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裏的氣息噴薄而來,閻墨白才堪堪放過她。
沈曦夏微眯著眸子,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擦拭著身子,卻抿著唇賭氣不同他講話。
閻墨白捏著毛巾的手略過敏感地帶,沈曦夏下意識緊縮,親眼看著麵前的男人眼底再度燃起欲火。
沈曦夏嗚咽著喉嚨搖著頭求饒,“不要了……”
閻墨白克製著自己的欲望,俯身親了親她的耳垂,嗓音微沉,“穿好衣服,再不出去,夜宵要冷了。”
十分鍾後,兩人並肩出了房門。隻是沈曦夏麵上緋紅,跟在閻墨白的身後落了座。
鬧鬧早就醒了,坐在餐桌麵前掃過兩人的神色,神采奕奕,“爸爸媽媽終於和好了!”
話音一落,沈曦夏麵色浮現一絲的尷尬,目光落在桌上的夜宵卻愣了愣。
是炸雞。
閻墨白抿著唇捏起一塊炸雞遞給她,“熱的。”
霎那間,她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你……不嫌棄這是垃圾食品。”
閻墨白垂眸落在自己麵前的那份炸雞上,扯了扯嘴角,“我隻是不讓鬧鬧吃,沒說你不能吃。她現在長身體,吃多了容易壞肚子。”
沈曦夏得知是自己想多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
這話卻讓鬧鬧極為不滿,她一口咬著雞腿一口咬著雞塊,憤憤道,“爸爸你怎麼偏心?!”
閻墨白兩手交疊,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卻說著對鬧鬧最狠厲的話,“吃完這最後一塊,就不準吃了。”
說完,閻墨白伸出手端起咖啡抿了抿,不忘下達著規矩,“以後一個月隻準吃一次。”
鬧鬧哪裏肯願意,但迫於自己的老爹威壓隻能咬著牙吞下自己的委屈。
閻墨白低頭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麵前的那塊炸雞,擰著眉塞入嘴裏,感覺味道還不錯,心情頓時舒展開來。
門鈴忽然響起。
沈曦夏看向門口,下意識起身,卻被男人摁住。他扯過紙巾擦了擦手,前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今日遊樂園的負責人,拎著禮品點頭哈腰,“閻總,這是令夫人的錢包,物歸原主。”
閻墨白接過那還沒有巴掌大的錢包,打開看了看,裏麵所剩無幾。但目光卻短淺的落在那裏麵夾著的一張照片。
是當年兩人臨別時照的唯一一張合照。照片有些泛黃,卻看得出來保存的極好。
他眉頭鬆了鬆,難得勾起嘴角將錢包收下。
門口的男人見他神色,連忙提起地上的禮品想要遞給閻墨白,卻被他厲聲拒之門外,“這些東西就不用了。這麼晚了,不方便留你,你回去吧,辛苦了。”
男人身子僵了僵,抬起頭看著那張布滿陰影的臉連一個表情都不曾施舍,幹脆利索的帶上門。
沈曦夏走了過來,兩條細眉擰在一起,“這麼晚了,誰來了?”
閻墨白攤開手,有些破損的錢包緊緊的躺在她的麵前,“你的東西。”
沈曦夏眸子動了動,接過錢包查閱著裏麵的照片,在看見完好無損時,吐出一口濁氣,垂著眸子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