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他盯著那份項目書看了很久,眸色陰沉的不像話。
反正他已經拿到了項目書,知道了閻墨白的報價,到時候他的報價肯定比閻墨白更低,他就不信那個周國明還會把標書讓給他。
想著,他修長的手指敲打在項目書上,涼薄的嘴唇勾出了一道笑容。
……
是夜。
沈曦夏將鬧鬧哄睡,回到了臥室。
剛進門就看到了閻墨白出浴,下半身隻圍了一條單薄的浴巾。
沈曦夏無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立馬別開了視線。
她的動作落在了男人的眼裏,閻墨白抬手隨意的擦了擦濕發,笑道:“夏夏,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麼?”
沈曦夏聞言默不作聲地來到了床邊坐下,嘴硬道:“我沒有害羞。”
這話說完,她的耳朵紅的不像話,像是下一刻就能滴血一般。
閻墨白隨意的將浴巾丟在了一邊,大大咧咧的走向沈曦夏,抬起冰涼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耳垂。
“不是說沒有害羞嗎,那耳朵為什麼這麼紅?”
沈曦夏一時間無言以對,她心裏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身體的反應讓她瞬間破防。
男人上前在她身後坐了下來,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裏,聲音溫柔:“夏夏,別生氣了,陶夢雨的事情會給你一個完美的解釋。”
“今天是我不夠好,沒有第一時間找到鬧鬧。”
說完,他瘦削的下巴搭在了沈曦夏的肩膀上,硌的她有些疼。
沈曦夏眼底泛著波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閉口不言。
男人的手橫了過去,輕鬆的解開了扣在最上方的扣子,露出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沈曦夏的皮膚很白,像是冬日裏最純淨的雪一般,那些痕跡顯得格外的曖昧。
下一刻,她感到一陣涼意,男人的手十分靈活的鑽進了她的衣擺,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著。
沈曦夏一瞬間蹙起了眉頭,正好說話時被男人堵住了唇。長舌入侵,非常輕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
沒過多久,她便感覺到唇舌有些發麻,然而男人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一陣觸電的感覺襲來,女人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渾身發麻。閻墨白的虎口死死的鉗製著她的下顎,她就算是想跑也無處可去。
吻,綿長濕潤……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在沈曦夏就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男人這才鬆開了她。
“看來我們夏夏還要加強鍛煉,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男人輕笑挑眉道。
話畢,沈曦夏像是溺水的人,張開嘴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眼神依然迷離不堪。
沈曦夏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男人細密的吻再次覆蓋在那些青紫的印記上,在上麵加固上新的痕跡。
沈曦夏仰著頭躺在男人的懷裏,像是一副完美無瑕的油畫,領口的扣子敞開露出點點春光。
男人的手探進了腰間,隨著她滑嫩的皮膚緩緩上移,輕攏慢拈,撫慰著她有些空虛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