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按下了關門鍵。
電梯關上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句,“不好啦!陶小姐暈了過去!”
沈曦夏跟阿蘭出電梯的時候一群人堵在門口,似乎在圍拍剛才暈倒的女人。
她皺了皺眉頭,有幾分擔憂,“這……恐怕出不去。”
阿蘭見大門裏三層外三層的被人團團圍住,擰著眉頭吐槽道,“這什麼公司,安全秩序也太差了點。不過是個員工暈倒,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還有剛才那個男人看你時,那副色欲熏心的嘴臉,我看你還是別考慮了。”
沈曦夏低著頭,拉著阿蘭快速從公司內出來,與趕下來的閻墨白擦肩而過。
大堂內不少人擁堵在一起,閻墨白捏著那張寫著“沈曦夏”三個大字的簡曆,麵色緊繃。
他目光在大堂內掃了一眼,始終都沒有看見剛才的那抹身影。
“人呢?”他掃過身側肥胖的男人,咬著後槽牙,“不是說剛才才走嗎?”
身旁的人事總監察覺到閻墨白淩厲的目光,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結結巴巴解釋著,“是,是剛才才走。但是我也沒想到這是夫人啊……眼下陶小姐出了事情,封鎖現場隻怕是不能了。閻總……夫人會不會隻是上了個廁所?我現在就去調查監控看看。”
閻墨白垂眸看著簡曆上那張熟悉的臉,手有些顫抖。這五年裏他從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見麵,但她醒了為什麼加拿大那邊沒有通知他?
他神色清冷,將簡曆扣下隨後點了點頭,“去查一下監控,看看去了哪裏。”
“是。”人力總監的額頭密密麻麻是汗意,抬頭瞧了幾眼還堵在門口的粉絲,“那這群人……”
閻墨白眯著眸子看著陶夢雨搞出來的陣仗,心底不悅,“清理現場,其餘不做處理。”
他聽著閻墨白的話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不打算管陶夢雨了?
看來之前一眾傳言的白月光恐怕隻是她自己冠上的說法。
閻墨白轉身走入角落,掏出電話打給歐文,對麵許久才接通,似乎在酒吧。
熙熙攘攘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閻墨白聽不清歐文的話,皺著眉頭問道,“沈曦夏什麼時候出院的?”
“啊?你瘋了?她怎麼可能出院,她不是……不是還躺在病床上嗎?”歐文說的結結巴巴。
說是治療五年可以蘇醒,但成了植物人誰說的準?
不過是自欺欺人。
閻墨白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情緒,一字一頓道,“我今天看到她了。”
下一秒,話筒裏傳來“咚”的一聲。歐文被嚇到摔倒在地,找回了幾分意識,“你,你說什麼?你看到她了?”
閻墨白摸了摸兜裏的煙,卻發現已經沒了,煩躁的嗯了一聲,“準確的說是在我的辦公室。”
“那她現在人呢?”
“不知道。”
閻墨白吐出三個字,讓話筒裏的男人罵了一句髒話。
歐文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定定的問道,“他來你公司找你做什麼?”
他扯了扯嘴角,輕蔑一笑,“應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