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閻老夫人歎了口氣,麵色有幾分不悅,“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忙活著公司,難不成孩子能自己生出來?我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看到我的乖孫子。”
此話一出,沈曦夏眼中幾乎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異樣。
閻墨白撇了一眼身側紋絲不動的女人,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口辯解,“生孩子這件事自古都是講究個緣分,強求不來。”
“啪——”
閻老夫人將筷子重重一拍,眸光掃過捉襟見肘的沈曦夏時,嘴角帶著冷笑,“到底是跟孩子沒有緣分,還是有些人擋了閻家後生的路?”
沈曦夏當即臉色有些難堪,隻能伸出手給老太太舀了一碗湯打圓場,“媽,你平日裏不是最喜歡喝雞湯,趁熱喝。”
“沈曦夏,我說話還沒有你頂嘴的份!母雞都知道下蛋了,你這肚子半分動靜沒有,若是生不了盡早讓賢,換個能替我們閻家傳宗接代的人!”
沈曦夏神情錯愕的看著閻老夫人起身離去,一雙手騰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閻墨白皺著眉頭握住她的手腕道,“我媽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曦夏點了點頭垂下手,披帛下滑露出圓潤的香肩,春光乍泄盡數落在他的眼裏。
閻墨白喉嚨滾動,握住她的手又緊了幾分,另一隻大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擱置在餐桌上,看著麵前秀色可餐的女人,挑起她的下巴問道,“誰教你這麼穿的?”
沈曦夏被迫與之對視,睫毛輕顫,麵色有些酡紅,壓著心中緊張的情緒解釋道,“是,房裏就隻有這件衣服了,所以……”
閻墨白眼神黯了黯,這件睡衣是剛結婚的時候他讓陳力隨手給她買的生日禮物,本以為像沈曦夏這種木頭穿上不過是食之無味,沒想到今日如此驚豔。
閻墨白鬆開手,眸光冷冽,“你倒是會挑。有空在這裏討好老夫人,沒空離婚?沈曦夏,你是不想離婚還是舍不得閻家帶給你的好處?”
說完這句話,閻墨白自己倒是心神一動。
今天沈曦夏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同尋常,又是討好老夫人,又是穿他給她買的衣服……
難道,她其實也不想離婚?
嘖,若真如此,他倒也不是一點機會都不可以給她。
看她表現吧。
閻墨白清了清嗓。
沈曦夏哪裏知道他在腦補什麼。
她雙手撐著腰身看著麵前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昂貴的襯衣被扯開了領子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有些浮想聯翩。
閻墨白回神,見她也默不作聲,頓時不悅道敲了敲桌子,“我問你話。”
她明白若是這個時候跟閻墨白離婚,那麼孤兒院,孤兒院的孩子,隻怕是無家可歸了。
沈曦夏穩了穩心神解釋道,“結婚這麼多年我知道自己一直沒盡到閻家媳婦的職責,離婚前來伺候幾天老太太,也算是圓滿了卻這樁婚事。”
閻墨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俯身在她耳邊道,“嗯哼?就隻是伺候老夫人?閻家的媳婦娶回來可不是給老太太當傭人的。”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間,沈曦夏身子一震,自然是明白閻墨白話語裏的意思,主動勾住閻墨白的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下一秒,閻墨白眸子一深,沈曦夏整個身子騰空而起,緊接著被男人纜在懷中,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禁欲的意味,“沈曦夏,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沈曦夏心中搗鼓,眼看著房門被閻墨白一腳踹開,身子猛然一沉,重心落在床上,看著他欺身而上。
沈曦夏烏發散開咬著嘴唇欲拒還迎,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攝魂的大腿裸露還勾在他的腰間。
閻墨白溫熱的氣息從上而下,不經意間的挑逗讓她忍不住叮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