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舟向來不喜歡放任問題發生,因此現在也有些費解。
“這個……”
林浪作為助理,本來是不好置喙陸宴舟的事情,不過既然現在陸宴舟問出來,他也隻能抽空撓了撓腦門。
“您和夫人本來就是聯姻,這些年對宋家幾乎是有求必應,雖然宋家幾次三番用陸氏親家的身份牟利,您察覺之後都還是選擇了縱容……”
陸宴舟打斷了林浪的話
“我是說,我對宋伊和!”
宋家的那些人就是血蛭,從最開始陸宴舟就知道他們絕非善類,不過除了有點貪婪之外,也沒惹出更多麻煩。
但宋伊和跟宋家人幾乎沒什麼聯係,這三年除了他身邊,哪兒都不去,給宋家的,算不上是給宋伊和的。
林浪則沉默了一下。
宋伊和對陸宴舟這三年,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安心地待在家裏扮演好了“陸太太”的角色,不可謂不犧牲。
在物質上麵,陸宴舟當然沒有虧欠,但是在其他的方麵……
見林浪沒有回答,陸宴舟也知道了他想說的答案。
“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林浪鬆了一口氣,回答陸宴舟這個問題,可比多少個大項目還要難。
“反正您真正喜歡的人是唐小姐,現在和夫人離婚,也算是各自回到正軌了。”
聽到林浪的話,陸宴舟沒有開口,目光投向窗外,顯得有些異常的緘默。
宋伊和隻要不接受那份補償,他就不會簽下離婚協議書,陸宴舟知道她又多麼倔強,而宋家絕對不會收留和陸家沒有瓜葛的宋伊和。
現在不是離婚的最好時機。
“去調查一下陳時禹這個人,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在宋伊和的身邊,不一定含著什麼心思。”
“是。”
林浪立即答應下來。
調查這種事情對於林浪來說易如反掌,隻要不再為難他問問題就好了——依他看,陸宴舟都未必能了解自己此刻的內心,他又能多說一些什麼呢?
而另一邊,宋伊和也有條不紊地開始了最新的設計。
之前她的一番話逼走了陸宴舟,不出意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見到陸宴舟。
最好的結果是他不再幹涉她的工作,宋伊和其實也有些想不通陸宴舟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就是因為她和禹哥在一起嗎?
可是陸宴舟不應該這麼幼稚……
“伊和、伊和?怎麼又在走神?”
宋伊和一下子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禹哥,你剛剛說到哪兒了?”
陳時禹有些不好意思,隨後道,“在知道你和陸宴舟的關係之後,我已經盡可能的把你的工作轉移到工作室這一邊了,但是最近越情珠寶風頭太盛。”
“我們作為合作的工作室,也是受邀要去參加一場晚會,晚會的主辦方點名要你這個設計師出席……到時候陸宴舟可能也會到場。”
陳時禹也知道這件事對宋伊和來說,必然很為難。
她本來就不是一副喜歡拋頭露麵的性格,更別說到時候還會遇到陸宴舟了。
“主辦方一定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