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咬了咬牙開口,眼神變得有些心虛起來,餘光撇向了別的地方:“我沒去哪兒,就是在床上躺著太久了,所以想出去走走而已。”
話畢,男人的眸色深沉的不像話,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
“隻是出去走走?”
沈曦夏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默默的點了點頭,想著趕緊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
然而閻墨白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謊話,盯著她看了數秒鍾,修長的指尖敲打著自己的腿。
“夏夏,為什麼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說謊的人,可是會受懲罰的。”
男人陰森的話語傳到了她的耳朵裏,沈曦夏渾身一顫,像是被一道雷擊過全身,酥麻的感覺遍布骨髓之中。
下一刻,她正在南海中想著說辭,怎麼才能合理的解釋自己的行蹤。
男人驀然起身,步步緊逼來到了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從上麵投下一片黑影。
男人的壓迫感到了極致,就連呼吸都變得謹慎幾分,閻墨白抬起冰冷的手覆在了她的下巴上,強迫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夏夏,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你去哪兒了?”
沈曦夏看著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沒有什麼底氣:“我真的沒去哪兒。”
話音落地,男人周身的寒氣十分可怕,她感覺自己的手腳在那一瞬間都麻木起來,毫無知覺。
下巴上的痛感襲來,她仿佛覺得自己的下頷骨都要碎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一刻,男人上前在她的耳廓上咬了一口,沈曦夏渾身一個激靈。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冷笑就傳到了她的耳中。
“你剛才是不是去了曹家?”
“你的身體才剛好沒多久,為什麼要出去亂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沈曦夏聽完男人的話心中也生出了怒火,她不過是想調查事情的真相而已,想要早點知道綁架跳跳的人到底是誰!
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早一點查到,她的心就一刻也不能安寧,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她一咬牙點頭承認道:“我確實去了曹家,我想調查一下真凶倒地是不是曹妙妙!”
她的話剛說完,男人鬆開了手,冷冷的回到了沙發上坐下,氣場依舊強大。
他抿著薄唇沒有開口說話,好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下一刻,風暴襲來,就像是海上掀起了狂風暴雨,讓人猝不及防。
“這件事情輪不到你操心!”
話畢,沈曦夏娟秀的眉頭微微擰起了一個弧度,跳跳跟在她身邊這麼久,她早就已經生出了感情,什麼叫輪不到她來操心?
她好歹也是鬧鬧的親生母親,為自己的孩子排除艱險,難道也是錯的嗎?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況且多一個人調查,這件事情就早一點出結果。
“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整個心咯噔了一下,懸在運動褲旁的攥成了拳頭,直勾勾地盯著閻墨白問道。
“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家裏把身體養好,不需要你去調查任何的東西,要是你再遇害,那我跟鬧鬧怎麼辦?”
她剛才才從一場綁架之中脫身而出,事情還在發酵當中,避免不了有的人對她心生怨恨,產生了別樣的念頭。
她就這麼一個人跑了出去,萬一遇到壞人的話,他根本沒有時間救急。
一旦她落入那些人的手裏,他們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眼下局勢這麼複雜,人心難測,誰也不知道下一刻遭殃的就是誰,跳跳就是一個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