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婚房。
“老公,你快出來,看看我的婚紗漂亮不?”李欣宇沒想到他的眼光這麼好,這件婚紗將自己的好身材顯露出來,而且特質地玫瑰紋路栩栩如生。
聞澤愷在浴室衝澡,一天不衝三遍都難受,好在熱天要過去了,閉著眼睛說道:“好看,我老婆在我眼中永遠最美。”
“你騙人,都沒看,快點出來。”李欣宇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又一圈,這段時間準備婚禮,終於明白為什麼身為女人都向往這一天的到來。
迅速衝洗完,聞澤愷隨意將浴巾圍上就出來了:“看看看,我不看誰看。”
話剛說完,男人的眼睛就發直了,當把設計稿交出去時就想到過她穿上的樣子,如今站在眼前。
“怎麼了?不好看嗎?”李欣宇焦急地問,自己沒發現有哪裏不妥啊。
聞澤愷走到女人麵前,大掌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終於看到她為自己穿上白紗的這一天,這個讓自己甘願進入婚姻的女人,低下頭,唇輕輕地印上去。
如蜜的粉唇讓人不舍移開,唯有漸漸加深這個吻,李欣宇扭過頭,還不死心地問:“別鬧,我穿婚紗美嗎?”
女人總是愛明知故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是個男人都會回答唯一的答案。
你在我眼裏是最美,聞澤愷哼唱出聲,並還沒完,繼續唱到:“更愛你的一絲不掛。”
沒個正經,李欣宇放棄,手放在拉鏈上:“懶得理你,我要衝澡了。”
“我來效勞。”聞澤愷最愛的事就是幫她寬衣解帶,男人愛花錢給女人買衣服莫過於是想親手脫下。
一拉到腰部,女人柔美的曲線在男人眼中,頓時覺得燥熱難耐,她的發質很好,被她這頓折騰都還能很有手感。
長發被扔到了前麵,背上嬉鬧地男人根本不是在為自己脫衣,分明是挑逗,往前一步,男人緊隨其後,直接抱住。
“聞澤愷,你別亂來喔,我有事在身。”李欣宇警告她,母親說沒結婚前的幾天不要讓男人碰,這樣新婚之夜才會更完美。
騙人,來事還洗澡,她一向注意,自從流掉那個孩子,她就一直害怕不好好保護會無法懷孕,其實當時做的很好,而且事後也精心護理,不會有大問題的,自己的老婆會不心疼嘛。
“老婆,你亂想什麼呢?是不是想要了,還冤枉我,我可是很單純的。”聞澤愷大言不慚地繼續手中的動作。
在一起這麼久,他的氣息自己早已了如指掌,身後地硬物當自己沒感覺嗎?
慢慢地為她褪下:“老婆,抬腳。”
此刻的李欣宇等於穿著比基尼在男人眼前亂晃,看她將婚紗細心地掛起,臉上滿是幸福。
“你的禮服在這,好好試一下。”李欣宇說完,熟練地將文胸拿掉進入浴室。
此刻的的聞澤愷已經快步將她攔腰抱起,轉身進入主臥,將她壓在身下。
真是無奈,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聽話:“聞澤愷,你這麼饑渴,要是以後出差不是被狐狸精勾勾手就走了。”
“我長這麼大就碰到過一個狐狸精,就是你。”
在一起這麼久,雙方的敏感點都心知肚明,李欣宇從心底不介意他猴急,隻要是對自己,有何不可呢。
男人也是小孩子,需要人哄的:“老公,一會兒輕一點。”
媚眼如絲地她就是個小妖精,柔聲細語地瘙癢讓男人更加克製不住,她分明不是想讓自己輕,而是逼著自己對她狠狠地。
不再遲疑,將浴巾一把扔到地上,習慣性地去翻抽屜,李欣宇地小臉垮了下來,翻身到一邊,用被子蓋住自己。
解開剛套上,聞澤愷一回頭,哀怨道:“老婆,別鬧,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躲得那麼遠怎麼做嘛。
“不過去,你自己反省,不知道錯哪你就自己解決吧。”
開什麼玩笑,聞澤愷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兄弟,這個時候讓自己如何思考嘛。
剛剛還好好的,如膠似膝地配合自己,不過一瞬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快想,給你一分鍾,想不到我洗澡了。”李欣宇不是聖人,被他一番撩撥也有需求。
一分鍾?本少爺一秒鍾都等不了了,聞澤愷站起身,如同一隻黑熊撲倒女人,將被子丟在地上,以後床上就不該放被。
哪裏想得到他會來這招,他挑著自己的敏感點:“聞澤愷,別碰我。”
“乖,老婆,你沒感覺到我的痛苦嗎?你讓我快樂,一會兒我一定好好檢討還不成嗎?”
