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夏到底是個孕婦如今又受傷了,閻墨白縱使再怎麼不滿也不能折磨他,隻能咬著牙受著。
沈曦夏的右手手指受傷了不能指紋解鎖自家大門,頓在原地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早知道就不嗆這個臭男人了,現在尷尬了。
閻墨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手插兜的站在她的後麵默不作聲,“怎麼不開門?”
沈曦夏咬了咬牙,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厚顏無恥。
她再三掙紮於是伸出那隻受傷的手指,騰在半空中卻被男人搶先一步按下。
“叮”的一聲。
房門解鎖,閻墨白自覺的推門而入,伸手打開燈,熟稔的換上拖鞋。
沈曦夏站在門口看著男人行雲流水的一係列動作隻覺得呼吸困難。
他這是幹什麼?
陪完小三又來寵幸自己嗎?
沈曦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閻墨白,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要一個受傷的孕婦伺候你?”
閻墨白抬起頭,看著她不太顯懷的肚子皺了皺眉,“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渣?”
跟別的女人做愛還給她打電話,難道不是人渣嗎?
沈曦夏沉著眸子冷哼一聲,不再多看他一眼隻身進了臥室。
一天吃兩次癟,閻墨白也有些不爽,卻無可奈何。
兜裏的手機振動,是陳力的電話。閻墨白接通,等著對方發話。
陳力支支吾吾,“閻總,我查了,今天就顯示隻有你給夫人打過電話……而且時間就是在夫人去醫院前半個小時。”
閻墨白眼底閃過一絲狐疑,他今天除了在中央公館陪陸老爺子,就是在醫院,什麼時候給沈曦夏打過電話?
“拷貝一份內容發我郵箱。”閻墨白眸色深沉,壓低嗓音擔心臥室裏的沈曦夏聽見,“再查一查定位係統是在哪裏撥打出去的。”
陳力應下,“好。陶小姐方才找我,說是後天在齊家舉辦生日宴會,閻總你……”
“知道了。”閻墨白脫下外套甩在沙發上,麵上不耐煩的挽起袖子,“告訴她我會去。”
電話掛斷,閻墨白在沈曦夏的臥室門口駐足,抬起的手卻又放下,轉身去了書房。
電腦上傳來音頻,閻墨白點開一看,赫然是令人麵色含羞的聲音,還不乏喊著自己的名字,頓時臉色黝黑,一拳砸在電腦上。
電腦屏幕粉碎,閻墨白扯開自己的襯衫癱坐在椅子上,也不管自己手上的血跡,抓起手機打了電話過去,“陳力,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知道是誰做的。”
陳力還沒來得及說話,“啪”的電話被掛斷。
閻墨白就著夜色點了一根煙。
沈曦夏好好的今天這麼反常,原來是有人動了歪心思。
閻墨白眯著眼睛想起了齊陸宇那個笑麵虎,彈了彈煙灰,打開房門去了沈曦夏的臥室,卻因為嘴裏叼著煙,遲遲沒有進去。
直到一根煙燃燒殆盡,閻墨白才擰開房門,調整好情緒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側,大手穿過她的腰間,護著她隆起的肚子,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沈曦夏順勢轉過身鑽入男人懷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