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歐文嚇得都飆出了中文,“大哥你不在樓頂煽情,怎麼在這?”
“是啊,閻總,你現在不應該跟夫人卿卿我我嗎?”
還卿卿我我。
歐文出的餿主意,老婆都給他嚇跑了。
閻墨白額頭青筋直跳,一人再度踹了一腳,“閉嘴。”
門外敲門聲響起,三人皆是一頓,看向門口。
閻墨白踩著拖鞋怨氣衝天的拉開門,見外賣員端著蛋糕與玫瑰花用流利的英文道,“言先生,外賣已送達。”
他注視著麵前的草莓蛋糕,隨意抽了張票子塞了過去,接過東西“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在場的兩人都愣了愣,做起來看著他臉色貌似情況有些不對。
按照原來的計劃,閻墨白此時應該牽著沈曦夏的手下樓慶祝生日才對。
怎麼隻有他一個人?
蛋糕放在茶上,閻墨白將玫瑰隨意塞在垃圾桶裏,擺著一張臭臉,“酒醒了就來書房。”
半個小時後,書房被歐文推開,他一身酒氣的坐在辦公桌麵前擰著眉心道,“你不陪你老婆跑來書房加班?你沒事吧?”
閻墨白冷著張臉將資料甩給他,“這就是你投資的醫藥器材公司?”
他嗤笑一聲,且不說在非洲這種地方投資醫療行業的技術壁壘,眼前的這個公司根本就是個空殼公司。
隻怕是早就將歐文的錢卷走了。
歐文掃了一眼文件,餘下的酒意頓時一掃而空,“草。”
“你他媽剛才怎麼不說?”
閻墨白抿了抿唇,他聽到歐文投資醫療行業時已經有所懷疑,但是沒想到這個公司這麼不靠譜。
再加上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打破他給沈曦夏跨年,所以才遲遲沒有吭聲。
“你自己身為投資公司負責人不做風險規劃與背調,反過來怪我?歐文,這次是你的問題。”
他雙手交疊在胸前,眸子幽冷,“即便是這家醫療器械公司沒有問題,在非洲的環境之下,大部分藥劑也難以儲存與運行。”
況且兩人本就協商投資項目是物流鏈,但是歐文並沒有履行合約,而是一意孤行。
閻墨白目光淩厲,眼神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一字一頓道,“你私自更改項目這件事,也應當給我一個交代。”
歐文喝了酒,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加之自己投資的幾百萬打了水漂,麵對他的咄咄逼人心底激起一層怒火,“那又怎樣?公司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叱吒風雲的閻氏大總裁?不就是一次小小的失誤,這對我歐文來說就是指縫裏漏點罷了,用得著這麼針鋒相對?”
閻墨白攥緊拳頭,一拳砸在桌麵上,劇烈的聲響讓歐文的理智恢複。
他雙眸充血,咬牙切齒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的判斷失誤,需要多久才能彌補。”
歐文愣了愣,沒想到閻墨白居然發這麼大脾氣,語氣弱了些,“我歐文家族不差這幾百萬……”
“混蛋。”
閻墨白再度出拳,一拳揮在他的臉上,打的歐文措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