嘴硬,立馬開口道:“真沒有?”
沈曦夏沒有說話,她隻要一張嘴必然是發出嚶嚀。
閻墨白一點一點的將蛋糕全都吃進了自己的嘴裏,眼神曖昧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旋即,他抬起手指拿起了蛋糕上麵的車厘子,往她身上推了推,沈曦夏渾身輕顫失聲尖叫。
良久,她死死的握著閻墨白的手臂,“阿淮,不要這樣……”
“夏夏,回答我,吃醋了嗎?”
沈曦夏抵抗不住他的攻勢,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對,吃醋了。”
聽到這句話男人才算滿意,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夏夏,你都嚐過了蛋糕,我也該嚐嚐我的蛋糕了。”
話畢,閻墨白抬手按下了燈,整個臥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讓人的感官不斷放大,接收到的觸覺也變得更加的強烈。
她渾身顫了起來,死死的抓著身後的枕頭。
一夜春宵……
清晨。
沈曦夏扶著腰肢醒來,無語的在心中暗罵道:“禽獸!”
說完,她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這才走進了衛生間。
天氣有些陰沉,大朵的烏雲飄在天空之上,遮住了陽光。
一陣風吹過,氣溫突然間降低了不少,冷空氣襲來。
沈曦夏乘車來到了陳力關押顧榕的地方,看著緊閉的大門,她眸色難看。
“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很快就出來。”
陳力微微頷首,站在門口等待著。
沈曦夏推開了門走進了地下室內,裏麵的燈非常暗,隻能勉強的看到她有些蒼白的臉。
看起來她這兩天過得並不很好,聽到腳步聲非常遲鈍的抬起了頭。
她冷漠的目光在沈曦夏的臉上打量了一番,冷哼了一聲:“你來找我做什麼?”
“救了我,又將我關在這裏,你以為我會倒戈嗎?”
沈曦夏隨手拿來了一把椅子坐在顧榕的對麵,雙腿交疊看著她。
她眼神冷漠的看著對麵的女人,周身散發著寒氣。
“曹妙妙身後的人是你對吧?”
這話說完,顧榕渾身一震,隨後反應過來道:“空口無憑,我現在落到了你的手裏,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完這話,她側目看著別處,不想再搭理沈曦夏。
沈曦夏盯著她看了幾秒鍾之後,道:“我沒有證據自然是不會來找你的,顧榕,這一次你逃不掉了。”
說罷,她抬腳離開了地下室。
陳力看著她有些陰森的臉色,忍不住開口說道:“夫人,她不願開口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說話。”
沈曦夏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先關著,餓她一兩天。”
陳力頷首,二人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顧榕看著陷入黑暗的房間,心裏也逐漸變得煩躁起來,現在她無權無勢還落在了閻墨白的手裏,恐怕這次真的無法挽回。
她掙紮了片刻,發現自己根本離不開座位。
沈曦夏回到了家中,歐文這陪著鬧鬧正在玩遊戲,兩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