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暖的計劃完全失敗,整整一夜,仍舊是男人占了上風和主動權,不管她在上麵還是在下雨,都是被吃幹抹淨的那一個。
一開始她還努力保持著理智,想著完成自己的計劃,可被他一撩撥,她很輕易的就沉淪其中,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格外的配合,和他一起享受著男女之間靈魂的融合。
陸霆琛微微勾起嘴角,這樣奔放的她讓他很喜歡,聽著她嬌媚的聲音,努力取悅著她的每一個敏感點,唐向暖就像是一朵花嬌嫩的花,在他眼前綻放,向他展示著她最美的風情
唐向暖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海上不停的顛波蕩漾,腦子裏一直覺得暈眩和享受。
良久過後,眩暈的頭腦才漸漸恢複清明,等睜開眼,羞羞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天哪,她剛才又做了什麼?好像表現的過於奔放了些。
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唐向暖十分後悔怎麼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怔怔的出神。
陸霆琛喘息了一會兒,才恢複過來,整個身體支撐著胳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兩人四目相對,他輕柔淺笑,唐向暖卻紅了臉。
“這次太太應該滿意了吧?”
“什麼?”唐向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說要跟我算賬嗎?如果這次不滿意,那我們就再算一次。”
他拉著她的手逐漸往下,唐向暖的臉色越來越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很想,就是很喜歡和他這樣肌膚相貼的感覺。
所以最後,兩人配合著又算了一次賬,算得她頭暈眼花,滿頭滿臉的汗,最後實在受不住的時候,嘴裏還亂喊了幾句話。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隻記得當時好像很難過,又好像很舒服,望著陸霆琛邪魅寵溺的笑容,徹底淪陷在其中。
等到累的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時候,唐向暖才總算是回過了神智,她拚命撐著身體,連滾帶爬的穿上了拖鞋,不管不顧,就衝進了浴室。
而身後那個始作俑者,卻愉悅的笑了起來。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什麼都沒顧得上問,洗過澡之後,唐向暖鑽回被子裏,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身邊的男人。
“沒幾天就要過年了,今天我和家裏的傭人開了個會,想到時候給他們放假。”唐向暖想了一會兒,還是隻告訴了他一聲。
“這些事情你安排就好,不用特意告訴我。”陸霆琛拿過旁邊的平板,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過年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安排?”唐向暖咬著嘴唇試探性的問。
陸霆琛停住手指,轉頭看他:“聽起來你似乎有安排,說來聽聽。”
“我是準備過年的時候,出去度個假,就我們兩個人,怎麼樣?”
陸霆琛的眉眼舒展開來:“好,行程你去安排,其他時間都無所謂,但是大年三十必須在家裏。”
“那是自然。”唐向暖見他這麼說,就是答應了,高興的歡呼一聲,腦子裏已經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過年一共有十天期的假,去哪個地方比較好玩呢?她一定要好好做做功課,務必要讓兩人都好好放鬆身心。
陸霆琛能不能參加小年會,最終也沒有給唐向暖答案,這些天他都很忙,時間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排過來。
“那個……你手機上我的備注是什麼?”唐向暖追問了一句。
“這麼想知道?”
“嗯。”唐向暖眨著眼睛看他,滿是期待。
“可我不太想告訴你呢。”陸霆琛搖著頭,拒絕了她的請求,一點也沒有滿足她好奇心的意思。
唐向暖頓時有些怒了:“你這人怎麼這樣?我的事兒你都知道,可你的事卻很少告訴我。”
陸霆琛朝著她輕輕一笑:“以後你要經常跟我算帳,算的好說不定我就會告訴。”
“……”唐向暖徹底無語了,如果必須答應這麼喪權辱國的條件,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知道了,算賬,算的太累,她也不想算了……
小年會,在公司當中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宴會,因為在會上大家會對自己一年的工作做一個總結,盛林集團的員工福利很豐厚,不過關於新聞部漲薪的事,唐向暖的提案沒有通過。
新上任的部長直接給她申請了最高級別的薪資,最後審批的時候還是被壓回了她本來應該在的位置。
這個公司裏能壓她工資的,也就隻有陸霆琛一個人了,唐向暖知道之後也沒說什麼,這樣她反而覺得更自在。
等到周五,唐向暖吃了飯就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郭曼容。
這些天來她的狀況依舊是老樣子,完全沒有一點起色,躺在床上沒有意識,隻能靠著醫療儀器維持生命。
郭家人全都滿臉愁容,他們家也並不富有,這段時間家裏都被掏空了,親朋好友能借錢的也全都借了個遍。
郭曼容的母親心髒有問題,連做搭橋手術的錢都已經貢獻了出來,就是為了挽救自己的女兒。
可她卻像是一個無底洞,大把大把的錢砸進去,完全看不到一絲希望,但盡管如此,郭家的所有人都不願意就這麼放棄她,特別是她的姐姐。
隻要郭曼容一天沒死,高俊就永遠都是有婦之夫,那對渣男賤女就永遠都轉不了正。
可日子如果拖久了,也是個問題,郭曼容已經完全沒有了行為能力,不能夠在履行夫妻的義務,到時候高俊要是一次起訴離婚,法院很有可能會站在他那一邊。
所以郭家人的堅持,也隻是最後的掙紮而已。
“高家那邊派人來看過嗎?”唐向暖還是問了一句。
郭曼容的姐姐搖了搖頭,苦笑著嘲諷道:“就他們那一窩狼心狗肺的人,怎麼可能來看我的妹妹?迄今為止連個電話都沒打過,隻是托了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朋友說是希望私底下協商解決,然後拿出了一個5000塊錢的信封。”
“就這樣?”唐向暖有些不太相信地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