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場友好的交談會,最後演變成了肉搏戰,一晌貪歡,秋夜也變得旖旎無限,陸霆琛期極速的在她耳邊,聲音沙啞的逗她的,“太太可不短,長度剛剛好。”
唐向暖的腿正圈著他的腰,心裏有些脹也有些滿,她的男人她就伺候還咋地了?夫妻之間指不定是誰伺候誰呢?反正不關他們那些外人什麼事兒。
第二天等到天光大亮時,兩個激戰了半夜的人同時上班遲到了,在十點鍾的時候他們才匆匆忙忙出了門。
陸霆琛脖子上的小牙印還沒消退,還好唐向暖身上沒什麼痕跡,昨晚他到底是嘴下留情了,不過脖子上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隻是一般也沒有人能看見那些痕跡。
一群人都憋著笑低著頭默默的送陸霆琛離去,他上車之後,連肖恩和艾米都多看了他幾眼,陸霆琛到時麵色坦然,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開車。”
車子很快發動開走了,唐向暖在後麵哎了一聲,其他人轉頭全都看想她,唐向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個啥,今天天氣也挺好的。”
“太太不必解釋了,我們都懂,你和先生感情好我們都覺著高興。”周嬸笑眯眯的替她解圍。
保羅嘴裏的一口水噗的一聲就看得出來,哈哈大笑,笑了好久,他非常敬佩的看向周嬸,“周嬸,你可太會說話了。”
唐向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昨天還說了堅決不會以色侍人,他們兩個都非常節製,非常潔身自好,可沒想到今天一早居然活生生打了自己的臉。
艾米悄悄瞥了一眼麵色淡然的陸霆琛,老板還是那個老板,顏值逆天,冰山男神,雖然年過30,但歲月絲毫沒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他的目光微微往下移,頓時覺得有點辣眼瞎,那道紅色的痕跡實在太刺眼了,不管她怎麼自我催眠,也沒法無視,越看越覺得尷尬。
“那個,老板啊……”艾米吞吞吐吐欲說還休。
“嗯。”陸霆琛,轉頭看她,目光清冷睿智,充滿情欲的氣息。
艾米吞了吞口水,默默指了指他的脖子,“我今天帶了遮瑕膏,您隻需要用一些嗎?”
畢竟今天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商業會議要參加,頂著這一脖子的牙印,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陸霆琛優雅的唇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心情很好,不緊不慢地問艾米,“遮瑕膏?你已經需要用這種東西了嗎?”
肖恩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艾米的臉色黑如鍋底。
女人的年齡和美貌是絕對不容褻瀆的,哪怕對方是老板也不能觸碰這個底線,一向得體大氣的艾米,今天難得給陸霆琛擺了臉色,於是關於遮瑕膏,的話題,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陸霆琛轉頭看了一眼艾米,仔仔細細打量她好幾圈,唇角才微微上揚,艾米轉過頭和他對視一眼,一個表情愉悅,另一個是吃了屎般的憋屈和陰沉。
“您還有事?”艾米硬邦邦的問他,語氣明顯不太好,肖恩在前麵,都忍不住透過後視鏡瞥了她一眼。
最後還是陸霆琛繃不住,強忍著笑意說,“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有32了吧?”
艾米的臉色更黑了幾分,“您記錯了,我隻有31歲零六個月而已。”
陸霆琛終於忍不住,揚起嘴角笑出了聲,肖恩在前麵半開玩笑地切了一聲,“還說三十一歲零六個月,你怎麼不說你是18歲零167個月呢?”
艾米非常嚴肅的糾正他,“又錯了,是18歲一百零六十二個月,你不要總是妄圖提高我的年齡。”
肖恩徹底無語了嘴裏念念叨叨著,女人那就是愚蠢,心理年齡再小,也永遠不可能抵過歲月侵蝕的速度。
艾米看他不順眼,瞪著眼睛又罵了他幾句,陸霆琛笑容滿麵的看著他們你來我往。
都說30歲對女人而言,是最重要的分水嶺,他的小太太今年也26了,看起來還是那麼天真爛漫,不知憂愁,他倒希望能永遠保住她的這份純真,一直到他們垂垂老矣。
“艾米,你回法國吧,給你轉到其他崗位,你覺得怎麼樣?”陸霆琛說的很委婉,但意思很直白。
艾米的年紀,已經過了分水嶺好幾年,她也需要安定下來了,需要有自己的家,而不是這樣飄零不定的跟在他身邊,總是衝在最前麵。
話音剛落,車裏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發動機嗡嗡的聲音,肖恩有些驚訝的掃了一眼車後座,他自己都,他不知道在聽陸霆琛說完這話之後整張臉白的可怕。
過了很久,艾米才淡淡開口,“您是不再需要我了嗎?”
陸霆琛的聲音親切溫和,“我隻是不想一輩子耽誤你,你跟了我快20年了,這20年吃了多少苦,我心裏都清楚,你該休息了,也該替你自己考慮考慮。”
艾米垂下頭,有些艱難地擠出一句,“好,我會考慮的。”
陸霆琛淡淡的看向肖恩,發現車速加快了幾分,就連闖了個紅燈,他都一無所覺,陸家人是不該有情感,可那些冰冷的規矩攔不住那些有情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結成了一對戰友,放在其他人眼裏也能算得上青梅竹馬,可在陸家人眼裏,就算是兩小無猜,也並沒有攜手度過一生的緣分。
晚上忙完了,保羅又被肖恩叫出去喝酒,兩人蹲在江邊,秋天的江風有些涼,肖恩手裏夾著一根煙,沒抽幾口就扔在了地上。
漆黑一片的江麵,保羅心裏有些淒涼,“哥,你叫我出來,不是吃飯了嗎?怎麼就在這兒吹冷風點煙玩兒啊。”
肖恩沒說話,隻是默默歎了一口氣,伸出腳將地上的煙頭掐滅,然後又重新點了一根,保羅將手裏防風的打火機遞給他,他接著過去點燃,然後無比自然的放在自己口袋。
保羅這個打火機價值不菲,他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你抽個煙,還要順帶摸著我的打火機嗎?”
肖恩狠狠吸了一口,將嘴裏的煙圈吐出來,情緒有些低落,“艾米,要回法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