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墨白眼皮子一跳
但沈曦夏如何也找不到規律,隻能咿咿呀呀求著男人,“阿淮......”
她一遍遍叫著男人,雙眼失神。
直到鬧鬧等的不耐煩了,站在門外敲門,閻墨白這才放過了她。
他抿著唇替她擦拭著身子,穿好衣服後,這才打開包廂的房門。低頭看去,鬧鬧一對水靈的眸子正不悅的瞪著他。
“我要找媽媽。”
她霸道的打算從閻墨白腿縫擦過,卻被閻墨白修長的腿抵在門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媽剛喝了酒,現在不舒服,讓她休息一下再過來。”
彼時躺在沙發上正蓋著閻墨白寬大外套的沈曦夏聞言,耳根子紅的不行。
門口的鬧鬧見自己老爹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隻好妥協,垂著眸子轉身,“那我再玩會。”
閻墨白看著她身影消失在走廊裏,轉身將門關上倒了杯溫水遞給沈曦夏潤嗓子,“餓不餓?要不要我再叫些點心?”
沈曦夏端著杯子的手一抖,畢竟室內的旎濘還未散去,隻怕是推開門便知道剛才在這裏發生了多麼荒唐的事情。
她搖了搖頭,想起接連幾次都沒做措施,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畢竟才剛回國,萬一再折騰個鬧鬧出來該如何是好。
閻墨白渾然不知麵前的女人心思,還在想著如何計劃自己的下一步,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替她緩緩揉捏,“方才你叫我什麼來著?”
沈曦夏臉色一紅,“沒,沒什麼......”
“我怎麼聽見你叫我阿淮?”閻墨白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上,另一手撫過她的柔軟的發。
沈曦夏呼吸一窒,擔心他誤會,擰著眉頭解釋,“可能是你聽錯了。”
閻墨白本想借機挑開兩人的關係與過去,但看見沈曦夏躲閃的眼神沒再繼續。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何沈曦夏不主動告訴他這件事。
若是他一直沒想起來,難不成這件事就如此一錯再錯下去?
他歎息一聲,總覺得懷裏的女人似乎對他有所戒備。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沈曦夏呼吸頓了頓,動了動身子起來。
閻墨白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攬著她拉開門,朝著後院走去,“鬧鬧剛才就想見你了,不知道這丫頭又準備了什麼。”
涼風吹過,二人穿過走廊看著鬧鬧趴在泥塘裏似乎在跟一隻狗嬉戲。一人一狗絲毫沒察覺到眼下正在被二人圍觀。
閻墨白目光落在鬧鬧滿身汙泥的身上,臉色都變了變,握著沈曦夏的肩膀微微用力。沈曦夏吃痛的掙紮了一下,他這才放開。
彼時,閻墨白厲聲嗬斥,“閻熹寧,你給我滾上來!”
正在泥塘的鬧鬧聞言,忽然感覺背後如針刺芒。她僵硬的回頭,看見閻墨白黑著臉恨不得將她屁股打成兩半,縮了縮身子,朝著二人走去。
身後的小狗也跟著狂奔過去,一個不留神沒刹住車直直朝著沈曦夏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