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卞老板是大忙人,您手底下的那些身影,一樁樁一件件比我這個大多了,我能有今天,也多虧了您當年的雪中送炭,這份恩情我永世都不會忘記。”
“本來是想著等這一波忙完了,我在帶著禮物親自登門拜訪,可沒想到惹來了這麼大的誤會,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唐向暖的馬屁拍的十分自然,完全不露痕跡。
卞良海也是個聰明人,他哈哈大笑,很快就將這件事給揭過了。
“真要說起來,是我老卞高攀了,唐老板才是,一個小丫頭埋的可真嚴實,聖靈集團總裁夫人,若是當初你在我麵前露出來了,我哪敢那麼隨便的對待你?”
唐向暖捂著嘴笑了起來,“原來您是看在陸霆琛的麵子上,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呢。”
卞良海也哈哈大笑起來,“不許胡說八道,唐老板在我眼裏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今天還要麻煩你幫我引薦,我要好好和陸總討教一番呢。”
“好了,趕緊進去吧,裏麵都為您擺上新桌了,不管你來不來,我永遠都為您留著一個席位。”
她迎著卞良海進去了,也沒忘記問候站在旁邊的沈子硯。
沈子硯倒是沒什麼表情,從頭到尾他都不說話,完全沒有多少存在感。
雖然他很低調,可是沈氏集團這些年發展的越來越好了,幾乎可以跟沈琳一股相當。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今天是怎麼湊在一起的,儒雅斯文的沈子硯為什麼會跟卞良海這麼親近呢?
唐向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將兩人迎鵲山樓入了座,又叫保羅過來陪他們喝酒。
安頓好了她才匆匆離開,卞良海之前說要她引薦之類的話,她全當沒聽見,以後若是再問,她就說太忙忘記了就是。
夢娜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這才安穩了下來。
看卞良海的臉色,應該是沒認出她,她一直擔憂的事情,到現在暫時有了些許放鬆。
這一忙就一直忙到了傍晚的時候,這樣吃完了飯,商界各個老總送走了,唐向暖這才回到了大廳。
陸霆琛走出來陪她,兩人站在一起畫麵和諧又幸福。
她低頭靜靜凝視著他,沒有掩飾她眉眼之間的疲憊之色。
好不容易將最後一桌客人也送走了,葉英卓從三樓跑了下來,跟他說卞良海那桌還沒完。
保羅大發威風,把卞良海帶來的那些人全都喝趴下了。其實,他也是想故伎重施,把沈子言給整趴下的,可惜沈子言太了解他,說什麼都不肯喝酒。
勸得急了也是笑眯眯的推三阻四,這回他隻懟了個四五分,迷離的眼神讓他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叫那些人送走的時候,沈子硯當著陸霆琛的麵,一臉深情的對唐向暖表達了感謝。
“能堅持到現在,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你對她的精心照料我都知道,我很感謝你,感謝你的純真善良,代替了我們這些家人,原本該給她的溫暖。”
陸霆琛在旁邊聽著不高興了,冷冷頂了一句,“有空在這裏無病呻吟,倒不如親自去陪伴幾天,明明是自己的失職,卻還要用這種光明正大的理由掩飾。”
沈子硯也沒管他,依舊一臉真誠的對唐向暖說道,“以後不管是唐家酒樓,還是哪裏,需要幫助的地方,你都可以找我。”
唐向暖動了動嘴唇,剛要說話,陸霆琛就很快打斷了他,“就算有問題,也不會去找你。”
陸霆琛一句好話都不肯給他,沈子硯終於忍不住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簡直不可理喻。”
“嗬嗬!”陸霆琛冷冷回應。
兩人一碰麵,就像哈雷彗星撞地球似的,誰也不肯讓誰,在陸霆琛徹底憤怒之前,沈子硯到底是先離開了。
望著某人離去的背影,陸霆琛的臉色冷了又冷,還是不好看。
好不容易把一尊大佛送走了,唐向暖又轉身指揮著員工把酒樓都收拾幹淨。
剛做完了所有事情之後,唐向暖隻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
“他在哪兒?”從後廚出來,唐向暖一邊往外走一邊看,向旁邊的人問道。
夢娜趕緊回答,“去休息室休息了,好像又生氣了,你一定要哄一哄。”
唐向暖一聽,一個頭兩個大。
既然生氣了,她肯定是要哄的,男人吃起醋來可不比女孩子威力小,特別是那種掉進醋壇子裏的,怎麼拉都拉不上來。
走到休息室麵前推開門,房間中央的茶幾上,燒著一壺茶,正散發著芬芳的味道。
陸霆琛在沙發上的軟枕,閉著眼睛,抿著唇,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不高興。
唐向暖慢慢走了過去,將門關上,笑嘻嘻的走到了沙發麵前,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腰,像貓似的纏住了他。
“親愛的睡著了嗎?”
陸霆琛輕輕嗯了一聲,“睡著了。”
唐向暖看見他幼稚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睡著了,怎麼還會說話?”
“睜開眼睛看看我吧,這好幾個小時,一年好幾個小時沒見你真的不想我嗎?“看著他的胳膊撒嬌似的問。
陸霆琛人冷哼了一聲,不願意理她。
“哼是什麼意思?是想我還是不想我啊。”
唐向暖賴在他身上,不許他轉過臉,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一來一去的,陸霆琛完美的肌肉線條,完全暴露在了唐向暖的眼中。
她有些小小的竊喜,伸著小爪子,左捏捏右摸摸,從頭至尾,吃豆腐吃了個遍。
想起往日裏那麼多女人又如狼似虎的眼睛天天盯著他看,唐向暖心裏也不是滋味。
她記得有幾次都悄悄聽見,那些女員工在私下裏議論,說這麼完美的男人,要是能摸一把該多好,如果能雲雨一番,那這輩子就值了。
唐向暖氣的吐血三升,這才意識到自己家裏,每天藏著個多麼大的寶貝。
別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東西,她每天都能又摸又蹭,隨意撒歡,老天爺真是太眷顧她了。
突然一隻大手拽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胸腔微微震動,響起了一陣低沉的笑聲。
“青天白日的,就是要對我耍流氓嗎?”
唐向暖也輕輕笑了起來,“我這是正當合理的使用我的權利,其他人摸你那才叫耍流氓。
說完,她伸手在他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看見他詫異的臉色,她癡癡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