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將兩人拉開之後,閻國棟的臉上都已經沒一塊好肉,用鼻青臉腫來形容也不為過。
閻戚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不僅臉上有傷,就連身上的西裝都在廝打的過程中裂開,看著狼狽無比。
江硯掃視了一眼二人,冷冷的吩咐道:“先把人送去醫院處理,會議暫緩。”
交接儀式還未完成,閻戚氣的咬牙不甘心地跟著保安一起出了會議室。
閻國棟離開了公司之後便上了自己的車,整張臉冷了下來。
旋即,他抬眸看向了窗外的高聳入雲的高樓,目光晦暗不明。
會議室。
江硯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也麵色冷清的離開。
他剛上車就接到了閻國棟打來的電話:“剛才在會議室你為什麼不幫我說話?”
江硯緊緊的握著手機,指節泛著淡淡的青白色,渾身散發著寒氣,“剛才那樣的情形我怎麼替你說話,那不是坐實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閻國棟淬了一口唾沫,嘴裏還有淡淡的血漬,臉色鐵青難看。
“現在閻戚已經拿到了我洗劫公司錢財的證據,他既然敢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那就證明肯定有了把握。要是他將證據提交給了司法部門,那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他冷麵開口,下頷角緊繃著,臉色變得極其的嚴峻。
江硯眼冒金光,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他想讓自己做什麼。
他一直替閻國棟賣命賣了這麼多年,他也該硬氣一回了。
他聲音寒冷,道:“那也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何關係?”
這話傳到了閻國棟的耳朵裏,像是踩到了他的雷點,他一瞬間炸毛。
“你敢跟我說這樣的話,別忘了你媽還在我手裏!”
他咬牙的說出了威脅的話語,眼尾的皺紋逐漸放鬆下來,帶著得意的意味。
江硯聽到電話那頭的話,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不少,若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中,隻怕是閻國棟早就被他弄死了。
他深吸了口氣,將滿腔怒火壓了下去,抿著唇沉默。
閻國棟久久聽不到他回答,氣的眼尾猩紅,厲聲開口道:“你明天主動去頂了我的罪,把財務的事情全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反正你現在也要離職了,就當是你離職前做的最後一件好事,你要是被抓進去的話,我會想辦法替你減刑。”
話落,江硯眉頭微挑,沒想到他居然想要自己替他頂罪,這可是要坐牢的。
江硯不似平日那般縱容,冷冷開口:“如果我不答應你呢?”
話畢,閻國棟冷笑了兩聲:“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你媽!”
“江硯,我勸你別跟我作對。”電話那邊的男人咬著呀咯吱作響,將王牌丟了出去,”就算你不幫我,隻要你一天背著我閻國棟兒子的名諱,一天就上不了台麵,隻能苟且偷生一輩子!“
”夠了!“江硯額頭青筋直跳,忍不住爆嗬一聲。
對麵忽然愣住,不敢發話。
直到江硯平息了自己的怒氣,這才閉上自己的眸子,緩緩開口,”你說的事情我會處理,其他的你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