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揮了揮手,頓時周身的保鏢掏出家夥來抵在每個人頭上。
閻國棟看著眼前的各位長老憋屈的站在原地,笑的肆意妄為,“哈哈哈哈哈哈哈,閻墨白,你處處提防我,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兒子江硯雖然不姓閻,但是也留著閻家的血脈,怎麼就不能繼承閻家的家產了?”閻國棟冷冽的眸子掃過在場的眾人,“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有異議!”
人群騷動,倏然高亢的聲音傳來,“閻國棟,你個畜生,你不配在閻家!”
下一秒,“砰”的一聲。
鮮血在地板上蕩漾開來,麵前的男人兩鬢斑白錯愕筆直的倒了下去,沒了氣息。
江硯擦拭著手裏的家夥,鏡片泛著精光,威脅道,“誰還敢生事,大可看看我手裏的家夥同不同意。”
眾人身子一僵,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江總”,周圍的人紛紛應聲附和。
閻國棟和江硯麵露喜色的看著眼前的局麵,撤下周圍的保鏢“護送”各位長老回家。
直到目光停留在閻老夫人身上時,江硯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舉起手中的家夥對準了她的腦袋,“一把年紀,我也不留你了。”
閻老夫人閉上了眼睛等著子彈擊穿,卻遲遲沒有動靜。
“等等。”
江硯收起了家夥神色複雜的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閻國棟沉著臉看著麵前保養得當的閻老夫人,眼底閃過一絲悲涼,“當年你為了當上閻家的主母甩了我跟了我哥,你現在後悔嗎?”
閻老夫人猛然睜開眼睛,“你......”
“佩茹,我看著你們夜夜笙歌我恨極了他。”閻國棟攥著手心,眼底的憤怒達到巔峰,“明明繼承閻家的應該是我才對,跟你結婚的也是我才對!”
閻老夫人默了默,眼角劃過一滴淚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國棟,你不應該沉浸在過去,這些年墨白他對你也並非......”
“夠了!”閻國棟咬著牙看著麵前的女人還牽掛著自己的兒子,咧開嘴唳唳笑著,“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隻要你跟了我,輔佐江硯繼承閻氏,我保證你的兒子會平安在醫院度過一輩子,也保證你這輩子榮華富貴。”
“你若是不願意......那就隻能在黃泉之下跟你兒子做伴了!”
閻老夫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癲狂的閻國棟,“你……你居然敢威脅我,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年來你背地裏的做的那些齷齪事都是誰替你擺平的嗎!”
閻國棟勾著嘴唇一雙油膩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我當然知道。佩茹,這些年來你都忘不了我,要不然怎麼會給我這種機會來讓我兒子繼承閻家家產?隻要你答應,你還是閻家的老夫人,閻墨白那個孽畜也能活著,一舉雙贏不好嗎?”
閻老夫人閉著眼睛留下了兩行清淚,“好。隻要你答應我留墨白一條命,我就讓江硯繼承閻氏。”
聞言,江硯眼底泛著精光,目光落在自己的父親閻國棟身上時,免不了有些惡心,卻也隻能強忍,“那就多謝閻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