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夏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位置的顧榕,沉了沉臉色走了上去。
顧榕端著花紋優美的咖啡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香醇濃鬱的咖啡,這才輕輕啟了紅豔的唇瓣。
“閻夫人現在還真是架子越來越大,讓我等了好久呢!”
沈曦夏無視了她陰陽怪氣的話,緩緩的來到了她的對麵落座,一眼就注意到了顧榕放在桌子上的包。
她的包跟自己手裏的這個居然一模一樣。
但自己的是曾經閻墨白花費不少力氣給她從國外帶回來的,全球限量五款。看來閻戚對顧榕確實寵愛。
沈曦夏垂了垂眼眸,纖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像是一把小小的羽扇。
“說吧,找我什麼事?”
顧榕滿懷得意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聲音虛無縹緲:“也沒什麼,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想讓你過來敘敘舊而已。”
“現在想想我坐牢的事情還是拜閻夫人所賜,要不是你精心打算,我是萬萬不可能坐牢的!”
“不過讓閻夫人失望了,那晚動手的人並不是我。”
說了這話,顧榕從嘴角邊扯出了一道得意洋洋的笑容,那雙包含著太多情感的眼睛裏染上一絲挑釁的意味。
沈曦夏無視了她的神色,聲音依舊平靜:“是不是你警察自有判斷,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沈曦夏不願意承認,惡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開口道:“難道不是你讓人在老宅裝神弄鬼嚇我,想要從我嘴裏套話嗎?”
“沒想到啊,你居然變聰明了,還能想到這樣的法子!”
沈曦夏眼神冷冽,微微抬起雙眸對上了她的視線,“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樣,我隻不過是跟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話畢,女人氣得攥緊了拳頭。
那晚她差點命喪老宅,現在到了她的嘴裏,居然隻是一句玩笑!
顧榕將那個想吃人的眼神收了回去,聲音還透著狠辣:“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閻國棟嗎,真是太天真了!”
聞言,沈曦夏感受到她對於閻國棟的不屑。
兩人以前可是關係斐然,現在這樣的境況應該是鬧掰了。
沈曦夏扯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管能不能扳倒閻國棟,但我至少從你嘴裏聽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你現在在他那裏不好受吧,他那樣的人隻不會允許背叛自己的人留在身邊。”
顧榕以為她在看自己的笑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十分的得意。
她現在背靠閻戚,還管閻國棟那個老家夥做什麼?
隻要她將閻戚哄高興了,到時候他上位,自己就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
想罷,她緩緩啟唇:“我還要感謝你,是你讓我脫離的那個苦海。”
“閻國棟我早就看不上了,現在自然有別的人更加優秀!”
這話傳到了沈曦夏的耳朵裏,她瞬間就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沈曦夏試探的開口:“你指的是閻戚吧,他就是一個副總,在公司排不上什麼名號。”
她知道顧榕這樣一心追求榮華富貴的人,肯定不喜歡在討厭的人麵前吃虧。
果不其然,顧榕立馬反駁道:“你別看現在閻氏掌權在閻國棟和江硯的手裏,但是閻戚才是掌握股份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