此刻李欣宇算是徹頭徹尾了解了那句箴言,男人就是動物思維,已經沒救了,鑒定完畢。
呼吸紊亂地二人顧不得些許,聞澤愷已經有了動作,既然方才有本事停下來,李欣宇就不會讓自己委屈。
“親愛的,乖,你躺著,我主動。”既然無法跟他正常交流,那就換個方式,不達目的不罷休。
能享受聞澤愷當然同意,迅速翻身躺下,等待著女人的服務。
“老公,我幫你按摩好不好?”李欣宇上次去美容院,特意跟師傅學了幾手,自己不會做家務,也不做飯,要抓住男人善變的心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
聞澤愷已經憋紅了臉,挺了挺身子:“老婆,需要按摩的是這裏。”
“好,全套的,你耐心點嘛。”李欣宇趴在他身上,靈巧地手握住:“舒服嗎?”
此刻身下的男人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將雨傘拽下,李欣宇坐上去,此刻的聞澤愷如同醍醐灌頂,終於明白了正因所在。
她的可愛讓聞澤愷更加激動,這種事本該自己想著,可這些年玩慣了形成習慣,一係列的動作都成為了條件反射。
“老婆,我愛死你的按摩了,以後還要。”
李欣宇垂下頭,這種事還讓自己提出,男人都是神經大條的,可自己不能不想著啊,他老媽可是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肚皮,等著鼓起來抱孫子呢。
“想要,你就賣力點。”
飛機即將降落,可身旁的周恒築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錢銘特意來叮囑不要打擾Boss休息,昨晚連夜折騰,加上前段也是連續飛已經吃不消了。
營葉還是旁敲側擊的詢問,他著急趕回來是因為公司有事嗎?結果被錢銘狠狠地嘲諷了一遍,如果公司有事幹嘛降在這裏,是發燒了嘛。
摘掉耳機,營葉有一刻希望可以一直飛下去,這樣就不用回家麵對爸媽的追問,到底該怎麼解釋自己兩天就回來,徐健還跟老爸說一周,如果不是欣宇結婚,就要一個月。
出了機場大廳,營葉剛要擺手叫車,手就被周恒築攔下,語氣中有難掩地疲倦:“沒想好怎麼說,回去隻會讓家人更擔心。”
話是沒錯,營葉眨著大眼睛,攤手歎氣:“早晚要麵對,早死早超生的。”
錢銘將車子停在二人麵前,她卻沒有上的打算,男人直接將她的行李塞進後備箱:“上車。”
坐上車,營葉沉默不語,心裏想著無數被爸媽虐的版本,不管如何都要說實話,被甩了就被甩了,叫事嗎?
抓狂的弄亂自己的頭發,黑色大卷長發被人工龍卷風侵襲。
“你的抗打擊能力真是有待加強。”周恒築靠近她,將她淩亂地秀發恢複原樣,讓她上車不是扮鬼嚇唬自己的。
他的靠近讓營葉覺得有壓迫感,這樣的距離,輕柔地動作,好像是情侶般親昵,趕忙往邊上竄了竄,尷尬地自己弄好。
老實說營葉覺得對不起徐健,可似乎也沒有那種失戀心痛到不能自已的狀況,重點是:“我還好,關鍵老人家的心髒。”
“用我幫你叫救護車在樓下準備嗎?”這女人也太小瞧長輩了吧。
瞧她苦悶地樣子,周恒築決定了:“錢銘,走快速路回公寓。”別墅區的房子已經劃給了林宛,不想再回去了。
回公寓?營葉心有餘悸:“我要回家。”
“聽我的。”
車子停下,營葉透過窗子一看,這哪裏是公寓,有這麼豪華的公寓嗎?
“周恒築,我不進去了,我要回家。”
看她這副忸怩的樣子,男人靠近她:“葉子,你怕我?”
“從何說起。”故作淡定,真是狡猾,自己哪裏有表現的那麼明顯。
錢銘已經把她的行李拎了下來:“我說營助理,你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Boss都累成這樣了,我可不會做飯,你是不是該盡職一下啊。”
“喔。”營葉沒有忘記,自己是他的私人助理,原本公司的案子是不接手的,隻是負責聽他的差遣,喝個咖啡啊,跑個腿啊,不過跟著申秘書還是學到了很多東西,你不找活幹就會被淘汰。
受不了她的磨蹭,一會兒錢銘還打算洗車去呢,一直放在機場風吹雨打的都不成樣子了,將女人拽了下來:“掙那麼多錢,還不幹活。”
“五千塊叫多嗎?”營葉打起精神,的確不少了,自己的工作量連以前的一半都沒有。
周恒築此刻隻想悶頭大睡,不顧兩個助理耍貧嘴,不然一會兒就合起夥來要加薪了。